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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双鱼玉佩
岳姓由来
岳姓起源于上古,传说为尧舜的部落首领四岳的后代,见《姓苑》。上古时,有一种官事叫“四岳”,是专管祭祀三山王岳的官。因为古代人们认为山是神灵,所以“四岳”官是很重要的官事。岳姓就是四岳官的后代。 岳姓的来源 据考汤阴、杭州、洛阳等处《岳氏宗谱》,岳氏由神农至太岳,盖因以官命姓云。岳姓系神农后裔,神农生姜水,即以姜为姓,称帝名用火德王,故号炎帝,都城迁曲埠,传七世生节茎,不在帝位。节茎又传七世生垂。垂于尧时作共工水官,生伯夷,伯夷为秩宗,昨“四岳”。又因佐禹治水功高,禹封其为吕侯,侯河南汲郡伯。吕侯功高如山岳,旨为“太岳”官,其后裔长子袭父封,逐以国为吕氏;仲子宫“太岳”,赐“冯翊”后即以官命岳姓,此得岳姓“冯翊堂”之来由也。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岳家历代就开始靠做土夫子和买卖古玩为生,在河南洛阳某个古玩店,一天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打破了片刻的宁静,而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即将改变我们每个人的生活。
“老板,你这里收不收古玩?”古董店里的门一开,一个抽着老牌子香烟,穿着旧衣裳身上背了个麻皮带的老头推门而入。
“这里是古玩店,怎么不收古玩?”这个被称为老板的男人把手头的书放下,对着进来的老头说道。
“那我这可有样好东西,要不要开开眼?”那老头随便找一个座位一坐,把手里头的香烟随地一扔。
“既然是好东西,那我可要开开眼,岳铭快去泡壶龙井来。”那老板对着边上一正坐在地上打着游戏的青年讲道,那青年莫约二十出头,带着花边眼镜,头发染成白色,活脱脱一个奶油小生的形象。
说话的那老板是岳铭的二叔,在洛阳小县这也算是个人物,这里也人称呼为“鸡王”,大名名叫岳二龙,据说没做古玩生意前,是靠着养鸡发家致富,只不过熟人见了他都不大叫他名字,年龄大他点的都叫他“鸡老弟”,年龄小些都叫他“鸡哥”,再小些的也就习惯叫“鸡叔”。
和父亲不同,二叔从小性格就叛逆,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熊孩子,打小就不爱念书,歪门邪道的到是摸的到是一清二楚,老爹还在世时有讲过,说从小二叔就挨过爷爷不少打,有一次记得上学那年头为学校一姑娘,把一户人家的小子给打傻了,把爷爷气得半死,花了好多钱给人家打点事情才解决的,就为这事,爷爷拿棍子狠抽了几顿,屁股都打开了花,又关黑屋子里饿了几天,这才解了气。
那青年起了起身,上下打量了下这老头,暗骂一声,心说就这老头怎么看着像个收破烂的来店里撒泼,就这种人还招呼个啥,但碍着二叔的意思,还是动了动身子。
不一会儿,一壶上好的龙井锻到那老头儿面前。
“好茶。”那老头儿把龙壶端起,往茶杯里可倒了一些,端起茶杯细慢的品尝了一会,但只喝了一口,剩下的就没动过,把背上的麻皮袋一放下,那麻皮袋滚落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土豆,老头没理会,从身上摸出个玉佩说:“老板啊,我这宝贝你收不收啊?”
二叔一拿起那玉佩,是西瞧瞧东瞧瞧,面带些惊讶说:“这玩意莫不是双鱼玉佩?”一旁的岳铭也拿起来瞧了瞧,但愣是没琢磨出个什么玩意。
那双鱼玉佩由白玉圆雕,用阴线刻出眼、腮、腹鳍、尾等细部,双鱼嘴部穿孔用金链系佩。属辽代玉器,长约6.5厘米。
稍微懂点历史的人都知道,中国是世界上渔业发展最早的国家。在原始社会的彩陶上,祖先就留下了单体鱼纹、双体鱼纹等丰富多彩的关于鱼的图案纹样。中国的汉字中很早就有了象形的“鱼”字。这种鱼文化也影响到了玉器的制作,出现了很多鱼形的佩饰。佩鱼之风始见于商代,商代玉雕中有许多片状玉鱼,都很小,有些嘴部带孔,尾端有长榫,似刻刀,可能是随身携带的工具。
“不错,看得出你老板还识货。”那老头儿微微一笑说一声。
岳铭在一旁是八大丈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双鱼玉佩是个什么玩意,虽以前听过世的父亲提起过,只听说是个宝贝,爷爷自打下土时一直在找的宝贝,但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打亲眼见着,还说不准这老头儿拿过来的玩意真假。
一旁的老头儿似乎看出来了岳铭的那点小心思,意味深长说了声:“瓜娃子,你想学你们店老板还得琢磨些年头嘞,想知道是不是真货你让你家店主琢磨会儿就明白了。”
二叔也见这笔买卖是比大买卖,便对岳铭摆了摆手,意思是说:“大侄子儿,我跟这位贵客有些事情,上楼去谈会儿生意,这等下有生意来了你和伙计招呼下。”岳铭明白意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声,那老头儿便把手里那玉佩收起来,跟着二叔就上了二楼。
二楼是个没多大的地方,二楼就这么一个小房间,一上去便能看见,平常二叔也不会去那,要真碰上几个像今天这种生意,二叔才会招呼客人去上边谈,但是,自打开张以来,这二楼也就见他上去过三两次子。
毕竟干古玩一行,平日都闲的慌,平日里没生意在店里也就随便坐坐喝喝茶,撞见几比大生意一赚都够吃个好几年。
二叔把二楼一开,把他那老贵客迎了进来,再四处打望了一下,把门一关,找了个座位把那老贵客安定好笑着说:“这位贵客,这二楼我可不常来,有大买卖才来地方,能上二楼这的人,说明他带来的买卖不小。”
“贵客,鄙人姓岳,不知道这位贵客该怎么称呼?”二叔问道,老头儿一看,说了句:“叫我李爷就好,这大家都这么叫,我也听着惯了。”
那老头儿从头到尾打量了这房间,所说不大,但里面弄的特别的精致,连自己坐的那座位都是外国人的洋玩意,俗称沙发,柜子上摆放着各朝各代的古玩,唐宋明清元,样式挺多,那老头儿说了声“这屋里弄的漂亮。”
“那可是,我这地方花了大价钱弄的。”二叔又搓了搓手心说:“那李爷,你那宝贝是不是要出手,能否在给我开开眼?”
那老头儿又把那玉佩拿了出来,二叔拿起来又仔细琢磨了一翻,拿出本像是中国古玩的书双鱼玉佩的图和手里的玉佩一对比,分毫不差,大叫一声:“他奶奶的,是真货,当年我那死去老爹一直想找的东西,今终于找着了!”
那老头儿发笑道,故意把声音放高了几分讲道:“怎么样,我说是个宝贝玩意他就是宝贝玩意,都说南方人聪明能干会识货,我看不假。”
“贵客啊,你这宝贝可不光是给我看看,这么简单把。”二叔试探性的问道,那老头没说话,伸手比划了1个,意思是开好了价。
“100万?”二叔张大了嘴巴问道。
“不假,老板这眼光,这宝贝难不成不止这个价么?”老头儿看着二叔,反问了声讲道。
二叔也知道这双鱼玉佩价值高,这价钱数目也不小,加上近一段时间没做到啥值钱的买卖,也不知道够数目没,前前后后琢磨了一顿,心说这宝贝是宝贝,这老头儿也太狮子大开口儿啊。
老头看这二叔有些犹豫,问道:“这宝贝有人死前还一直在找,想必你曾听过十三燕子?”
听到十三燕子四个大字,二叔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这十三燕子正是自己的父亲,至于当年要找的这个宝贝突然出现,二叔心里也不知,还带着犹豫道:“可以再考虑考虑么?”
“你要不要,不要我可找别家了。”老头儿刚想把玉佩收起来,二叔把犹豫的心收起来,笑脸迎上来说:“要,这东西我要了。”,对楼下的陈全说了声:“开张100万的支票上来。”
这做买卖的,你不要的买卖,别人自然会要,当你发现后悔想做回这买卖时,那这价钱可就不是原来的价钱了,想用原来的价钱要回来,你就是说破了天也没用。
陈全是店里唯一的伙计,自幼死了爹娘,一次偷别人吃的差点被人打死,还是让二叔碰上把他带回去的,二叔虽然有个女儿,但陈全他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岳铭在楼下和陈全磕瓜子,聊的正起劲,突然楼上来了句开张100万的支票,都吓了一大跳,吃惊的看了看对方,但也没多话,陈全就跑了出去,也就一根烟的功夫,一张100万的支票也送了上去。
二叔拿着支票递给了老头儿,老头儿把玉佩装了个木盒子里,推了过来,老头儿拿着支票哈哈大笑着说:“本想换个地,买个更高价,看岳老板识货而且爽快,今就做了这笔买卖罢了。”
“贵客,我这人也算识实物,今做了这生意,不为别的,也算了却我那死老爹的心愿。”二叔道。
“好,今这买卖算是做完了。”老头儿拿着支票,二叔拿着玉佩,两人正下楼,岳铭陈全正打算上来,二叔摆了摆,意思叫他们别上来那老头儿就走到店门道了别。
岳铭凑上前问他二叔:“二叔,平时做买卖您可精了,都要折腾人家个老半天,今天这100万这么爽快就给人家了?”
二叔一听岳铭的话回答:“这东西是你爷爷一直在找的,这玉佩的价值也绝不止那100万。”
后来,岳铭再去和二叔提起过那事,二叔都是习惯性的摆了摆手,用他的原话说,这是个宝贝,是个他死都要一起下葬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