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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26章 女孩子这样会吃亏

看着薄少同来了,刘明洋纵容有安慰月楼的心,也不能,那不是他的份内事情。

他没有多说什么话,退了出去。

薄少同看着她,坐在了床沿边上,替她捏了捏被角,胸口的伤钻心的疼,但大概都抵不过心中的寒。

“麻药过去了,伤口会很疼,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我。”薄少同的话语落下,月楼面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薄少同,恭喜你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薄少同也有些恍惚,他就是江南六省的督军了,可第一声恭喜却是从地狱门口回来的白月楼说的。

可这句恭喜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又是何其的讽刺。

他欲要开口说话,却被她打断:“你近期应该不会回去吧。”

“需要一点时间整顿。”

“能不能抽一点时间,送我上火车,我想先回去。”她从始至终,都很平静,就像是这些日子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是昏迷前的那句话不是出自她的口。

没有质问,没有冷眼,没有悲伤,她给薄少同的,只是平静,让人不安的平静。

“你在这里养好了伤,我们一起回。”

月楼望着他,淡淡的勾了勾唇:“在这里住不习惯,也不适合养伤。”

薄少同看着她,好像那些可以解释的东西也都成了多余。

“我会尽快安排好这边的事情,然后一起回去!”

话落,屋内一片安静,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过了很久,月楼才开口说道:“督军先去忙吧,我输完液了会叫大夫。”

“你好好休息。”

话落,他人起身离开了屋子,站在门外,他的脸色阴沉得让人害怕,看了一眼刘明洋,沉声说道:“照顾好夫人!”

“是!”

刘明洋看着薄少同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没有说话的机会,若是说开了,就算是争吵了,恐怕薄少同都不会是这副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薄少同忙碌于安置驻军以及军中要职的重新调整,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月楼正常吃正常睡,只是对薄少同在做什么不闻不问,就在这栋楼里,两人却如同陌生人一般。

呆了快一个月,月楼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薄少同也几乎处理完事情,所以两人一起回了府邸。

韩梦仪知道他们回去,早早的就去火车站接,只是薄少同一统江南六省是大事情,虽然早就在各个报社大肆报道了,可终究没有人见到薄少同本人,一下火车,便有记者拍照。

月楼挽着他的胳膊,笑容温和,微风佛过,他伸手替她整理了碎发,看上去很是恩爱,倒是给了别人制造话题的机会。

坐进车内,月楼不动声色的和薄少同保持了距离,回到薄家,她也是客套而疏离,虽然她没有表现得多明显,但是气氛中大家都能感觉得到。

特别是薄蓁蓁,眼神总在月楼和薄少同的身上打转。

吃过饭,大家都在休息,该玩的玩,该喝茶的喝茶,薄中堂看着薄少同说道:“跟我来一下书房。”

“嗯。”

进了书房,薄中堂看着儿子,平和的开口说道:“你们准备怎么办?”

薄少同还以为父亲会和他谈局势,没想到开口问的却是他和月楼的事情,他有些挫败,自嘲的说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这不是她选的,是你自己选的,你之所以会答应你母亲娶白家女子,只不过是为了走这一步棋,可我和你母亲,还是希望你有一个真的家,这件事情上,你们下去要好好聊聊。”

“嗯。”

薄少同听着父亲的话,有些意外,因为对谁都不偏爱的父亲,似乎很偏心白月楼。

“你找她进来,我有两句话要和她说。”

“嗯。”出了书房,他便看到薄蓁蓁站在月楼的身边,有些讨好似的一直在和月楼说什么事情,但是月楼很明显的不是很感兴趣,只是还依旧耐心的听着。

他走了过去看着她说道:“爸找你。”

月楼听到话,看了一眼蓁蓁,“一会儿说,我先过去。”

“你在和她说什么?”

“琐事。”

薄少同微微蹙眉,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薄蓁蓁忽然看着他问道:“你们会离婚吗?”

这一问,倒是让他心口一滞:“为何这么问?”

“你不爱他,她也不爱你!”

听着薄蓁蓁的话,薄少同的脸色微变,轻声呵斥道:“你懂什么?”

**

月楼进了书房,薄中堂坐在书桌前,她轻声喊道:“爸。”

“嗯,坐下说。”

她微微抿唇,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月楼,他缓声开口道:“这次的事情,要谢谢你。”

“父亲言重了。”

“我知道,你还在生少同的气。”

月楼听着这话,微微勾唇,面色平静的望着薄中堂回道:“父亲,我真的没有生少同的气,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心里不太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在这种大是大非上,我看得清也能够想明白,然后去理解。”

薄中堂望着她,听着她的话,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所以,你不准备给他与你和解的机会。”

月楼望向薄中堂,想了又想才说道:“父亲,不是我不给他和解的机会,是我们都不需要这个和解的机会!”

“月楼啊,女孩子不能这样固执,会吃亏的。”

“父亲,他利用我,算计我,不顾我的安危我都可以原谅,但是,他和秋姨太太计划枪杀我,我不会原谅!”她就坐在椅子上,可说完这句话的之后,眼眶中积满了泪水,她似乎难以隐藏心中的委屈,起身说了句:“父亲我先出去了。”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

刚出了书房的门,眼泪就掉了下来。

靠在门口,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屋内的薄中堂听了她的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只听砰的一声响,桌上的水杯被摔得粉碎!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从来不是安分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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