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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断手
听到钱三的叫喊声,众人逐渐把目光放到了原本不起波澜的水面上,只见那水面上起了一些涟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浮现出水面。岳铭的心里头咯噔一下,心却暗道说刚刚我这就讲过,这越是平静的水面,越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想来又是碰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九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水面,这水的波动往那边起,他的眼睛就跟着往那边瞄。眼看的水下的东西快要浮出来,众人此时心里也久久不能平静,个个都在疑惑道这出现的到底会是个什么。只见九叔弯下身子,轻微的用手浮动着水下一直摸索着,伴随着水波用力搅动,双手似乎是捞着了东西,突然这么用力一扯,从水底下扯上来的一只人手用力甩到的船的前头。
人手随着九叔的往船上甩,渐渐以抛物线正正边边的落到了船上,即刻摆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只人手,这可把船上的人吓了一大跳,本以为只是水面细微的污染物在随着水面撞击着船身,却没没有想到的是,这弄上来的是一只人手。
钱三正在中间,刚刚和岳铭换了划船人的位置,本想躺在这不宽敞的小船上欣赏着景象,想不到却被这声音突然吓到,站起来大骂一句:“草,这什么玩意突然冒出来,搅了老子大大的兴趣。”
岳铭听到钱三的大吵大闹,虽然自己被这突然事件也想到害怕,但还是起身抖了抖衣服,用种稳定和蔼的语气说道:“行了,先好好瞧瞧九叔弄上来的是个什么玩意。”
九叔看了看两人的相互争吵的表情,刚刚严肃的脸也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微笑提醒道:“这玩意像是从水下冒出来的,刚刚被我一手拉了出来,说不准会告诉我们这洞穴里头是啥情况呢。”
听完九叔的描述,随后众人即刻把目光放到刚刚甩上船那只人手上,只见那只人手包裹着长袖袖口,袖口条纹鲜明还带着花色,这种袖口像是配西装必穿的格子装,一般都是出现在上班族和职业工作人员,用来出行装作为方便。在放眼一看,手碗上还带着一只上海产的老手表,中间的时间正正方方的指向十二点钟的方向,从次可推断出是个男人的手臂。
从水洞底下突然出浮现的东西居然是一只断手,这让大家慌了些头脑,原来刚刚一直在船侧拍打船的东西一直是这只人手,本来这水面原本就是平静无波,这突然来了个这么吓人的东西,怎么也会把别人吓那么一大跳。
水下幽暗无比,根本搞不清什么情况,路线是越往里头深越窄越暗,不得不提着手电一边打灯一边走。好不容易眼看这岸就在前方,却看到这人手正正的摆在自己眼前,只好先放弃了前进,提起手电继续打量起了这只人手。
人手经过了河水的浸泡,原来笔直长篇的格子装也显得格外皱巴巴,手碗上的那块上海牌手表也是早已经支零破碎,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只能让人想到落难者。一般像这种空幽人少的洞穴处,能出现死人的只可能是落难者,这种人一般都是从小胆子大,偏偏不信什么鬼神莫测的东西,只信自己那些硬道理,这到是像那70年代左右的奋青,总是满腔热血却又不切实际。
这些奋青想来都是因为些原因进入了这水洞,却因为碰上些不知道的危险而丧失了性命,这在探险的时候遇难也是常常都有的事,都快成了家常便饭,遥想曾经在喜马拉雅山的时候,就有六名登山爱好者,纷纷在山崖中间段落难死亡,据说这死亡的姿态都十分的奇怪,全部都是脸部向下,面部轮廓表情十分狰狞,似乎就在死亡的前一秒中看见了什么。
回往着这些大胆的猜测,众人发现这水洞里的秘密藏的很深,先是碰上了灭绝的老虎,后遇到了失人眼的白烟和水上的路障暗礁岩,这回碰上的却是一只死人的手臂,这水洞的的危险到底还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钱三看了看摆在船上的这只断手,本来被那暗礁岩搞的不行,现在又被这手搞的不安,不经意的破口大骂声:“就这jī巴手,害得咱们船都不愿走了。”
岳铭望着这只不知道是谁的断手,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曾经在万春楼时候听到那个自称“万事通”的老土夫子说,这在他们先前一批,有一队装备精品的考古队在他们之前来过开封的万隆岗遗址中,但自从来了之后,却不见了踪迹,好像神龙见首不见尾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这人手摆在船头,从这外貌细看到像是个有背景的人,也不知道这只断手的主人会不会是那批消失久远考古队的一员呢。
这考古队的人向来都是一群不怕死的人,很多人之所以选择考古这行,全靠的是出名大发,要知道这考古的人找到一个什么失落的文明,都是靠那炒作赚的本钱。当然也有人是真心想到找到什么秘密宝贝,比如那罗布泊失踪的彭加木教授,正算去解开罗布泊的神秘面纱,却不知道因何结果,把自己永远的埋葬在了罗布泊。
还不知道这前方的路到底往那边走,此刻也不能拖延下去,岳铭想到这点后,弯下腰拣起那只断手残臂,呈船上往刚刚平静下来的水面上卖力一抛,只听见“彭”的一声落水声的声音,见到刚刚把船上人吓坏的断手渐渐的往下沉沦。岳铭回头一转身,对着船上还清醒着的人说道:“咱们别把这个当回事了,这船还得继续往下走,还不知道接下来会碰上什么,何必和这条断手过不去呢?”
九叔听完岳铭的话,即刻说道:“阿铭,想不到你这小子平时不行,关键时刻还是挺机智的,不过这要是让你二叔醒来知道这事,他估计得把你给灭了,要知道这老上海牌子的手表卖到现在可值个不少钱呢。”
岳铭站正了身子,对着九叔说:“九叔,咱们眼下的路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如今退也不是,那就只能进了,再说这正史说南宋虽说贪,但几代皇帝个个都是有钱主,手底下的官员将军估计都是那个朝代的地方爷,这咱们要是碰上是将军墓也能捞回来,墓室里头这要是个帝王墓,那二叔估计睡觉也得笑醒,这块破表还抵不上里头东西的价值呢。”
眼下这断手已被解决,当前的路还需要继续行走,众人也决定不再管那只断手,毕竟这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这猜测归猜测,也许这和那只考古队伍并无没关联,可能他们只是在这万葬岗中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找不着北,就只好无功而返,把这个秘密带给岳铭他们来揭晓。
现在的状况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在拖延下去,永远也别想出那道水洞,水洞的道路越来越窄,似乎看不见踪迹和方向。这在这种不知名的地界中,也是常常有的事,一般就像那种阴暗的下水道,里头最深处的路往往越具有危险和未知性,常常给人中吸引的惯性,稍有点风吹草动,就容易在这送了命。
但这进洞探墓的只有两种方法,要是碰上山路还可以步行,这碰上了水路只可以做小船走水路,一般这山洞路还好走,虽然坑坑洼洼的路上有些零零落落的小石子,但也不嫌路途遥远。这要是碰上水路难走,这水路先不说碰上暗礁岩,这水里头要是再出现什么奇怪生物,也会因此命丧黄泉。想到这点,因此没有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免得被那只断手扰乱了心思,影响了进程速度。
九叔把剩下的“纸皮子”点燃,狼眼手电筒也被他正摆在船头,随着水路洞一直直流向北走,河水依旧向随着船的走,刚刚有惊无险的突破了暗礁岩,但是靠近隔岸不远的岸头还有一段距离要走。
现在的路虽然越来越难划行,从头靠进两侧的岩石越来越靠近船侧,虽然都是些水路上难免碰上的格挡石,不如那暗礁岩碰上的那么剧烈,但为了以防万一,众人还是决定用刚刚躲避暗礁岩的方法,程中间线往直头一直行走。虽然当下的水路走的还算平稳,但每个人还扶正了身子,怕这要是前面水路的宽度容不下这条船的宽度,到时候跳船游泳过水也算有个好点的办法。
如今半个时刻早已经过去,划船摆渡的人换成了钱三,钱三接过船桨,把水路摆动,船行走了一段路程,发现一个岸头正在眼前,说明已经离岸不远了。岳铭看了看水岸头的景象,坐在船头出了一口气说:“总算过了,这事,这也不知道前方会遇到了些什么。”
九叔望了望眼前的路,举着手看了看前方,拉了把岳铭的手的说:“别看了,没见到这岸头就在前方,咱们离目的地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