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小
背景设置
第9章 狐族密地 上
再者说了,她说起来请笔仙这件事情了,我就很疑惑。笔仙这东西就是孤魂野鬼,那些东西,有些是走不了,有些是不想走。它们就在自己身边游荡,这个仪式说白了就是请鬼仪式,懂点事儿的自然是知道的。
听她这话,那肯定是第一次玩,结果呢直接就从身边招过来一红煞,那运气可是万里挑一啊。
“五千一个月的工资,这样行吗?”她眼睛中包含着期望,我尴尬的别过头,没出息的动摇了刚才想着打死不去的念头。
五千啊五千,除了能租个好点的房子还能给我爷爷汇点钱。
“你们学校?”我忽略了这样一个问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丝毫看不出为人师表的样子。
相反,这女人身材火辣的跟电视上的模特有一拼,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
她垂着眸子:“我是校董,那个学校四分之三的股权都在我手里。”
卧槽,这么有钱。
登时我就在她贵人脸上看见了财主二字,难怪那天一出手就是一百块钱。
我动了心思,但是一想到为什么我会躺在这儿,婉约回绝:“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还不够格,所以不能接这种事情。我接下来,若是处理不了你说这不是害人害己吗?要不您再找找其它能人异士?”
“道长,您是觉得工资低还是......真的没办法处理学校的事情?”
这叫我怎么说呢?工资肯定不低,没办法处理?怎么可能,老头子说我若是将他的那几本书研究透了,别说一个红煞,就再加上一个血婴都是闹着玩的。
可惜......
“实在抱歉我......”我正要开口说不能接的理由时,突然看见红煞趴在窗户外面幽幽的看着我跟刑浅浅,我哀叹一声,只能怨天理不公。
“怎,怎么了?”刑浅浅看我盯着窗外,有些不解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异样,回头有些诧异的问我。
“小道士!”那红煞看见我看她还有些兴奋,朝我招了招手。
“你来做什么。”我心里满是无奈,问道。
刑浅浅有些疑惑,还以为我在跟她说话,秀眉微微拧着:“道长,怎么了?”
“不是说你。”我摇了摇头,翘了翘手,指指窗外的红煞。
当时我也忘了刑浅浅是一介普通人,看她转头看了窗外后脸色煞白才意识到我做了错事,忙着解释:“不是,她不会害你的,哎不对这个就是你请过来的,啊呸......”
我觉得我越解释越乱,我怎么知道这红煞是过来干嘛的,万一就是过来收刑浅浅的那我不是打脸了吗?
“道.....道长,您别吓我。”
刑浅浅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眼泪直在眼眶里打旋,蹲下身握紧我包着纱布的右手。
“哈哈....”我干笑两声,瞄了一眼已经频临发怒的红煞,低头安慰着刑浅浅:“我,我刚刚是逗你玩的....哈哈,是不是....哈哈很有意思。”
“一点都不好笑!”刑浅浅正了正色,起身将她带来的饭盒收拾了收拾,面色不悦的出了病房。
可能是医院里有什么东西所以红煞不敢进来,只有趴在窗户上跟我说话:“小道士,你怎么不跟我说声谢谢?”
“谢谢?”我恨不得拿上铜钱剑将她胖揍一顿,太不要脸了,要不是她我能在这儿待着?
苏茹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我就不应该救你!”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救不救?就因为帮你算什么破墓差点没害死我!”我心气急,忍不住跟她吼,身体不由的想要起来,被扯的痛了又摔到床上。
苏茹本来是要哭了的表情,我还有点感觉不好意思。虽然她是鬼,但也是个女鬼,暂时对我没有恶意,最好是不要去惹怒她。
谁知道,我还没开口安慰,她的脸色突然变成一副不屑的模样,摆弄着手腕里的金环:“算了,本宫看在你那时晕过去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本宫?那不是我请过来的神吗。
跟红煞说话,唯一一点好的地方是,她能看穿你的心思。她阴沉的一笑,空洞透灵的眸子里我竟然还看见了鄙夷的神色:“就你还想请神?要不是我过去,你现在早去阎王府报道了!”
“你什么意思。”我皱了眉头,我记得迷迷糊糊的确是请过来了。
她娇笑一声,媚眼如丝:“你不是很能耐吗?自己算算啊。”
然后说话说一半儿就走了,嗯走了!
我气得从床上蹦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跑到窗户旁打开窗户怒吼:“你给老子回来!”
算,算个鸡毛啊算。就我现在这个状态,算算前后三小时都能让我吐口血,就更别说三天了!
我打开窗户吼完之后就后悔了,浑身疼啊。而且跑的时候就那么直接将输液管给拔了下来,我站在窗户前疼的直叫唤,每走一步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不过,值得庆幸的一点是,我没有死。我的爷爷,也不用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想到这儿嘴角一扯,整个脸皮都疼的打颤,一蹦一跳的还没到病床上时看见医护小姐突然打开了门,她从记录表上抬起了头,有些清纯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随即合上记录表朝走廊大喊大叫起来:“胡教授,胡教授你快来看,那个人居然醒了还会跳!”
真他妈丢人丢到爷爷家了!
来的胡教授有些年纪了,眼角的皱纹堆叠在一起,满头的白发。
“小伙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身上的伤不是人为吧。”
他将一管消炎药注进我的胳膊中,他笑的很是慈祥,可我心里满是惊恐。
因为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点气运,最重要的是他肩头的火还是幽绿幽绿并非人的火焰。
我皱紧眉头,“你是谁。”
这个老者不是人但也不是鬼。
他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有恶意的样子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
我看不穿他的心思。我这双眼睛虽能定阴阳却也看不穿他的身份,这让我很是恐惧。
“好好躺着,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双手放进白大褂中走向还未关上的窗户,叹了口气:“这城市的天气越来越不好,这间屋子是做过无菌处理的,这样大开着窗户会有细菌进来的,对伤口不好。”
“你到底是谁!”我冷声问道,想转移话题?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