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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4章 玄妙接缘茶孽缘

我们四个神、人来到侯府,找了个地方悄悄观看侯太太的一举一动。

侯太太求子心切,刚一回府,就遵照智慧师姑的吩咐,开始沐浴净身。并且还做过头了,她每天沐浴一次,完后还用上好的檀香来熏一下。另外,不许家人,丫头、仆人们说一句脏话,带一个脏字。每天三顿饭尽吃白菜熬稀饭粥,一丁点油星都不沾。

说实话,我们几个看后都被侯太太的真诚所感动。想一想,不是侯太太傻,而是当时的一种社会风俗所逼迫,一个女人没有生育,就要被丈夫写休书无情抛弃,说来咱们也能理解她做过火的心情。

三天后,侯太太和秦寡妇及丫头、卫兵该去静月庵拜菩萨了,侯太太大清早就吩咐跟去的所有人都要沐浴薰香,她说,免得带去不干净的东西,惹怒了菩萨而怪罪她。可见她为了要一个孩子,是多么的虔诚。殊不知,僧家正挖火坑让她往里跳呢。

侯太太吃了三天的素食后,一大早起来又一次沐浴净身、薰香,并梳妆打扮一番,才兴奋地带着表妹、丫头、卫兵等,乘轿子奔静月庵去了。

我们几个查案的神、人,也跟着去了。

两乘轿子在静月庵门前停下,智慧师姑叫妙婵带跟来的所有人,去左厢房看茶,她确引侯太太去参拜白衣观音。

侯太太边拜菩萨边虔诚的祈祷说:“请观世音菩萨保佑我侯氏门中有嗣子,血脉永远不断。”

智慧师姑也在旁边假惺惺地说:“侯门信女梅氏,甘愿诵《白衣观音》经卷,请观音大士保佑她早生贵子,金福安康,万事如意!”随后,就站在侯太太旁边敲木魚,并且“叽哩哇啦”念了一通听不懂的经。

诵完经后,智慧师姑把侯太太带进一间静室,静室干净幽雅。她请侯太太坐下听她说事,侯太太听她吩咐就在一张竹榻上坐下身来。

智慧师姑神秘地说:“求子不光要拜观音、涌经书、还要喝接缘茶,再这静室里,你还会梦见罗汉,如果梦到罗汉来度,你不要扭捏不从,各自大大方方与他那个,这就接上缘,然后,你每隔三天来庵里一次,次次都会梦见与罗汉接缘,每次回家去就和你丈夫行床帷之事,保你在两个月内就会有孕,十个月后就能生孩子。”

我听后就问土地爷爷:“土地爷爷!这师姑说的真有那样神呀?”

土地爷爷微笑着说:“钦差大人莫要多问,你看后就明白了。”

智慧师姑一阵的谈玄说妙,一阵的强灌米汤。弄得侯太太是心里舒坦,胸壳糊涂。此时的侯太太,也是棉花耳朵、风车心,半点主见都没有了。糊里糊涂的就进了人家没下的圈套。

智慧师姑给侯太太端来一杯接缘茶,让侯太太喝下。随后就叫她躺在竹榻上去与罗汉接缘。然后关掉房门上了锁,将两个丫头叫来,把钥匙交给她俩看管,并吩咐两个丫头在门口守着,不管屋内怎样响动都不能打开看,万一惊走了罗汉,侯太太就永远怀不上孩子了。另外,也不准仍何人来打挠侯太太接缘。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智慧师姑的诡计,无非是掩人耳目,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侯太太喝了接缘茶,就合衣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就盯着桌上的那盏昏暗的油灯看,看着看着,眼睛就蒙眬起来,仿佛间,好像从灯花里跳出一个膀阔腰圆的罗汉来,那罗汉由小变大。

侯太太在梦幻中心想:“看来师姑真没有骗我,罗汉都从油灯里跳出来,正朝我走来。看来我和菩萨还真是有缘份,我生儿生女是迟早的事。”

那罗汉来到她跟前,好像拿了一种什么香给她闻了闻,那香进入肺府,顿觉全身热流滾滾。又觉罗汉揭开被子,脱了她的衣裤,就朝她扑来??

一个时后,侯太太才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她隐约记得罗汉是脱了她衣裤的,她紧张地往自己身上摸,发现衣裤全都穿得好好的。桌上的油灯还亮着。

她起身下竹榻来,端起油灯到处寻找那罗汉的踪迹,寻了一阵,也没有发现人能进出的地方,连墙缝都没有找到一条。她非常相信,真有罗汉来与她度过。随后,她就敲门,丫头这才把门“吱呀”一声给她打开。

智慧师姑走来笑眯眯地问:“喉太太!接上缘了吗!”

侯太太没有答话,只是红着脸点点头“嗯”的答应一声。临走时,叫丫头给了智慧师姑二百块大洋的随喜钱。

我轻声问土地爷爷:“刚才那个罗汉是怎么回事?”

土地爷爷“哈哈”一笑说:“傻子!那个罗汉是灵智和尚化妆后,从地下的暗道进屋来的。智慧师姑给侯太太喝的不是什么接缘茶,而是迷幻药。而那个灵智和尚给她闻的香是一种强力的春药。”

我听后心想:“这个灵智和尚真是坏透油了,居然用这种卑鄙手段祸害良家妇女,老子回到冥府,一定要治他龟孙的重罪。

侯太太是个老实巴交的实诚人,因为求子心太切,居然没有看出破绽。她每过三天就来一次静月庵,每次都梦着罗汉在蒙胧中与她接缘。两月过不到,侯太太真的怀上了孩子,侯府上下一片欢腾。侯占元非常高兴,从来不信鬼神的他,从此相信有菩萨的成在,大大方方的随喜二百块大洋给静月庵。侯太太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把仅存的三百块大洋全部随喜出去。智慧师姑得这个甜头,真是嘴都笑歪了。侯家亲戚都登门贺禧,侯占元顾四个老妈子来精心照顾,侯太太想吃啥不管多远、多贵,他都一一满足。

看完侯家的事,我问土地爷爷:“这回咱们该往那里走?”

土地爷爷眯着眼睛笑了笑,说:“走!另有一出好戏看。”

我们四个抖抖精神,又去另一个地方查看。

诗云:满园春色关上住,红杏一支出墙来。

在这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时候,人们关了一个冬天的心,也跟着萌动起来。那些红男绿女们更是三五成群,到翠花湖游玩踏青,欣赏春天的美景。

三十岁出头的韩太太,在小表妹们的软磨硬拽下,身不由己的跟着到了翠花湖。小表妹们拉她去划船,她确推说头痛就推辞了。她那里是头痛,她是肚里揣着心事。自己独自留下来,坐在农家的凉棚下等着表妹她们。她坐躺在竹制逍遥椅上,远眺湖光山色,郁郁寡欢的心情,才渐渐得到一些舒缓,脸上也有了一丝笑容。

土地爷爷给我讲了一些关于她的事:韩太太十八岁就嫁给了韩昌发,十二年来因其绝世美貌,得到韩昌发的宠爱。韩昌发是个做绸缎生意的大老板,经常在北京、上海、广州做生意,主要经营北京瑞蚨祥的丝绸,生意一直红火,搞得是家大业大。至从前年在上海泡了个日本妞后,对韩太太是越来越冷淡了,总推说生意忙,已经两年多不见人影了,留韩太太独自守冷宫。所以韩太太才愁闷积胸,郁郁寡欢。前几天还在家里填了一首《冷宫怨?孤独》词,词中写道:

孤零零,窗外芭蕉雨滴声,不知我恨,硬要我听,独坐镜前伤离情,苦闷夜晚对孤灯,对孤灯,人也消瘦影更伶仃。

小表妹们见了这首词,知道她心里的苦闷,怕她闷坏了,才把她强拖出来散心。

此时此刻的韩太太,也在回忆过往的事,浑然不知自己的对面坐下个十七岁的英俊小伙,小伙叫陶然,也是坐下来等人的。

陶然一坐下来就左顾右盼,见对面的竹逍遥椅上,躺着一个穿着讲究的妇人。就从脚上看起慢慢往上移,见那妇人穿一双黑皮鞋,上面是花旗袍的下摆,再往上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看不见脸,他的视线又往下移。陶然虽说年纪不大,但他真有色心色胆。一双眼睛就盯着韩太太的脚上,正看得眼热,心里说,这妇人下半身还看得过去,就不知道长的是一张什么样的脸蛋,是麻子、是缺嘴、是塌鼻子,还是什么歪瓜裂枣。”总之,他不敢再往下想就打算看韩太太的尊容。于是,他大声干咳。

韩太太听到咳声,认为自已躺着不雅,赶紧坐起身来看,发现对面是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英俊小伙,正微笑着盯着自己看,她也冲着他笑了笑。

她再看小伙时,确被他的眼光逼得垂下眼睑,但她很快又迎眸对望过去,两人心里都有了一种碰撞的震荡,对方在想些什么,谁都猜不准。这真是各有心思两不知,只恨话未说明时。

韩太太和陶然的心思只有土地爷爷知道,这叫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可是,随我怎样问土地爷爷,他确只是笑,叫我慢慢往下看,把一件事总是弄得神神秘秘的。

陶然看到韩太太的脸后,简直出呼他的意料,那真是美极了,那微笑的一刻,就像一只铁爪,一下子就把陶然的心给抓去了。陶然暗忖:“虽说这湖光景致令人陶醉,这位少妇更令人一见钟情,想她必定是城里人,我得??”

正当陶然胡思乱想时,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韩太太的那群小表妹下船上岸回来了,几个人簇拥着韩太太就走,韩太太朝陶然回眸一笑,就随一群人离去。

陶然看着她的背影,期待着她再回眸一笑,可惜再以看不到了。陶然心情失落,还在那里叹声连连。

土地爷爷这才告诉我,这个陶然心术不正,他想和韩太太私通。土地爷爷长叹一声:“嗨一!这个韩太太怎么也不知道,她那媚人的回眸一笑,竟然成了美人结下的冤孽风流债。”随后又对我们说:“想要查明案情真相,咱们就要跟那个陶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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