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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泡他爸就是为了报复他
第二天中午,丽姐驾车载我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我内心没有丝毫涟漪,很平静的一场堕胎。
我把对徐洲龙的恨添加到了这个还未成型的孩子身上,也许是我让恨冲昏了脑袋,但我一定也不后悔。
堕胎后我在家休息了三天,我以为我会忘掉徐洲龙,但他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煎熬一般。
三天后我如常上班,但今天有点不一样,丽姐把我拽到厕所里,神情凝重的看着我。
“惠宁,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特别关照吗?”
“不知道。”我也特别纳闷丽姐对我的照顾明显比其他姐妹要细腻很多,也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做。
“我想让你接我的班。”丽姐挥手道:“你先听我说完,一开始我觉得江燕不错,但是她翅膀硬了,完全不把我放在心里,今天带走了我六个姐妹,到天舞夜总会上班去了。”
我惊愕道:“这死妮子竟然背叛了你?!丽姐,找人惩罚她一下。”
“不能,江燕找了一个好的靠山,我暂时不敢动她。”丽姐揉着额头说:“我现在伤心透了,而且我还打听到那天是她去找吕雅芳,把你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她,而且是她帮开的门,这件事我觉得一定是她在后背搞的鬼。”
“什么!?操!”我怒不可遏的说:“我要找她去,娘的,我要给她两巴掌!”
“不要冲动,你现在一点势力都没有,你要隐忍。”丽姐眼睛眯起,沉声道:“我迟早找个机会狠狠的惩罚一下那个婊子。”
“我有势力啊,强子哥我认识,他会帮我。”
“别傻了,强子哥只是很喜欢你的歌声而已,真要是找他办事,他肯定不会答应的,为了你跟别人结仇,不值得。”
丽姐的这句话将我打击的一点优越感都没了,我本以为认识强子哥,在苏州能过得有点尊严,现在看来他不是我的避风港。
“那该怎么办啊?”我不服气的说:“难道咱们就这样任她带走咱们的姐妹?”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今天有个客人,非常重要,刘老板亲自作陪。”丽姐神秘一笑:“而且对你还有点意思哟。”
我愣了愣,狐疑道:“谁啊?”
“姑苏区党委常务副书记,徐洲龙的爹,徐永清。”
闻言,我夸张的张大嘴巴:“徐洲龙的爹?!!”
丽姐拍着我的肩膀:“他也听说了你跟徐洲龙的事情,想见见你,不过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想见见你。”
“见我?为什么啊?”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告诉你,想要在苏州活得有尊严,要想成为在这个圈子里的大姐,你必须找个足够强硬的靠山!!”
丽姐的眼睛闪过一抹精光,她盯着我脸上的变化,仿佛要通过我的眼睛看到我的内心想法一样。
但此时我很矛盾,我明白丽姐的意思,她是要我俘虏徐永清,成为徐永清的情人,能傍上徐永清这位区委常务副书记,我就能从鸡窝一飞成为金凤凰!
丽姐抓住我的肩膀:“你别再犹豫啦!惠宁妹子,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三教九流的职业,就我们活得没有一点尊严,我为什么要买保时捷?我为什么要穿最贵的衣服?我就是想要一点尊严。”
丽姐的这句话激励了我,她说的没有错,每次上班我们打扮的招蜂引蝶,能少穿点就少穿点,能打扮的多漂亮就有多漂亮,就是为了进包厢的时候能让客人一眼看中并点我的台。
我们就像菜市场的大白菜一样被挑来挑去,我们不像社会上的那些正儿八经工作的女孩,她们虽然每月拿着三四千的工资,但是在她们身上并没有价格标签。
而我们却有,一小时600块钱,只要你能付得起,我们可以陪你喝酒,让你搂,让你亲,让你摸,如果你再愿意花点钱,甚至我们会在包厢的厕所里发生关系。
尽管我们看起来一小时600块钱很贵,但那也是明码标价。
此时,一股报复的邪火在我心底升了起来,徐洲龙,既然你狠心甩了我,好!那我就傍上你父亲,做你的小妈!
丽姐见我笑了起来,捏了捏我的脸:“好妹子,姐姐以后仰仗你啦!”
我郑重道:“好!我会尽量傍上徐永清!”
“好!化好妆,我带你过去。”
画好了状,我换上一件极其性感的齐臀短裙,穿了一件丁字裤,在丽姐的带领下走进了888包厢。
推门进去,我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徐永清,说实话在我没进来之前,我脑海中浮现了一千个徐永清,胖的,瘦的,矮的,高的,却唯独没有面前这位风度翩翩,满身儒雅之气的中年人的模样。
在我印象中当官的大多都是大肚便便,小油头,白白胖胖,但徐永清却不一样,剑眉星目戴着一副眼镜,胖瘦正好,身材较为挺拔,穿着打扮很干净,尽管已经五十余岁,但依旧有种朝气蓬勃的气质。
丽姐笑道:“徐书记,这位就是杨惠宁了。”
徐永清含笑摆手:“行,先坐下吧。”
我走过去坐在徐永清的身边。
刘老板起身说:“徐书记,你先聊着,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说完他和丽姐离开包厢。
我局促的抠着手指头,面对徐洲龙的父亲,我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你和洲龙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讲良心话,是我们家孩子对不住你。”徐永清一边说一边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听说你把孩子打了?”
我轻盈的点点头,端起酒杯:“徐书记,我敬您一杯吧。”
徐永清笑道:“别一口一个书记的叫,叫我徐叔吧。”说着他举杯跟我碰了一下。
放下酒杯,我歪头看着徐永清,故作一脸花痴:“真没想到徐叔你这么年轻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洲龙是兄弟两个呢。”
徐永清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啊,你和洲龙都是政法大学毕业的,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班呢?”
我耸了耸肩,摊手道:“家境比较困难,父母都病重,我也没能拿到毕业证就离开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