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是表情扭曲的苏春晓。因为灯光的原因，苏春晓的脸并不是很清晰。如果不是事先认识，根本看不出来是她。

看见苏春晓的样子，顾念恩一时心情大好。但这样的好心情维持不到片刻，便被担忧取代。

这样会不会导致他们的关系曝光？那协议会不会作废？

这条新闻同样在秘书部炸开，同事们看她的眼神，也多了许多探究和意味不明的情绪。顾念恩发现，她好像有点被孤立的感觉。

唯有江清妍大方地问她一句：“你真的是总裁的女朋友啊？”

顾念恩有点心虚：“我也希望我是啊！”

下班时候，顾念恩主动找到贺铭川，想试探一下他对这则新闻的态度。

“那个，一起回家吧？”

“你还真是会蹭热度，刚上头条，就赶紧趁热打铁！”贺铭川看着手机屏幕上，刚从网上下载的照片，头也不抬地讥讽出声。

一张合照而已，却只能从网上下载而来。

顾念恩早想过会被他讽刺，但每次亲耳听见，依然会觉得心像被针扎。

“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下班，别加班那么晚。”

在顾念恩转身要离开时，贺铭川淡淡地开口：“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关心我？”

啊？她这不是明显在关心他吗！

看着她一脸诧异的表情，贺铭川烦躁地站起来。真不知道他这几天在生什么闷气，她倒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搞得像他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一样！

“发什么呆？不是说一起走？”

“哦。”顾念恩跟上贺铭川的步伐。

这男人，还真是别扭。

“方正，你下午的时候说，晚上给我订了哪家餐厅来着？”

方正懵，我有给你定餐厅吗？不过boss发话了，没有也要有啊！

“是川香居。因为是刚开业的，口碑又比较好，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为您预订下来。您正好可以带顾小姐一起偿偿。”

“多嘴！”

“噗！”顾念恩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贺大总裁不明所以。

“没什么。”

“说！”

“你确定要听？”

一记眼神冷冷飘来。

好吧，她说：“笑你幼稚啊！哈哈！”

“你说谁幼稚？”

“你。”

贺铭川满头黑线。

川香居的环境确实挺好，吊灯桌椅，每一个布局，每一束灯光一个角落，都有专业的设计师设计。360度完美无死角。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环境下用餐，确实是一种享受。

点菜的时候，顾念恩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是不能吃辣？为什么还要来川香居？”

为什么来？因为知道你喜欢吃辣。

贺铭川抬起头盯着她，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好听的话。

“五年的时间，能够改变的，不止一个的口味。”

顾念恩失望的收回自己的眼神。是啊，五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看着她明显失落的眼神，贺铭川一阵烦躁。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的情绪都不大高。

贺铭川还是不太能吃辣，每吃一口菜，都会过一遍开水。即使如此，他的脸依旧辣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