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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7章 二十鞭子

赫连业垂手,酒杯扔在桌上,张开双臂。

英陶不解的看着他。

赫连业皱一皱眉头,口气差:“宽衣,不懂吗?”

英陶听见了自己咬磨牙齿的声音,宽衣就宽衣,讲不行么?只动不说,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模样好看归好看,单单一句对话便令她对他失去好感。狂妄自大,呸!

英陶心里骂,手中为赫连业脱下喜袍。她足尖一转,走向角落的架子,喜袍挂上去。回到桌旁,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静立。

赫连业皱起眉头,口气一差到底:“没人教你今日该如何服侍本皇子么?!”

英陶不由自主的吞咽唾液,直勾勾瞅着翻脸的赫连业。传言一点也没错,他真是暴性子!瞧瞧那张脸,青中带黑,无不透着一个“怒”字!

“教、教了……”英陶结结巴巴。

“教了还不会?!”赫连业的双眸危险眯细。

秘术之书中坦胸露乳的画面闪入脑海,臊红英陶的脸,她轻咬下唇,硬着头皮为他除去中衣,显露出精健的体魄。

赫连业走向喜榻,背部肌肉随着运动勾勒出迷人的健美线条,他坐下,朝英陶勾手指。

英陶双颊泛红,低着头过去,蹲下身子,为他脱了靴袜。

赫连业把喜榻上的果子全部拂开,催促:“脱掉衣裳,动作快点!”

在他不耐烦的注视下,英陶颤抖着双手解开衣裳,只剩肚兜亵裤时羞涩难当,双臂环在胸前,脸颊烧的不行,似煮沸之水烫的要命。

“你认为这样便可以洞房了?”赫连业咬牙,他耐着性子,长指在腿上击打。

“我只学到这里,后头没学……”英陶的声音在赫连业冒火的瞪视下越来越小,消失于唇齿间。

赫连业的耐性被磨光了,他扣住英陶的手腕拽进怀中,翻身压下。

英陶惊呼着抵住他的胸膛,掌心下是他跳动有力的心脏与微烫的体温。英陶心跳飞快,将他紧紧盯住:“你要做什么?!”

“洞房!”赫连业丢下恼怒的两个字,懒得多讲,俯下头去。

挣扎,捶打,英陶在哭泣中从少女变成了女人……

翌日,冷意与疼痛唤醒英陶,她低吟着,下意识蜷起身体,张开酸痛的眸子,坚硬的地面直冲冲闯进她眼中。

她为什么睡在地上?惊惑之下,英陶飞快的看向床榻,只见赫连业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

“收起你那愚蠢的脸孔,赶紧过来服侍我更衣,用罢早膳一同拜见母妃。”赫连业下床,大刺刺展露着健躯。

英陶面红如虾子,她一面暗骂他不知廉耻,一面咬牙从地上爬起,双臂环在胸前,脚心着地,好凉!

她垂下睫毛掩了眸中跳燃的火苗,之所以感觉到疼,是从床上掉到地上的缘故。为什么掉下床?分明是九皇子踹的,王八蛋,过分!

英陶腿软、脚软,摇摇晃晃回到床榻,扯过薄被裹住自己光裸的身子。目光触及到血迹斑斑,皱皱巴巴的白绸才晓得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干涸的落红是她处子贞节的象征。

英陶穿上绣鞋,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衣裳。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桑落为她梳头,宫女为赫连业梳头。

脖子上的吻痕过于窄眼,英陶用力将衣领往上提挡住痕迹,她睇一眼赫连业,气不打一处来。九皇子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也不懂温柔谈情,弄的她好痛!单是一张脸好看有什么用?性子真差,讨厌!

“啪”突兀的清脆之声打断英陶,随即听见赫连业怒骂:“没用的废物!”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皇子息怒!”给赫连业梳头的宫女跪地磕头,抬起脸时只见右颊印着清晰的五指印。

英陶看向赫连业,赫连业用一根手指揉着自己的头顶,脚一抬,踩断掉在地上的梳子。此情此景,说明一切。

赫连业放下手,朝着珠帘唤道:“来人——”

一名中年太监快步而入,应声行礼:“奴才在!”从着装来看,应该是九皇子宫殿的总管太监。

赫连业指着瑟瑟发抖的宫女,吩咐:“本月俸银扣除,拖下去抽十鞭子。”

“是!”中年太监面容一凛。

“奴婢知错了,求皇子开恩!”宫女哭求。

她不求还好,求了以后赫连业厉声:“李全图,抽她二十鞭子!”

闻言,宫女不哭了,也不求了,一头栽地,晕死过去。

李全图唤进两名小太监,拖下宫女。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下亲眼见到赫连业的凶暴,英陶心头一颤!宫女只是不慎扯疼他的头皮,他扣掉俸银便罢,还给一顿鞭子!那宫女与她年纪相仿,鞭子抽下去定会留疤,日后期满出宫如何嫁人?哪个男人会娶浑身是疤的女子为妻?

当然,这只是英陶的个人想法。

在宫中,任何不人道事都会发生,特别是身份低下的宫女、太监,身份地位决定一切。

同为服侍的下人,桑落见赫连业此般冷情吓的变了脸色,执着梳子的手微微发抖。

英陶握了下她冰凉的手,拿过梳子,低声:“你去外头候着,有事我会叫你。”

桑落眼底闪烁恐惧,点点头,无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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