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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行了,别哭了
季秋望着门外的男人,原来是大哥回来了,好险啊。
"哥,你回来了。"
季卿岩,看着自己的妹妹难得回来一趟,心里欢喜着,只不过,自己才出去买点菜,回来就看到自个儿的媳妇,居然想打她。
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啊。一边是自己的妹妹,一边是自己的妻子,果然是两难啊。
"妹妹,你难得回来一趟,哥哥很开心,难怪我今天早上左眼皮在不断的跳动,原来是提醒你今天会回来。"
"我买了你许多爱吃的菜,今天留下来,别再走了,行不?"
"既然哥你把话都……,我也只能这样了。"
季卿岩看着整个人呆愣的妻子,面冷讽刺的说道:"等下回房间,来跟我解释解释你刚刚的行为举止。"
女人从刚才看着他笑面如花对着他的妹妹,而对自己严肃冰冷的态度,恒生妒意,想整她的心思,如一个生根发芽的种子,慢慢发生。
她哦了一声的回应,低下头拿起放在一旁的杂志,看了起来。
季秋看着哥哥进厨房,跟着走过去。
"我过来帮下忙吧。"
季秋笑面嘻嘻的样子,让季卿岩愧疚不已,自己从五年前娶了妻子后,就对她不闻不问,无视着。
"哥,小心!"
他终究还是没注意手里切着肉的刀子,不小心磨破了手指皮。
"都说要注意了,你眼睛咋长的,哎。"
听着自家妹妹吐槽的话,真是怀念,最起码性子倒是还跟以前一样,没多大的变化。
季秋看他面带微笑,又不做声,都是自己一个人使劲的在那里说,也没个反应,便用手向他的视线挥了挥。
"你游神啥啊,哥,被刀整了还不感觉到疼啊你,真是服了你了。"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跟我杠上了。"
"其实呢,我还想跟你说件事情,但是大嫂不让我说,还说出一些威逼利诱的话要挟我来着,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不妨说,既然敢把话提到这个份上,我自然要好好听。"
"那个,就是什么,哎呀,你干脆等孩子醒来,问孩子去吧,我还是不说太多了。"
季卿岩听着妹妹这话的暗语,已经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那,我先去看望下孩子,你先忙去吧。"
季秋转身离开厨房走到孩子的房间,观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
如果没有当初那场意外,它或许也还在,并且也应该像她那么大了吧。
女人把杂志看完,放在一侧,桌面上的东西都已经摆放整齐了,在吃的过程中,不似是前几天那般欢乐,现变成死气沉沉,阴郁不已。
"老公啊,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具体什么事,还是等下回房里说去吧。"
女人只好乖乖闭嘴,不再说些什么,时间只过了那么几分钟,季卿岩将碗筷放下,进去房内休息。
她看着转身进去的丈夫,也同样放下碗筷,跟随而去。
先是进去里面专有的洗浴间,洗澡,喷头的水由头部往下冲洗着身躯,她按了关闭键,拿起搁在左上方板着放着的衣物,穿着轻薄纱衣,性感诱人,再穿件浴袍,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
季卿岩进来房间,一直在玩起手机,从她进入浴室,并没有怎么看她一眼,等抬头看着她出来,用手示意她过来。
"我问你,今天你对孩子做什么了?"
女人装作唉气,两眼泪汪汪似乎被人欺负了般,抹着刚刚在浴室里滴好的眼药水。
"谁让那孩子那么不让人省心,她调皮捣蛋也就算了,还恶搞我。"
季卿岩看着面前的女人,低声抽泣,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目前困惑的是,妹妹平常给自己说暗语,一般都是真的,怎么这回,我究竟该信谁好?
"老公啊,你肯不肯原谅我啊,我知道我的教育方式有点偏激了,但我那是为孩子好。"
听到‘为孩子好‘,看她又要哭的样子,他想想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行了,别哭了。"
"老公,么么哒,我爱你。"
她把身上的浴袍带子解开,露出那薄纱性感身材来吸引他的注意。
季卿岩看她那遮不住全身的薄纱,若隐若透的身材,嗓门吞了吞了口水。
她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他高挺鼻梁下面,那浑厚弧度线的嘴唇。
自家妻子既然这么主动了,他自然也不客气,将人压在床铺,把自己身上的衬衣和裤子,扯扯松开扔在地面。
而她的衣服,被他粗鲁的撕扯成碎布,一条一条,两人的衣物松散的层叠堆在地面。
季卿岩看着她赤身嫩滑的肤色,两眼眸似是火焰,燃烧起来。
"疼。"
季卿岩听着她这性感妖娆的嗓门,继续努力持续耕田。
整个夜晚,无不传出这忽高忽低的激烈碰撞与火花,痴情缠绵旖旎。
季秋在楼下,听到楼上的声音,晃了晃头,对这个哥哥和嫂子,表示无奈,他果然还是中计了,自己再说多什么也没多大用处。
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脑海想起那天凶狠的男人,另一个是送自己回来的男人,两个都不是自己倾慕的对象,当然最先K.O掉的还是在那种恶心场地的男人。
至于另外一个,演完戏后,各过各自的生活,不相互打扰。
心里的想法思绪打理好了,季秋闭上眼睛安然入眠。
……
项一樊将人送回去,开车行驶的过程中,又接到自家萌妈的电话。
"儿子啊,我到家了,不过你究竟什么时候能把人带过来给我看看?"
他还没跟她商量好,要怎么回答啊,难不成真要过两天马上和他们见面?
"儿子,两天后,必须得把人带过来啊。"
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老妈你是不是以前学过心理学啊,为什么总是那么巧啊。
正想开口说一句,那边嘟嘟一阵语音传入耳内,项一樊知道她这次是来真的,要是不带,我该不会又要相亲了吧?
‘相亲‘二字,是他心里的一道屏障,从遇见那十万个为什么的女人之后,他打死也不想再去相亲,恶心到爆,难以接受。
算了,明天早上过去她那里,问问意见吧。
滴滴,一条信息出现在屏幕。
"要不要出来玩玩?"
项一樊打开微信,找到刚刚发信的联系人,按住语音键,对着说道:"说个地点,还要具体几点钟。"
"一个小时后见面,地点在‘海幽魅影‘这块地。"
那边的男人,讲话说清楚,回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有着冷咧气场的男人。
"我把话说完了,能不能放我走?"
"你觉得你走得掉,你就走吧。"
他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砰砰砰,几声枪响,分别刺在他不同的身体部位,此时此刻,人倒地,血流不止流出一滩痕迹。
项一樊按着他说好的时间和地点,来到‘海幽魅影‘,看着门牌和周围环境,这不是我上次救她的地点吗?他约我来这儿干嘛?
‘海幽魅影‘里边一所室,男人噙着笑,观望监控器显示在门口的项一樊,回给个眼神给旁边站里的人。
当他看到回给的意思,点点头,转身安排人手开始。
"我曾说过,你既然得罪我了,我自然会好好郑重对待你。"
男人闭上眸,用手捏捏眉心,想起当时一脸恐慌的她,心里莫名就有股压抑感,让他头疼不已。
项一樊进去,里面的设备果然什么都有,当然还看到上次季秋见到的场面,不过他对这样的现象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进入另外一个通道,路过的房间,吟叫声是节奏似的接踵而来,同时还有痛苦的呐喊声音,走出通道,原来是玩各种各样的麻将、扑克和骰子。
"你要不要玩一把?嗯?"一个脸上有个刀疤的男人,搭肩询问。
"不了,我看看就好了。"
"你看照样也是要收费,如果你违规了,你就要像那批小子一样。"
他用手指了指刚刚痛苦的呐喊声的方向,项一樊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样的地方,那必有的,自然都有。
忽然,他拉着他到扑克桌面前,两女一男,男的是地主,三个人都叼着烟,吐出的烟雾气,萦绕四周观看的人,被当扑克地主男不小心咳了一声,就被人拉出去。
刀疤男忽然推开他,坐上刚刚那个地主的位置,两个女人,盯着这个长相极好的他,都按打心思,要拐他做老公。
两个人在桌下剪刀石头布,三局二两,最终长发女子获得胜利,她想如果能赢项一樊,那么自己就可以提出这个条件。
想到这里,她皮笑肉不笑,洗牌发牌,呃,这次地主怎么不是他?
原来这个游戏规则,如果谁发到红桃三,那么那人便是地主,如果地主输了,那么剩余两人向地主提出要求,来满足自己的需要。
如果地主赢了,那么可以拥有两位美女的服务。
当然,在目前,还没有任何个男人能赢得了眼前的两位女人。
项一樊看到拿在手里的牌子,真的想吐槽的心都有了,什么鬼情况,牌数烂到……。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这场扑克心理战还在持续中。
项一樊瞄了眼刚才见到的男人,忽然,他一直盯着自己,项一樊找了个借口,询问洗手间的位置在哪里?
他指明方向在左拐右侧。
项一樊知道,这个地方,目前要找好地点逃离,洗手间一般应该有窗户。
幸好有窗户,早刚才在打牌的时候,他用余光大概观察了下四周,都是有规律的,项一樊知道那个刀疤男说的话,并不可靠。
顺着自己的感觉,找到了。
项一樊从窗边跳下来,走过路道一侧,一窝人,像是提前准备好,蓄势待发的等候着他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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