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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兄弟重逢
岳铭现在的心里简直犹如打翻了五味杂瓶,心里一定有太多疑问,但此时只想快点到目的地,找二叔问个一清二楚,不知觉的猛踩了几下油门,差就在前面的路口就连人带车就给翻沟里去了。
金沙路还是条老路,这条路还没铺水泥反修,地上都是些碎玻璃、石头什么的,车子后面听见碰的一声,岳铭急急忙忙开了车门,检查了下车子,看到车子爆了胎,岳铭对着爆掉的车胎踢一脚骂道:“我靠你奶奶的路,把我这车轱辘这扎破了。”
下车掏出手机给陈全打了个电话:“喂,陈全,我那车轱辘被扎破了,我车现在在金沙路前边那颗老树下,你把车送去车行。”
“哦好,铭哥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传来了陈全的声音。
岳铭把车搁在路边,等陈全过来搞定,蹲在路边抽了根烟,徒步走过去,等走到那里的时候,都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岳铭找着48号房,手机拿在手机,一边盯着手机,二叔喜欢别人等他,但他自己从不喜欢等人,除非碰上几门赚钱的路子,要不然,他从不等任何人。
岳铭在金沙路找了好多家,终于找到了二叔所说的地方,一推门进去,就看见二叔跟个陌生男子在里面长谈。
那男子看起来比二叔年长个几岁,头发已经半花白了,但人显得格外精神,穿着皮大衣,戴着皮帽,脖子上还挂了个符,一副西部牛仔的装扮。
二叔一见到岳铭,上前数落了岳铭一翻说:“你怎么来得怎么迟,要是是赶集市,你这琢磨时间的念头,到了人都走光了。”二叔把岳铭拉到那陌生男子前面向他介绍到:“这是九叔,喊九叔,人家可是个摸金校蔚。”
摸金校蔚这个名字岳铭可不莫生,爷爷说过,他也是属于这一派,摸金校蔚也是盗墓里的一派,自古职业盗墓者,按行事手段不同,分为四个派系,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和注重技巧的摸金不同的是,发丘主要都用的是外力破坏的手段。
每个派系都有各派的专属辟邪之物,摸金校蔚脖子上都挂着个摸金符,摸金校蔚通用的避邪之物, 这九叔既然是摸金校尉,那他脖子上挂的符一定就是摸金符。
岳铭不知道二叔来找他干嘛,心说该不会两人合计着想盗墓吧,走到那男子跟前,恭恭敬敬得喊了声九叔,九叔看了一眼岳铭,笑着对二叔说道:“我说二龙啊,你怎么还叫了个学生儿过来,不怕粽子给咬了吗?”
“我可不是学生,我叫岳铭,我是盗墓贼的孙子。”岳铭对九叔回话道。
“哦,你爷爷不就那岳十三(爷爷真名)吗?在道上有些名号的。”九叔回话道。
岳铭听到爷爷的名字,心里一惊,爷爷老早就去世了,他怎么会认识?这爷爷在道上是有些名号,但只有那些老一辈的盗墓贼可能才认识,说话都结结巴巴了:“你…怎么…认识我爷爷?”
那九叔见着岳铭说话结结巴巴,对着岳铭讲道:“我那老爹和你爷爷是同辈人,听过你爷爷的事。”
“对了,大侄子儿,你不是说发现了张地图么?”二叔两人刚见面就差点闹僵样的,就打开了话题岔开来了。
“二叔,东西在这,像是地图,但又看不懂。”说话片刻间,岳铭从裤口袋里掏出那张羊皮卷递给二叔,二叔一把接过那张羊皮卷,又递给九叔说:“九叔,您看看。”
九叔接过那羊皮卷,拿来一看,皱皱眉头说道:这羊皮卷上画的是个古墓的位置,用的是南宋字体写的,应该是南宋的墓。”
二叔连忙向九叔问到:“九叔,这真是座古墓?”
九叔在一旁点了点分析道:“这种羊皮卷到像是古时候有些人用来记载预言之类的话,没想到这次用来地图上了,墓主人是谁现在还真不好说,不过这也不少见,想古时候,传达信息军事地图什么的就喜欢拨牲畜的皮做皮卷,不过这卷保存的这么好,给你小子得了个大便宜。”
九叔在旁分析的头头是道,岳铭听着也算听明白了,算是证实了自己的前面的瞎猜,这羊皮卷上记载原来是座古墓,还是座南宋的,只不过这主人是谁还不知道。
二叔两眼放了光,一听这羊皮卷上画的是个古墓,心里这古墓里边宝贝要是倒卖肯定赚不少,碰上个将军墓也能捞点,要这碰上帝王墓,也这价值不可估,就问九叔:“九叔,你是老行家,这一个墓的宝贝都弄出来能赚不少吧?”
九叔摇了摇头说:“这可不好说,要看这的是个什么墓,有的墓主人下葬时的陪葬品也简单,就像那诸葛孔明,下葬吩咐过不用金银财宝之类,就用了本兵法作陪葬。”
这盗墓盗墓,也得看那墓主人下葬大不大方,不然还真有的时候就是白干。
“这盗墓我还是头一会呢,今还真要好好瞧一瞧,把我这大侄儿也带上。”二叔看向九叔,像是在征求这个摸金校蔚的意见,九叔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岳家二叔确实没倒过斗,倒斗本事他不懂,听说二叔总把爷爷气得不轻,两个儿子他干脆只教一个,父亲倒是继承了爷爷的真传,不过父亲也只倒过几年斗就没干了,到了岳铭这代都算是快失传了。
“二叔,这墓你决定下了?,这个九叔又是那找来了的?”岳铭在一旁问道。
二叔把岳铭拉到一旁小心嘀咕地说道:“这个人是老行家,道上的人都叫摸金九,我虽然懂古董价钱买卖的,但盗墓却是一窍不通,要不我会这手艺,早就发大财了!”
岳铭听二叔刚刚语气,知道二叔想和九叔盗这个南宋墓,还想把他带上,岳铭对盗墓这种勾当还是很忌讳的,虽然岳家这么多年都是靠这行过活的,但总觉得怪怪的,只好先和二叔他们到了个别。
车胎被地上的碎石扎破了,陈全送去车行,只好包了俩的士回去,由于后面石头路难走,那司机车子走到半路上车漆外头就被树枝刮花了一块,那出租车司机只得叫岳铭下车,这路再开下去,估计还没到家门口,这车就给你整报废了。
这司机不愿继续开,也没办法,往他车窗里扔进几张钱,岳铭只得哼着小调慢慢悠悠的走回去,家门刚想掏出钥匙开门,像被人用什么东西顶住了后背,岳铭刚刚的闲心被那声响动惊的早已发凉,心说在自家门口咋还碰上打劫的了。
背后发出一个沙哑的声音“赶鸭子上架。”岳铭听着暗号有些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于是随口答了句:“强人所难。”
那人又问:“泥菩萨过江。”
岳铭回了句:“自身难保。”
“粪坑里打手电。”
“找屎(死)。”
岳铭一转身,对方就给他来了个一个大大的熊抱,一时抱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岳铭从对方怀里争脱开来,大兴欢喜说了句“钱三儿,真的是你,你不是上部队去了吗?”
钱三见到岳铭也高兴得跳起来:“我这不退伍了吗,刚路过你家门口,就看见门口那人挺像你的,你可比我去部队前长高了不少啊!”
钱三和岳铭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两人好到穿一条裤子还嫌肥呢,那些歇后语都是小时候两人玩的暗号,高中毕业后,岳铭顺利得考到了大学,钱三名落孙山没考上,钱三也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那时国家正鼓励年青人参军,就上了部队报名当兵去了,就这么的,一对铁哥们,一个去了部队,一个念了大学。
看着几年未见的好友久经重逢,心里都是那叫一个的激动,岳铭拉着钱三就上了这最好的酒楼,上去,就叫那老板弄来一桌好菜,两人一边唠着以前的事,又扯了一会儿女人,岳铭向钱三问到:“当了几年兵,这感觉咋样?”
“部队里也就那样,天天训练啥的,那像你在外面是过的自由潇洒。”钱三喝了几口小酒,回答道。
“这自由是自由,但是这怪事发生了不少!”岳铭夹了口菜,向钱三报怨道。
“咋了,听你这口气,莫不是撞邪了?”钱三上下打趣了下岳铭。
“这撞邪到是没有,这奇怪事到不少,你听我依依道来。”岳铭夹了口小菜,随着酒下肚,心想这和老友刚见面,有些心事还是要说的。
酒后吐真言,岳铭喝了不少,就把双鱼玉佩到发现羊皮卷藏宝阁的事一股脑说了个一清二楚,钱三在旁是听明白了:“感情你二叔是要去倒斗,我觉得你也可以去干,你家历代不都在地底下讨生活的,别到你这代就不行。”
岳铭白了钱三一眼,说这盗墓的勾当干了小心积阴德,有时候真的是有命盗,没命花。
钱三听了岳铭的话哈哈大笑,连忙给岳铭倒酒说:“喝酒,喝醉了在撂。”
许多年没见了,俩人都喝着脸红脖子粗,回去都人搀扶着,趟在自家床上,半睡半醒的想着爷爷一直在找的双鱼玉佩,宝盒里的羊皮卷地图。
接下来的几天,岳铭睡觉都是出现些古墓、粽子之类的场景,真像撞了邪样的,决定和九叔去倒这次斗,这些事心里总堵着不好,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