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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奇妙的用刑

这天,我跟土行孙钻地来到杜府。杜府正在筹备过年,丫头、仆人忙着贴春联,挂灯笼、洒扫庭院。

窦夫人因女儿突然暴卒,根本没有半点心思过年,怀里老抱着穿白孝服的猫儿,躺在床上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几天来总是茶饭不思,整天以泪洗面。每每想到伤心处,不免又为女儿的早逝痛哭抽泣一回。但是,她万没有想到,女儿的“死”,确是个精心谋划的大阴谋,是乔家和女儿杜薇为她设下的一个惊的迷局。

一个婆子来到窦氏床前秉报说:“太太!二舅回来了,还带了不少军爷。”

窦夫人还没来得及下床迎接,她二哥窦怀德的声音已经传进屋来“小妹!二哥回来了你也不出来接接。”窦老二穿一身军装走进屋来,腰里别了一支小手枪。

窦夫人赶紧下床叫人上茶、让座,把她哥安顿好后。兄妹两个就在炭火边相对坐下,拉起家常来。

窦夫人说:“二哥一去就是十一年,叫妹好想,也不知道在外面干啥。”

窦怀德说:“这些年去参加了革命,推翻了满清皇帝,建立了国民政府。但是,袁大头卖国还想恢复帝制,惹得是天怒人怨,全国都耍起来讨伐他。我现在跟随孙大帅干,在他手下当了个旅长,这不,叫我全权管理青溪这个地方,以后青溪这方水土就成了我窦家的天下。”

窦夫人听她二哥这么一说,脸上立马就露出一丝笑容,急忙吩咐仆人准备家筵,为哥和他的警卫,副官们接风洗尘。

突然,那只穿白孝衣的猫儿“喵”的一声从窦夫人的被窝跳出。

窦怀德看了,疑团满腹地问:“小妹,这猫儿给谁穿孝衣呀?”

窦夫人听问后鼻子一酸,声音哽咽地说:“这只猫儿是爱女的宠物,前几天小女得暴病走了??”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地哭起来。

这时,丫头翠翠喘着大气匆匆跑进屋来,跟着跑来的还有仆人福庆,翠翠站在窦氏兄妹面前禀报说:“太太!不好了。我一早和福庆去小姐坟上给她烧遗物时发现,福庆在女姐坟上悄悄留的标记被打乱了,仔细查看小姐的坟被人动过,看样子小姐的坟墓被人盗了。

窦夫人听完禀报顿时吃了一惊,随后将信将疑地问:“你们看仔细了吗?”

福庆急跪下说:“太太,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小姐下葬后我遵照您的吩咐,等人都走后,就在坟堆上偷偷用朱砂打了十六个记号。今天烧完遗物后,我专门抱扫开厚厚的积雪查看了一下,所留的记号全都被盗墓贼打乱了,依小的看,小姐的坟八成被人刨了。”

我对身边的土身个孙说:“看来这个窦夫人真是心思缜密的人,为防歹人盗墓,居然想出在坟墓上用珠砂作标记,真是聪明过人。”

窦怀德听丫头、仆人这样说,顿时瞪大双眼说:“他娘的,谁这样胆大包天,居然敢刨我甥女的坟墓。你两个都起来,快带我去小姐坟上看看。”

窦怀德饭都顾不上吃,就带仆人、士兵一共五、六十人去到杜小姐坟上,大家一齐动手刨坟,越刨疑问越多。打开棺材盖板时,在场的人都傻了眼,棺材是空的,里面除了些不值钱的兜布、寿被外,什么都没有。小姐的尸体也不翼而飞,真真切切成了一座空墓。

窦怀德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坏了!侄女的尸体被人刨去给老死的光棍配阴婚了。”急忙转回杜府有事问她妹妹。

窦怀德回到杜府,人还没有坐下。

妹夫杜乾坤就迫切地问:“二哥!小女的坟咋样,有没有被人刨呀?”

窦怀德一脸怒气说:“不光墓被盗了,就一连甥女的尸体都不见了,说不准被盗贼弄去卖给人家配阴婚了。

听了窦怀德的话,杜乾坤和窦夫人都差点瘫坐在地,还是一旁小丫头、婆子们眼手快,急忙扶两人到椅子上坐下。拍胸、掐人中、喷冷水的忙了一阵,才让两人慢慢苏醒过来。

窦怀德喝了一口茶问:“甥女入殓时都带了些什么东西走?有没有人知道内情?”

窦夫人哭泣着说:“当时想到小女走得太早了,当娘的心痛她,给了她不少东西:有金银珠宝二十多件,一百六十颗上好珍珠,一千六百块大洋,十六根金条。本想让她去地府做个有钱人,必定是钱多少遭罪嘛,没想到??”窦夫人哽咽难语,过了一会,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哦!入殓前是一个叫谢赖子的女人,帮助给小女擦身、化妆、穿衣、戴道饰。不过她向我发过誓,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泄漏。为此,我还给了她五十块大洋的封口费,想来谢赖子不会泄漏这个秘密。”

窦怀德惊得睁大双眼说:“我的个乖乖,你们也忒有钱了,我要是个贼都要惦记着刨这坐富贵坟墓。看来一定是那个谢赖子走漏了风声。事不宜迟,先把她全家抓起来审问。”

窦怀德亲自带士兵,把丁家三口抓到镇上班房关起来。三人先是被吊打,后又被上了老虎凳。李歪嘴被打得昏死不醒,丁李小龙也咬齿不开口,谢赖子装死三次。

窦怀德拿其无奈,又怕弄出人命来,细细想来沉思一会,就命停止用酷刑。

在他无计可施之时,狱中有人讨好说,他认识一个能让女犯招供的奇人。此人是原监狱的老牢头,名叫温来福,就因为他对女犯进行软收拾,人送憎称“鬼见怕”。前清灭亡后,此人被辞退回家养老去了,只要肯出重金,一定能把他请来帮忙。窦怀德听后满心欢喜,叫这人带上二百块大洋去请鬼见怕来帮忙。

傍晚时分,鬼见怕被请到了青溪镇监狱。

窦怀德和他耳语了一阵后,鬼见怕拍着xiōng部对窦怀德说:“请窦旅长放心,小事一桩,有我鬼爷在,不怕她不开口。”

窦怀德说:“那就拜托老兄啰!”

鬼见怕笑着点头哈腰,送走窦怀德。他来到刑房,叫女牢头将谢赖子放下来,并叫人抬来一张圈椅叫她坐下。

鬼见怕在谢赖子耳边说:“这是何苦呀!看全身肉都被打烂了,早点招了会受这样的皮肉之苦吗?”

谢赖子连声喊叫说:“大爷呀!我们一家人是天大的冤枉呀!说实话,哪个龟孙子才说了半点秘密。”

鬼见怕知道这是个刁蛮撒泼的婆娘,地先是狞笑地问:“你真的冤枉?这话说来谁肯信。随后脸一变,怒目而视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句活来:“不要硬撑,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我可要动小刑啰!”

谢赖子心想:“大刑老娘都受了,还怕你龟孙施什么小刑,老娘只要再咬牙坚持住了,全家都会相安无事。哼!大不了又遭一顿毒打,老娘想好了,打上三五鞭老娘再装死,看你龟孙拿我怎么着。”然后,她又假装可怜兮兮地大叫:“大爷!我真的冤枉,冤枉呀!”

鬼见怕骂道:“你个刁蛮婆娘,少在老子面前装可怜,看来你是王八吃称砣,跟老子铁了心了。告诉你刁妇,你今天就是铁打的硬汉,老子也要把你医火

听到喊声,一下子跳出四个夜叉般的女牢头来,只见三下五下就脱去谢赖子的全部上衣,随后将她牢牢绑在圈椅上。

谢赖子不知鬼见怕打什么歪主意,只是羞得两颊通红,嘴里骂道:“老杂毛,你要杀就杀,不要如此羞辱老娘。”

鬼见怕也不理睬她,只是佞笑着从衣兜里取出一丫松针,从上面取了一根,走到谢赖子跟前,一把抓住她的乳*,用松针慢曼刺进去。再来回的捻着松针,由浅入深,又由深及浅。

不停地问:“你跟老子招还是不招。”

谢赖子开始时还强忍着,仍然喊冤叫屈,百般抵赖。被鬼见怕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后,谢赖子全身勯动、抽搐,不停地嚎叫。这种奇痒和钻心的疼痛,再加上这天大的耻辱,终于使这个天不怕、地不怕、鬼不怕的老油条婆娘低头屈服了。

谢赖子全身是汗大叫声:“啊!快快住手,我实在受不了,愿如实招供,只求速死。”

我和土行孙看后都感到惊奇,感觉这个鬼见怕真是名不虚传,小小妙招就叫谢赖子服软了。我顿时对他很反感,心想“此人手段卑鄙龌龊,我回到地府要好好查查他的前世今生,看他今生在干啥,如果投生的是人,不论他变成男女,都要弄他来好好折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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