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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8章 被钱逼下海

我那次就差最后一步就被霍齐那个人渣强-暴,张雪就天天骂我狐狸精,认为是我勾引了霍家父子俩。寻着机会就想打我,一直说算命先生当初算得准,我就是真狐狸精转世。

我恶心透了,再不敢轻易回去。

张雪就狗急跳墙,想出了一个能让我自愿拿钱的办法。

她把我爸画偷偷收拾起来,事先藏好了,等我放假回来,她委委屈屈的告诉我,我爸的画占地方被她全部扔了。

我真的被她无耻的行为气哭了,跟她打了一架。我打她、喘她,她也发了狠,吆喝着霍青青一起打我,熊孩子霍元宝就在旁边加油鼓劲,我是真的愤怒到失去理智,差点咬下了张雪的耳朵。

最后为了我爸的画,我妥协了。把存折和密码连同房产证的名字都给了她,就这样,我依旧没能找回我爸的画。

她一口咬死说把我爸的画放在公园里,我快把公园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

我在外面找了几天几夜,一无所获。

霍齐那个人渣来找我,说他知道我爸的画在哪里,只要我肯跟他上-床。

我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把他砍了。

卖菜回来的张雪报警,我在警察局的拘留所里住了半个月,来看我只有是霍元佑,我跟他没话说,他却红了眼,让我放心,他一定会救我出来。

最后是沈思安出面把我捞出来。

他把我捞出来后,就被家人送走,我再也找不到他。我和他一起申请了去法国留学,录取通知书已经到我们的手里。

那个时候,我真的傻傻相信我们一定再见面,一定会在法国的梧桐树下再次相遇。

我出来后,就奔回让我恶心想吐的地方,张雪和霍青青、霍元宝大概都在医院里,霍元佑也不在。我一个人收拾东西,准备永远的离开。

霍元宝这个熊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趁我收拾行李,把我锁在房间里。在我房间门外放火,嘴里嚷嚷着要烧死我给他爸报仇。

谁知道火势越燃越大,他害怕了,自个跑了。

用了各种方式砸门,我都没能打开被锁死的门,也想到了撕了床单拧成绳子逃生。可惜我漏算了房子在9楼,我用了床单拧成绳子最多只到5楼。

我已经想好了被烧死的打算,真的没想到会是霍元佑冲进火场里救我。

如果没有他,我真的会死在那场火灾里。

我和霍元佑一起送到医院,他全身大面积烧身,我完好无损。他需要动手术要钱,手术一下子就要14万。霍齐一听说要钱,房子也烧了,电话就再也没打通了,丢下我妈一家老小跑去躲难了。

我给张雪下跪,求她给钱。张雪都没有理我,我把肾摘了卖钱,她拿到我的钱转手就拿去装修房子。

我恨张雪,恨这个把生下造成我父亲后半生悲剧的女人。

恨不得她从未生过我。

我一开始没想过当小-姐,是被“钱”逼下海了。

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很少。我捐肾之后,到处筹钱,网络各大论坛都发贴,但没人理我。甚至有人骂我是骗子。

就连沈思安,我也联系不到他了。他就像我在青春里做的一个美好的梦,只是这个梦很快就碎了。我后来在同学群里知道他的消息,听说他转到北京读书去了。

我终于懂得这个世界没有人靠得住,我只能靠自己救霍元佑。

*

次日晚,杨姐给我换了工作,我不再只是简单服务的公主,正式介绍给来盛世有头有脸的客人。

大约是杨姐名头打得响,我十分有幸跟着头牌陈婉婉一起进入一个包厢。

陈婉婉是盛世头牌之一,美艳的五官,令人容易想起美丽致命的罂粟花,拥有魔鬼般的身材。

今晚她穿着一条香奈儿露背式红裙,胸前如同两座山峰耸立,她的裙子是低胸,呈在我面前的美景,我眼睛都看直了。我相信不止男人看了会想流鼻血,就连身为同类的都不敢多看。

我随着陈婉婉以及好几个脸生的姐妹进了包厢,里面都是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张总!”

“是婉婉呐。”

一个谢顶白发老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张开双手,将走过去的陈婉婉抱在怀里,咸猪手很不老实的捏了陈婉婉的胸。

陈婉婉也很不客气的,啵了一口老头的脸。

我顿时被这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这老头的年纪,都可以当陈婉婉的爷爷了!

虽然我入行已经快一周了,也见过不少男女调-情的画面,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老少组合。

进来的姑娘都已经非常熟练的找着下家,只有我傻兮兮的站在原地。我沉默地看了看包厢里面的人数,包厢里只剩下一个穿灰色上衣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旁边是空着的。

他长相温和,让我觉得有种淡淡又陌生的熟悉感。

为了害怕气氛尴尬,我非常自觉地坐到中年男人身边:“老板你好,我叫晴晴。”

“这姑娘是新来的?!”

中年男人没开口,有人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

刚才进门时,房间里所有的男人目光都被陈婉婉吸引住。现在这男的一开口,不少人都投过来了目光。

我大气都不敢喘。

“晴晴?这名字倒是好听,这人长得……啧啧,你觉得像什么?”

“出水芙蓉?”

一伙人闻言都笑了。我镇定端正的坐着,任凭他们拿我打趣,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花瓶。

他们对我的兴趣缺缺,打趣了几句就开始打牌喝酒。

相比在座其他对姐妹们时不时揩油的老男人,我身边这位简直出淤泥不染。他就坐在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我挨着他坐下。他没有开口跟我说一句话,面色温和,带着生人勿进的疏离。

别人笑,他也笑。别人如果不跟他说话,他就不开口,目光安静,我不知道他在看哪里。

当我看到他是在认真听歌后,我为了掩饰尴尬的处境,笑着问他:“老板,你喜欢唱歌吗?要不要我们合唱一首?”

他侧过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感觉气氛好像更尴尬糟糕,为了弥补,我厚着脸皮主动说要唱歌,上台去唱了一首《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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