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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被意外走了婚
冲了个澡去了去晦气后,我便沾枕就睡,知道第二天被工作群改稿信息所吵醒。打开手机一看,走婚专题稿居然一夜之间完成了,可我怎记得一笔未动,更何况雇水军向来不是我的做派,一时心急点进去看稿子,文章风格来是我的手法,只是配图有些古怪,图片瞅着像是旅店外,细看之下那个草帽居然挂在我的窗户外,再往下看去,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我与一个“陌生男子”熟睡的照片作为配图出现在文稿中。
我当时就炸了,虽然照片中那个陌生男子容貌糊成了团,仔细看也看不太清晰,但是眼角眉梢之间与昨夜那名男尸有些相似,整个文稿和配图都充斥着古怪,最诡异的是“姜楠”赫然出现在编辑署名处。
“啊!这不可能!”随着一声尖叫,手机被我扔到了地上,我奋力的抓着头发,捋了捋思绪。
首先照片肯定不是我拍的,因为我不会闲的蛋疼固定个正对着我的床的照相机,其次落笔时间是凌晨两点,如果我记得没错那是我从灵堂跑出来的时间,算上被打晕昏迷、跟那个女人吵架、再到从灵堂逃回旅店,少说也得有三四个小时,而我到旅馆已是两点半,也就是说如果我真的被走了婚,那应该是从我被打晕陷入昏迷那段记忆空白,那么那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大致浏览了下这篇横空出现的稿子,大体上没问题,只是细节需要微调。作为走婚当事人的我,细想起来简直是越想越后怕,做个专题出个差居然被走婚,如今拿我与另一陌生男子同床的照片当素材,就算我跟社里的人解释,人家也不会相信,反而会传出我为了完成专题,不择手段编造出虚假新闻的谣言,这回还真是百口莫辩。
一连串繁琐而又复杂的问题蜂拥而至,想想都觉得脑袋疼,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坐在电脑前细细查看这篇走婚专题报道,除了图片素材有些糊之外,文稿整体没有太大问题,依照主编要求对稿子微调后,不一会我就收到完稿信息。
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通知出版社近期发布后,这次冗长的出差总算画上句号,那篇横空出现的稿子和诡谲的配图始终成了这次出差的心病,让我对云南这个美得像天堂一样的地方有了一丝忌惮,我甚至想要尽快逃离云南,回到北京回到家中,离得远远地,随即就定了当晚的机票。
依照以往习惯,我会拖上个一两天,给同事带上点土特产再回京,而这次我只是草草去了趟镇上集市采办了当地特产后,就回到旅店拖着行李奔赴机场。
刚上飞机我就斜靠在窗户旁睡着了,依稀梦到那天被人硬生生扔进棺材后,睡在我旁边的男尸妖魅的眼眸中多出了疯长的绿色,袭胸的手猝不及防地遏制住我的脖子,随后毫无血色的薄唇裂开成一个最不可能的角度冲着我胸口咬去。
“啊!不要,不要咬我!”诡谲的梦境让我猛地从座上醒来,梦境太过逼真吓得我连连惨叫,汗水把头发都打湿,湿漉漉的粘在头皮上,要不是腰上系着安全带,我估计我早就跳了起来。
同一个航班上的中国大妈们,跟看怪物一样纷纷往我这边瞅,嘴里还说什么现在小姑娘做梦都是男男女女那些事,听得我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处,。
约莫半小时过后,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拦了个车回到家中,一路上我望着窗外北京小夜景,脑海里迅速闪过这些天在云南的所见所感,以及那篇诡异的走婚专题稿,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果然,回家后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当我把行李生拉硬拽的拖回家中,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瘫坐在沙发床上不想动弹,夜航唯一的不好就是睡睡不舒服坐也坐不踏实,一趟下来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
我瞅了瞅近在眼前的卧室又望了望不远处的浴室,虽然身上已经传来明显馊味,但我始终抵不过床榻的温柔乡。万般抉择之下,我也算是想明白了,管它馊的香的反正都是自己的味道,奋力扑到了床上,此时的我只想静静地和周公下个棋,扯了被子一角盖在肚子上,酣甜的进入梦乡。
睡梦中忽觉肚脐眼处被寒气吹了一下,小肚子不经意间凉了一下,直到胃部传来的阵阵绞痛我梦的从梦中痛醒,睁眼一看,被子中规中矩的盖在肚子上,小肚哪块的被延一突一突的像什么都东西要出来似的,正在往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