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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25章 希望,要靠自己争取

坚决不能坐以待毙。我腾地坐起身,对白芸说:“芸姐,我们先互相咬掉各自眼睛上的黑布条,你能行吧?”

“我能行。”白芸回答的非常坚决。因为黑,我们俩只能在黑暗中互相摸索着,用各自身体探寻。

闻到白芸身上芳香气味,感觉到她坐在我身边,我便用嘴蹭过去,滑腻腻的散发着呼吸急促的热气,我竟然……亲到了她的嘴上。

白芸似乎很享受,要不是环境特殊,她就会迎合上去,甚至疯狂夺走我的初吻。

我发觉不对劲,赶紧调整姿势,这么一弄,反而带动全身的伤口,疼得我“嘶”的直咧嘴。

“你怎么啦?没事吧?”白芸关心的问道。

我忙说没事,把嘴转到她的脑后,嗅闻着发香,好不容易找到绑眼睛的黑布条,用牙咬着一点点的逐渐解开,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把白芸眼睛上的黑布条弄掉了。

轮到白芸给我解就好多了,毕竟不是瞎子,很容易就把我的布条给搞掉。

尽管枯井里上面盖着井盖,可从木板缝里穿透过来的光线,还是令枯井里有了一丝亮光。

咬下布条,我耗费了大量体力,靠在井壁上大口喘着粗气。白芸凑到我身边,很自然的把头靠在我的肩头上,眼望井上面,微微叹息:“小处男弟弟,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我喘匀乎了气,说道:“瞎想什么,活人还能让一个破井盖憋死?等我休息一下,咱俩再互相解开绳子,我驮着你移开井盖,咱们就能出去了。”

“其实,我真不怕死,若是死了的话,正好可以去那边看看他,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别像我这么不开心就好。”

我当然知道白芸嘴里的他是谁,可白芸面对死亡的这种勇气,这种淡定,这种从容,让我对她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不禁刮目相看。

于是我劝她说:“死容易活着很难。人一死,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不用做也不用想。可是活着却要做很多事想很多事,比如我,要在两种不同身份里转换,其实想想真的很累,心累。”

白芸听完用胳膊一捅我,狡黠的一笑问道:“小处男弟弟,跟姐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林若欢啊?”

提起她,我心里面一顿酸楚,我喜欢有个毛用,她已经把我赶出家门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了。

“你不说话姐也看得出来,你喜欢她对不对?”白芸玩味着说:“姐是过来人,你瞒不过姐的。姐问你,你了解林若欢有多少?你知道她的底细吗?”

这句话还真把我问到了,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林若欢喜欢女人,她和凌霜是百合恋,这些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白芸接着说:“林若欢的爸爸原来是红蔷薇酒吧的老板,后来遭人陷害判了十五年。是秦浩坤采取欺骗手段,从林若欢手里买下红蔷薇的大部分股份,林若欢只剩下一小部分,她也算是红蔷薇的小股东,这些你都知道吗?”

以前我一直觉得林若欢花钱大手大脚,似乎不缺钱,可逼着我做人体摸特挣钱,她又很在乎钱。现在我明白了,她是靠每年的股份分红过日子。

这种钱来的容易,但也消磨了人挣钱的欲念,整天混吃等死,慢慢就把一个人混消沉了。

但是听到林若欢还有一个囚徒老爸,我还是挺吃惊的。两个多月了,从没听她谈起过,莫非他们父女感情不好?

白芸又跟我说,她和林若欢不熟,可跟凌霜熟悉,她也是从凌霜那里知道些林若欢过去的经历。

林若欢和我一样,从小爸妈离婚,一直和她爸爸生活。由于缺少母爱,她性格特别叛逆。她爸爸又忙于做生意,没时间管她,任她信马由缰的胡混。

早在以前,林若欢的取向还很正常,自从高中时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且以失败告终,林若欢整个人就变了。高考失利后,就在红蔷薇酒吧混,一来二去的取向也变了,经常和各种女人搅在一起。

但是林若欢对她的百合恋女友从不投入感情,只谈性不谈情,用林若欢的话说,她已经被爱情伤过一次了,不想伤第二次。凌霜不过是和她接触时间最长,也是次数最多的女人而已,谈不上是女友,顶多算是炮友。

可就是为了这个炮友,林若欢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赶出家门,想起这事我心里就发酸。

聊了一会天,我的体力恢复了一些,精神头也足了,就跟白芸商量,互相解绳子。

白芸当即同意。为了节省我的体力,由她用牙先咬开我身上的绳结。也不知道捆我的那货以前是不是捆过猪,我身上绑的绳子竟然拿有好几个死结。

手腕上有,大腿上有这都可以理解,为毛在我裤子拉链处还弄了个死结?

白芸的牙齿还是很锋利的,先从我手腕上的绳结咬起,这玩意看着容易,弄起来十分费劲。

把她腮帮子都咬酸了,手腕子上绳结还是没咬开。我看了一下,就把身子略微坐直,眼睛瞅着裤裆处说:“这根绳子和手腕上是关联的,你要先咬开这里的绳结才行的。”

我不是要调戏她,事实真是如此,不咬开裤裆那里的绳结,手腕上是解不开的。该死的匪徒,怎么设计的呢。

白芸毕竟不是小姑娘,也没那么羞涩,直接把头一低,埋在我的两腿中间咬起绳结。头一起一伏的,呼出的气体令我那里热乎乎的,浮想联翩的同时,并有了邪恶反应。

咬了半天,白芸仰起头来看着我悻悻说:“这他妈的是谁这么蠢,绑的这么死,累死我了。”

看她香汗淋漓,不住喘着粗气,嘴里往外吐着麻绳沫子,我也忍受不住那种热乎乎的感觉了,便说:“芸姐,要不我帮你先解吧。”

“你行吗?”白芸关切问道。

“我试试。”和我的比起来,白芸浑身就一个死结,还是在手腕处,难度要小许多。

白芸主动转过身去,我牙咬在绳结一头,闭着眼睛一点点往外拽,带动我牙齿一阵疼。

第一次没拽动,白芸还劝我,不行就歇歇,要不让她来咬我的绳结。我忙说不用,她再给我那么咬下去,我真怕控制不住,羞羞的再把裤衩弄湿了。

于是我没有气馁,接着来第二次。就这么咬一点歇一点的,在我累得大汗淋漓之时,她手腕上的绳结终于被我咬开。

我累得身体重重靠在井壁上,眼前直花,看什么都是重影。

白芸迅速解掉身上的绳索,蹲在我跟前,绑着我解开。解到我的裤裆那个绳索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尖还碰了碰我,弄得我浑身一激灵,像是触电一般。

由于天逐渐黑下来,我并没有看清白芸此刻的脸,她的表情是什么样,我很期待。

我俩绳子都解开了,身子骨略微动了动,绑了这么久,都有点麻了。

我们俩的手机早就被秦浩坤给收走了,现在要想出去逃离虎口,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只不过要想出去,还得等一等。毕竟我身上遭受非人毒打,到处都是伤。而且快一天了,我只喝了一点水,一口东西没吃,再加上刚才解绳子消耗过大,我需要喘口气。

还得感谢白芸,要不是她给我鼓励,和我聊天,我是支撑不到现在的。

坐在地上我抬头观察一下,井口离地面的距离,需要白芸骑在我脖子上才能够到盖在井口的那个木头盖子。

歇了好半天,在白芸的搀扶下,我摸着才徐徐站起身,双腿略微活动了一下,感觉到腿上有了些力气。就把身体稍微一蹲,让白芸骑在我脖子上。

白芸瞅了瞅我,商量道:“你这样能行吗,要不你骑在我脖子上吧。”

我惨然一笑:“我一米八的个子,一百六十斤,还不把你压趴下。”

“压趴下就压趴下,反正我也给压习惯了。”白芸开玩笑的调侃道。

我知道她这是为了给我放松心情,故意这么说。也没多想,拍了拍我后背,示意让她骑上来。

好在白芸穿的是裤子,若是裙子非常不方便。

白芸不沉,也就一百来斤,骑到我后脖子上,令我感受到一丝丰实的厚度。我稍微一使劲,可双腿就像灌铅似的,哆嗦着却站不起来。

我像是洗了桑拿,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我咬了咬牙,双手按住井壁,大喊一声再次用力往上一起,在颤巍巍中,终于把身子站直了,也让白芸可以轻松抬手,碰到井盖上。

在我的指导下,白芸双手抠住木头井盖的缝隙,一点点的往一侧移动着……

进度虽然很慢,白芸和我都累得气喘吁吁,井盖也在慢慢移动,好歹有了一丝希望,也看到了一线曙光。

又过了好久,终于在白芸的努力下,井盖被推到一边。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天空繁星点点,我看到了一个自由的天,闻到了自由的气息。

下一步我把白芸顶到井口边,她双手抓住井沿儿,我则手托着她的屁股,两方用力,把白芸送到上面去。

这么一弄,我是拼尽全身之力,自己则虚脱的坐在地上,像是要瘫了一样。

“陈奇,把你的手伸给我,快点!”白芸探着身子,一只手扶着井沿儿,另一只手往下伸着,向我招手。

我这会儿真是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几次努力,又几次失败,把个白芸急得够呛,不住叫着我的名字,见我还没有起色,索性一起身,登时没了身影。

啊!我一惊,她不会撇下我走了吧?

我心一沉,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顿时倒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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