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狐胸针吧嗒一声掉落在玉碗中。力道之大刺破了所有的灵泪，整整一碗的灵泪将那玉狐胸针包裹住。

很快，水晶碗里发生了异动。

原本平静的碗面此刻银光乍现，嗖的一声，只见白光一闪，那玉狐幻化成一条真正的白狐朝着慕凛渊猛扑了过去。

玉狐奋力而击，不小心打碎了水晶碗。

水晶碗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灵泪洒了一地。与此同时慕凛渊已经化作一团黑雾顷刻消散不见了。

玉狐扑了一个空，连忙收力，在空中翻转了几圈，最后踉跄落地。

慕凛渊人虽然不见了，轻佻的声音却从半空中传入褚嫣然的耳朵：“有个性，本君喜欢。今日暂且先放过你，不过本君很快就会回来的。”

声音越飘越远，直至那团黑雾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褚嫣然身子晃了晃，只觉得心头一阵闷痛，紧接着猛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大口的黑血出来。

“主人，你怎么了？”

玉狐朝着褚嫣然扑了过去，无奈却眼睁睁的看着褚嫣然蹙然到底。

“应该是断肠草……”

大概是因为灵魂穿越的缘故，断肠草一直隐藏在体内没有发作，定是刚才她用尽力气的自保，所以才导致现在这种局面。

“那……那该怎么？对了，灵泪，灵泪。”

当玉狐的身子侵染在水晶碗中之时，它便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却可以使它通体舒畅的力量紧紧的将它包裹着。

正是这股神秘的力量让原本失去灵力的它再次复活，它这才有了力气得以去保护自己的主人。

玉狐灵活的身子朝着那水晶碗扑去。只是怎奈所有灵泪都已破碎，任凭玉狐用那两只小爪子乱抓一气，小爪子被水晶碗的碎片刺破了爪子，仍旧无济于事。

“主人，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打碎了水晶碗，灵泪还在。”

它刚才救主心切，也顾不得那许多，只是为曾想却帮了倒忙。

玉狐蹲在褚嫣然身边，一条雪白的尾巴耷拉了下去，就连一身雪白的毛仿似也在顷刻间失去了光彩。

“这……也许就是宿命……”

褚嫣然并不怕死，怕死的人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了驭妖师的，只是她却心有不甘，她明明就还有大仇尚未得报，只是人注定争不过天命。

“主人，玉狐不想你死。”

玉狐抽泣了起来，半蹲在那里，两个小爪子不停地去擦脸上的眼泪。

只是哭着哭着玉狐蹙的瞪大双眼，因为它分明发现她掉落下来的眼泪跟之前不同，此刻的眼泪分明是不化不破，就跟灵狼的眼泪一般。之时比灵狼的眼泪小了许多。

也许主子有救了也说不定呢。

“主子，你试试看。”

玉狐用受了伤的小爪子接住眼泪，一个用力不当竟然挤破了其中一滴，那滴灵泪滴落在玉狐的小爪子上，顷刻间玉狐小爪子上的那些伤口就消散不见了。

“主子，我的眼泪当真有用。”

玉狐大喜，却极力克制着激动兴奋的心情，又硬挤了几滴眼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