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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23章 暗流涌动

一众人连忙出去大门牌坊跪拜行礼,正午艳阳当头,晒的各个汗水涔涔,为了派头穿的礼服和襦帽狼狈不堪。

里面的陈氏趁机耍赖向连怀忠谈条件:“把我原来的院子给我留着,互不干涉,我过我的孤独日子,你和你的美娇娘过你们的好日子。”

“陈翠华,你都把孽种生了,羞了你陈家祖宗可别留在我家丢人了,就让你父亲把你带走吧。”连怀忠暴怒。

连怀忠前些年还因为觉得有愧于她而惧她,今日撕破脸了,当然就不答应了。

连如意担心小郭验不出来那滴血的隐情,疾步跑到正杞庐。

一进院子就看见一身墨绿杭绸比甲,雪白襦裙,翠玉步摇随着身姿摇曳的牡丹坐在板凳上翻晒着药材。

“哎呀!你可来了,快带我出去逛一逛嘛!”牡丹拉住如意说道。

连如意浅笑:“牡丹,我有些要事要找郭大夫,你有空就来我家找我喔。”

牡丹笑的咯咯:“真的啊!好,我本来不敢去呢。”

连如意进去小郭的前庭,两面大格子药柜,还有个一人高的大铜葫芦形炉子。

“我就知道你或许找到证据得要大费周折,我来看看吧!”如意坐在柜台这边对着血水碗。

“银针试不出来,不是毒物。”小郭肯定地说道。

连如意只好再度回到连家的西客厅,陈翠华正和连怀忠吵得不可开交。

连怀忠松开陈氏扯住他衣袖的手,愤恨地说:“你随你父亲回娘家去吧,你不是一直嫌弃大通郡偏僻吗?”

这些日子被关在珍华院内,陈翠华完全放下一个书香门第闺秀的所有矜持,她和奥雅商议了一份契约,成不成就在今日了。

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小郭大夫把那验血的结果拿来,陈翠华越发得意猖狂起来,走到连夫人面前说道:“老夫人,既然,这事情还没有完,你们也冤枉了我,那就必须让我住到我不想住时候再离开你们连家吧。”

老夫人正欲叱骂陈氏,一袭绿裳,头插翠玉步摇的艳丽娘子提着裙摆赶来这西客厅。

她一进屋子,男女老少眸光瞬间被定住了,没人出声气,就听她磁石一样的声音说:“连小姐,我有法子了,来,把你先前滴过血的碗给我看看,还在吗?”

“在,月儿,端上来。”

连如意把那碗滴过血的碗让月儿谨慎收好了,就等还有机会用得着的时候。

牡丹用她的锦帕把那瓷碗的边缘指腹用力擦了一圈,锦帕上除了红色的血,还沾染了一层白白的痕迹。

众人凝神不语,牡丹对如意说:“看,闻一闻就知道,这是白矾的味道,这是止咳常用的单方。”

陈行舟蹙眉温和地问牡丹:“这位娘子你是何人?进来连家搅这个局面对你有什么好处。”

牡丹转身瞄了眼陈行舟鬓发斑白,一脸酸腐世故相,回过头就不愿意理会他。

连如意把自己的座让给了牡丹,对她祖母禀告:“祖母,这位是和如意有渊源的一个姐姐,她在郭大夫那里帮手的。”

连老夫人说:“郭大夫的帮手,这就是把真相带来了。陈大人,看看你女儿做的无耻事,本来就是丑事,还想用这龌龊的方式瞒天过海吗?”

陈行舟怨他女儿:“翠华,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让为父何以向你母亲交代呢?既然此处不留你,咱们也不稀罕这穷乡僻壤,和一个武夫过日子,不如回京师的好。”

连老夫人冷笑道:“亲家当初,着人来说亲的时候可说我这是块福地的。”

安氏身后的奥雅眸光疾速地与陈氏相视,陈氏从他父亲身后出来蛮恨地说道:“我陈翠华在你们连家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然你老夫人也不会将掌事钥匙给我的。我不走,我去了京师只会被那些名门闺秀取笑。”

“陈大人,听听,这就是当初媒人与我说的贤良淑德,陈学士的闺秀。”老夫人冷笑道。

“那还不是拜你连家儿子所赐,你儿子带外室进门了,你连家不是不纳妾的吗?”

陈行舟一张利嘴说惯了黑白颠倒,他的随行幕僚也不奇怪,连老夫人数落陈氏的那两句话,倒是让他们眸色一怔,心下吃惊陈行舟教女无方。

有个幕僚上前提醒陈行舟:“大人,既然午时已过,不如属下就将文书官银交给连夫人吧,今夜还须赶到祁连县呢。”

顺坡下驴,这就是离去的好借口。陈行舟命人卸下文书挑担,两盒官银一共两千两,打开让连夫人面过。

临走撂下一句话给他女儿:“你好自为知吧,为父有为父的公务要忙。”

陈行舟一行人走出大门时候,陈翠华还装模做样委屈哭了一场,巧珍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就没敢出来。

珍华院门口,老夫人眸色凛然望向天空,对大门口还没有迈进门槛的陈氏说:“不管你是个什么货色,你父亲似乎也不愿理会你了,我连家不养闲人,你若不想离开就和你那孽种去府外的农庄,和农户们一起种庄稼自食其力吧。”

陈氏很没有廉耻地回应:“那让我们母女住一个月,把身子养好了再去农庄不迟。”

老夫人槐木拐杖抬起来长长地指向她:“即可让人把你的东西扔出来,天黑前农庄的人就来接你们。”

老夫人和梅儿一步步台阶走上绿照庭去,今日陈氏父女的厚颜无耻是她领教最彻底的一次,中原汉人读的是圣贤书,不要脸时候一样耍无赖羞他们先人。

老夫人一走,奥雅就臭着脸急匆匆进来珍华院。

“你的方法不管用,你看他们还是识破了我娘和我。”巧珍忍不住了抱怨奥雅。

陈氏拉住奥雅赶紧地赔罪:“奥雅,你别和巧珍一般见识!我和你还有要紧的事说,来!”

西厢房巧珍的房里,奥雅与陈氏低声商议着,巧珍在外间把风。

听见陈氏谄声说:“我知道老夫人的脾气,我定是要去农庄的,可我想让巧珍留下来,她一直都爱跟着你。”

奥雅皓齿一笑:“那你先说,我让你打听的人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陈氏笑得极其诡异:“那个人啊?就在离大通郡八百里地的高昌城,叫努海,对吧?”

奥雅琥珀眸掠过一道惊喜,瞬间又强自恢复镇定:“谁帮你打听到的?可靠吗?”

陈氏得意地说:“我表弟就在高昌,我两个月前给他去了信,他回了。”

珍华院的门打开,进来几个仆妇们很不耐烦地直呼:“巧珍,老夫人让我们收拾你们的衣物,即可就住到农庄去。”

屋子里,奥雅拧眉,下了狠心似的银牙一咬:“我会设法让我娘把巧珍留下,你让你表弟帮我把怒海找到。”

陈氏得意地笑:“会的,你也记得常到庄上来找我。”

奥雅出来对那几个仆妇凛然道:“做人不要急着过河拆桥,主仆一场,留的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们不要催促二夫人。”

仆妇门恭敬地应声:“是,二小姐!”

大门口经过的月儿把这些都看的清楚,回到如意院内禀报给了连如意。

连如意心道,幸亏没有这么着急把陈氏赶回娘家,她们彼此都是有野心的人,前世的自己单纯直白到根本防不到。

“你可是听清楚了?奥雅和巧珍娘说了什么?”连如意问月儿。

月儿绽颜笑的梨窝显现:“小姐您可能不知道,巧珍把她自己的房间挖了个地洞,那洞口就在一个拐角,我靠近墙角就发现了。二小姐在高昌有个故人叫怒海,二夫人的表弟说看到了。”

“好了,下去和碧儿她们练习马步去,我有空闲和你们一起。”

“什么?小姐,您要跟着我们一起练啊?”

连如意相信,月儿的神色说明她们四个都是偷懒说话,根本就没有练习。这怎么成?

“走,立刻去!”

四个婢女的小跨院里,她们磕瓜子呢,一看见她们小姐来了赶紧两脚打开蹲马步。

“你们这么应付我啊!来站边上,看我做给你们。”

四个婢女往后跟着她如果想有一番作为,必定要把身体练结实,不然像上次在土楼那么无胜算的救人事情,若次次亲身犯险就太不应该了,就是要严格要求她们,四人的武功锻炼出来即可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第二天,老夫人就拗不过安氏和奥雅的劝说,留下巧珍住在西葵院陪伴奥雅,陈氏一个人去了农庄。奥雅就手捞了个巧珍这样的走狗在身边,日后该自己出手时候一并将三人都办了,既省事也有足够的理由,暂且派人监视她们,农庄那边召个管事的来让陈氏吃些苦头再说。

她们前世那么歹毒贪婪,此时仅仅让陈氏名声发臭而已,难以预料陈氏完全不要脸皮,这样的结果就是祖母想积福没处死她们。

邻近八月的时候,奥雅忽然带巧珍出去半日没有回府,瑶儿回来禀报说,奥雅与巧珍在酒楼和一个男人吃饭。

“走咱们也去吃饭,就当作是碰巧的。”

连如意一身常服,白纱蒙面,四个婢女也是白纱蒙面,一起上去要了他们隔壁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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