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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4章 爷爷奶奶的去世

我爸回来的很快,一同回来的还有神色严肃的老杜婆子。我妈赶忙问她要不要一起吃点?

老杜婆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摇了摇手:“我来办点事,等下回去吃!”

我妈尴尬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每人一碗萝卜汤,说道:“厨房还有菜,你要是没吃,我再去炒俩。”

“不用那么麻烦,我真回去吃,家里来了客人,不信你问老王。”老杜婆子这时脸上才露出点笑容。

“你现在还能看到么?”她又转头对着我爸说道,我爸脸色不太好看的点了点头。

“小昊,你的护身符呢?”老杜婆子语气和蔼的摸了摸的的头。

我不太喜欢别人摸我脑袋,所以晃了一下躲开才说道:“去年冬天玩爬犁的时候丢了。”

她围着我和弟弟转了几圈,我觉得她有些奇怪,甚至我妈和我姐也弄不清状况。

“嫂子,你在看什么?”我妈好奇的问道。

“你先别说话。”老杜婆子还没说话,我爸就这么硬梆梆的说了一句。

老杜婆子又问我今天都看到了什么人,我吱吱唔唔的把今天碰到找大庙那些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老杜婆子听到我说的话,心不在焉的对着我爸说“那些根本就不是人,应该是老徐家前两天迁坟,搞出的事情!”

我爸心里虽然有些准备,但还是有些意外。按理说,我家和他们家没什么交集,就算他家祖坟出了什么问题也不应该报复到我家头上。

“前天老徐家准备迁坟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不过他们还是挖出了棺材。棺材都烂了,但是里面的人却还有血肉,当时徐江的儿子看到后,拿着斧子就给剁烂了。”老杜婆子平淡的说着,不过对于她说的这件事情,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觉得无语。就按我家的规矩来说吧,对于长辈必须恭敬的,对于祖上更不能胡乱瞎说。

然而,这家伙不仅乱说了,还动了手,真有些不可思议。

老杜婆子思索了一会后,神色就放松了下来:“没事,那些人并不是冲着这两个孩子来的,这两个孩子后背贴的纸人,也只是用来引导他们进村子的。我们的白天就是鬼的黑夜,他们在白天很难辨别方向。纸人除了阴气重点,没啥了。”

听他这么说,我爸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倒没觉得怎么样,就是觉得奇怪,我并没有见过什么纸人。

老杜婆子神色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朝着我爸有些迟疑的开口道:“王治,你家祖上是不是出过先生?”

“你怎么知道?我奶奶是个很厉害的先生。”我爸有些好奇,不过提起他的奶奶,他没有一点曾经纯粹唯物主义者的样子,反而有些自豪。不过他来东北从没和人说过这些事情,他的那几个兄弟姐妹也不会提这事,看来这老杜婆子确实有些本事。

老杜婆子听我爸这么一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今天来找老徐家的那些鬼能在白天行走,那就是没有害过人的,即使年头多些,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情。”

说完她停顿了一会儿,“前些天我家仙人告诉我,村里来了个大人物,让我这些天低调些,要不是刚才看你很着急,这段时间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出门的。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在你家门口见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我,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就是你奶奶。当时我家仙人就警告我,不要越界了,否则他也救不了我,那会我真是硬着头皮进来的。

听老杜婆子这样一说,我爸也迷糊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上午碰到那些,都没什么恶意,你家祖上这位目的不明,我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你实在迷糊,就和我说说她的事,我给你分析分析。”

我爸有些听呆了,愣了一会,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叹了一口气:“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老杜婆子走了,但是我妈不淡定了。我三岁那年的事情把她吓的够呛,这几年胆子也越发的小了,现在听说我爸的奶奶竟然来了,赶忙追问了起来。

我爸这回倒是没有犹豫,我们就一边吃饭,一边听他讲了起来。

听着我爸的叙述,我的这位太奶奶当年在山东地界,也算一个传奇女子。她有一个外号叫花大门,可能很多人觉得这外号听着真不咋地,不过花大门这三个字当年在我太奶方圆百里的地界,是一种荣耀,是一个传奇。

当年太奶结婚几年后,突然就长睡不醒,家里人找了很多大夫也没什么办法。说来也怪,一个人如果长期处在这种状态,整个人的身体机能都会下降的厉害,但是太奶这一睡就是三年,不吃不喝,醒来后竟然没什么影响。

别人问她这三年怎么突然就不醒了,她就笑着说这三年跟人学道去了,对外界没什么感觉。

她这么一说,有人相信、有人觉得胡扯,但又解释不了这三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就有人说看看她学了什么道法,对于这样说的人她都只是笑笑。

村里丢了什么东西,只要找到她,她基本就能帮忙找到,和村里人相处也算和睦。

关于花大门这个外号的来历,其实只是因为家里有一个花大门。这个大门是她一次到当时还处于清朝的青岛办事,见到一个大户人家正在更换大门,她就问那户人家,这么好的门怎么就不要了?那户人家就笑着和她说,如果你能搬走,就送你了。然后她就真扛着那个大门在那个大户人家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走了。

花了几天她终于将大门扛了回去,那个大门虽然是人家换下的,但是还是很新很气派的,门上雕着花,这也是花大门的由来。

自此以后,家族也是时来运转,家里渐渐的置办田产,日子越过越好。据我爸回忆,当时家里当时有一个规矩,就是每次做饭的时候,必须她亲自在缸里取米。

后来家里人多了,她有次出门回来的晚,家里一个小媳妇等不及吃饭,就直接去缸里取米。结果当时缸里除了跑出一只老鼠,一粒米也没有,等太奶回来听过经过后,就把人都召集起来说,原本还有三十年的好日子过,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既然等不及了,那就分家吧。

当时所有人都被这个变故惊呆了,不过当时太奶执意分家,最后还是分了。

分家后,她有次和几个妇女在树下乘凉,看到一个娃娃一边跑一边大叫,她就说这孩子完了。她刚说完,小孩倒地就死了,孩子的家人就说,孩子是被她方死的,好一顿吵闹。

自此以后,她再也不接手任何法事,直至去世。我爸知道的也就这些,还是我爷爷和他讲的。

老杜婆子想了一会,然后和我爸说,太奶来这应该没有恶意,让我们不要担心。她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如今没走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老杜婆子让我爸去问问我爷爷,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说完她就走了。

我爷爷也在我们村子住,就在后街不远的地方,说实话我觉得他对我们家的几个孩子并不亲近。在我看来他这个人有些怪,很多的规矩,而且不看电视,不听广播,甚至报纸都不看。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被狗追着跑了好久,刚好看到他在路旁给三叔家放马,我当时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向他跑去,结果他理都没理。最后我爬到一棵树上被吓得瑟瑟发抖,看着树下狂吠的黑狗,无助哭泣。

这让我对他的印象不太好,因为他从来只是宝贝三叔家的孩子,其他儿女家的孩子漠不关心。

反倒是奶奶对我们很好,经常有点吃的就给我们送来,或者给我们点零钱。那时候其实倒不是很馋,但是每次看到她拄着拐杖小心翼翼在口袋里拿出几块饼干的时候,心里都满是感动。

当然还有一个让我印象很深的事情,每次我们做错事情我爸打骂我的时候,她是唯一的救星,只是后来年纪大了,走路很慢,来的也就少了,所以后来挨打的时候,我从来不期望别人会帮我说句什么。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我在我爷爷奶奶的房间里,一张照片都看不到,我甚至翻过我爸所有的照片没有一张有我爷爷和奶奶的。

我爸去了爷爷家一趟,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反倒是老徐家又将坟地迁回了以前的地方,其中发生了什么,除了他们家的人别人谁也不知道,即使有人好奇的问他们,他们也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几年来我也算过得安稳,上了初中,胆子也慢慢的大了一些,再也没有遇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就在我认为以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个梦境的时候,我爷爷奶奶在一个星期内接连去世,我奶奶去世的前一天,我爸做了一个梦,有一个大蛇要吃我,被两条老黄狗救下了,不过两条黄狗被大蛇吃了,而我被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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