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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9章 我要睡椅子

赫连业:“一块巴掌大小的澄黄色石头,石头上有一个较为清晰的‘寿’字。”

听罢,英陶惊讶的“咦?”了声,随后娟帕掩唇轻笑开来:“呵呵。”

赫连业眉梢一挑:“不信?”

英陶:“不信!天降奇石,有‘寿’字,乃是祥瑞之兆,七哥投机取巧的把戏确实讨人欢心。”

赫连业张开微眯的眸子,长指捏住英陶的下巴,夸奖:“你还有点脑子,并非一无事处。”

一听这话,英陶噙在唇边的笑意即刻僵住,嘴角极为明显的抽了一下,她想也不想,打掉他的手,“啪!”

合着在他眼里,她是无脑的蠢人。

英陶惹了祸,赫连业阴沉半张脸,深邃黑眸化为一池冰水,他扬起自己被打的手,瞪着英陶低喝:“你敢打我!”

自知闯了祸,英陶一把抱住他的手捧在掌心里,将轻气吹拂在微红的手背上。她有心道歉,又咽回来,一面陪着小心的给他揉手背,一面偷瞟。

赫连业一甩手拂开英陶:“好好动动你的脑子想想送什么寿礼才能讨父皇欢心!”他冷冷言罢,大步离去。

脚步声走远,英陶松口气,执着帕子擦拭额头渗出的薄汗。幸好皇上才叮嘱过他要收敛性子,幸好补救的及时,否则她要遭殃了!

垂眸看自己的右手,英陶轻打一下,低斥:“让你不听话自行主张,该打!”

寝前,英陶服侍赫连业洗漱完毕后打理自己。

赫连业躺在床外侧,英陶从床尾爬上去,移至榻内。才躺下,赫连业伸来手臂将英陶勾进怀中,薄薄的中衣隔挡不住双方的体温,湿热气息近在耳畔。英陶浑身一紧,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动。

赫连业温热的手掌在英陶腰间游走开来,英陶连忙按住他的手,紧张:“不行!很痛!”

赫连业将自已的一半重量压在英陶身上,将娇小的她牢牢禁锢。赫连业咬住英陶的耳垂儿,嗓音低魅:“我是你的夫,你竟敢对夫君说‘不’?”

“不行!不行!不行!”英陶的脑瓜摇成拨浪鼓,她有心理阴影。

昨天新婚,今天拒绝,无疑惹恼了赫连业,他握住英陶的双肩将她扳过身与他面对,不由分说的吻下去。

英陶迅速抬手挡住他的唇,他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掌心上。“你一点儿也不温柔,我不要,真的很痛!”

英陶推开赫连业,果断跳下床,躲他远远的。

英陶以为赫连业会追来将她抓回床,却没有,赫连业抄起枕头向她摔去,怒道:“今晚不准你上床!敢上来,打折你的腿!”说罢,他四平八稳的将床塌整个霸占。

英陶气得捡起掉在跟前的枕头冲动的想砸赫连业,枕头即将脱手时她赶紧抱住,压下火气、打消念头。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的瞪着赫连业,心里骂:‘大暴君!大混蛋!呸呸呸!’皇上让他收敛脾气算是白说了,他还是那个德性。

夜深人静,红烛静燃,燃至末尾火苗急促的跳闪,“突、突、突”几下后熄灭,室内漆黑一片。

赫连业均匀的呼吸听在耳中,英陶有心上床睡,又怕他真会打折她的腿。她趴在桌上睡不舒服,怎么也睡不着,起来,坐下;坐下,起来;两个字——难受!

亥时至子时,英陶顶不住了,她揉着酸痛的腰肢,抱起枕头朝床榻悄悄摸去。站在床前,她为了谨慎起见,轻声试唤:“夫君?”

赫连业无应。

英陶:“夫君?”

赫连业无应。

赫连业睡熟了,英陶心中暗喜,她轻手轻脚脱掉绣鞋从床尾爬上床,一点一点移去内侧。她娇小的身子不占多少地方,紧挨着墙躺下,偷笑,还是床上躺着舒服。

乐到一半,英陶突然腰间一紧,身体迅速撞进一副精健的胸膛。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赫连来迅速翻身压住她,沙哑低笑:“说了打折你的腿,你还敢爬上床,胆子不小。”

英陶愣了好一会儿才握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气道:“可恶,你竟然装睡!”推他,“起来,我要下床!我要睡椅子!”她不该偷偷摸摸上床,原来他一早便算准她顶不住,所以装睡!

赫连业扣住英陶的两手手腕交于左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他另一手钳住英陶的下巴:“上床容易,下床难!”

英陶:”我不……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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