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今天白天夫人太太们聊天的中心。

这位小姐会是白晨的共白首吗？

不知道是怎样的女孩子能够彻底打开白晨的心门，得到他的真心。

对比自己这见不得光的身份，我觉得我应该祝他们幸福。

“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坐在窗边，你是嫌老太太我命太长了吗？”老人枯槁的声音传来，在这深夜里显得特别诡异，仿佛童话世界里居住在森林深处的老巫婆，或成为公主的仙女教母，或拿走公主最珍贵的东西。

“您是要喝水吗？”我快步走到了窗边。

老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我急忙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

“我不渴，大家都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吧。”

“嗯，好。”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苏小婉。”

“取何意？”

“婉字是我爷爷给我取的，就是字面意思，希望我柔顺，听从。”

“本来应该叫苏婉，母亲不喜欢这个字的意思，但也不敢违逆爷爷，便在登记名字时加上了‘小’字，回家后只同爷爷说明政局给我登记错了。”

我们想两位神交已久的朋友般，自然的聊着天，这样舒适的气氛诱导我说起了这些成年往事。

“温柔小意，这不是与你母亲的期望背道而驰了吗？”

“母亲读书少，只想着‘小’就会只有一点点顺从。”

老太太由衷的被逗笑了，但我却一点也不想笑，我的前半生似乎都被顺从笼罩着。

“小婉，我向来不喜以最坏的恶意取揣测别人。”

“我也知道我那儿媳妇的脾气，性格爽直，有时过了头甚至尖酸刻薄。”

“她是被娇养坏了，但并没有坏心眼。”

“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给他出头，而是由衷的觉得你们不合适。”

“来之前我也了解过你的过去，你是个可怜孩子，但也正因为这份可怜才成了你们无法逾越的鸿沟。”老人说到激动处甚至坐直了身体。

“这一点，我相信你心里有感受。”

老夫人的确是个睿智的老人，白天的鸿门宴，和夜里的这番促膝长谈，已经足以打动人心。

可我不一样，我的心之所向并不在这处。

“我很胆小，除了让我热爱的工作，我几乎从不与人红脸，说来可能是‘婉’字在起作用吧。”

“白晨是我见过最恣意地人，活得潇洒，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做痛快的，有价值的事。”

“他简直就是和我完全不同的人。”

“可是发生了太多事情，让我没有力气去争取这个热烈地男人。”

“老夫人，您别担心，我已经在与他告别了。”

老夫人不再言语，之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躺下身。

孤单的夜里，又只剩我一个人前行了。

第二天，老夫人一早便坐上了回老宅地车。

白晨感到很奇怪，因为在他的眼里，我们不过就出去玩了一天，第二天我就平平安安地送走了老夫人。

“你怎么做到的。”白晨钩住我的肩膀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