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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与我无关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将这个案子忙完了,就带着你一块过去。”慕怀南宠溺的亲了亲她。
季萊之也顺从的微微抬了抬头,方便慕怀南更加方便的亲吻自己。
“嗯,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去忙吧。”一吻完毕了,季萊之微微喘了喘,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慕怀南。
“好,那我去了。”慕怀南说道。
季萊之目送着慕怀南离开了,等到慕怀南一离开兰叶春葳蕤,季萊之就立刻上床,蜷缩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然后眼睛一闭,开始睡大觉。
……
昨天晚上着实累得太厉害了,睡眠还不足,这样太不利于美容了,不行,自己一定要好好睡觉!
顾檀和相景荣早就在牢门外等着慕怀南了,一看慕怀南过来了,忙不迭的开始了准备。
“王爷,先审哪个?”相景荣问道。
现在顾檀已经不敢随便乱说话,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在慕怀南的眼前晃悠了,现在顾檀不论要干什么,都必须要拉上相景荣一起。
慕怀南刚开始还没有注意到顾檀也在这里,直到走近了,这才发现顾檀也在这里。
慕怀南:“……”
这里又不缺人手你凑过来干啥?
该干嘛干嘛去。
顾檀假装没有看见慕怀南过来了,一本正经的忙着手里的工作。
事实上。这件事已经被他翻来覆去捯饬了不下十几遍了。
慕怀南饶有兴趣的看着顾檀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直到顾檀有些受不了慕怀南的眼神了,这才不情不愿的抬起了头。
“哟,咱们的顾檀顾大管家终于舍得抬起头来了?来来来,让本王瞧瞧,被本王看了这么大半天,脸红了没?”慕怀南一副街头巷尾小痞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顾檀:“……”
我又怎么了???
相景荣:“……”
王爷咱能正常点不?这么多人看着呢。
众侍卫:“……”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顾檀知道若是自己不说话的话,慕怀南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自己该怎么回答,难不成真的要回答:我的脸没红,一切正常?
估计慕怀南身上的小匕首下一秒就会招呼在自己的身上。
顾檀知道慕怀南想要的答案无非就是说脸真的红了,这样,慕怀南也就再顺口说上两句,这个小插曲也就这么无波无澜的翻过去了,皆大欢喜。
可是若是自己没有按照慕怀南的剧本演,估计慕怀南还得多说好几句话,而自己估计是要说好几十句话。
顾檀:QAQ
不过咱们的顾大管家可是聪明绝顶啊,既然脸现在不红,何不让他真正变红了呢?
打定了主意,顾檀用袖子挡住了脸,然后在别人看不见的空间里,猛地憋气。
果真是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看见顾檀突然做出了这个动作,慕怀南愣了一下,以为他是真的害羞了或者说生气了,便嘴角抽抽,正想着要不要说几句话给顾檀个台阶下,别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难看的时候。顾檀却已经将脸露了出来。
顾檀红着一张脸,挑衅般的看着慕怀南。
眼神中很欠揍的表露出一种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的玩味与……奸诈。
慕怀南:“……”
行,算你狠,墙都不服就服你。
娘精神。相景荣看了半天,发现两个人的眼神已经交汇在一起了,而且看样子已经厮杀了起来,便知道若是没有个人出来阻止他们,他们就可以一直用眼神试图在对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不戳出几个洞开决不罢休!
“王爷,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相景荣赶紧说道,生怕下一秒两个人又忍不住沸腾的热血,在这里不顾王爷与管家的身份,赤手空拳的在这里打上一架。
啧啧啧,多大人了这是,还跟着小孩子似的毛毛躁躁。
顾檀与慕怀南同时鄙视:闭嘴。
相景荣:“……”
我是该有多么想不开才会过来开导你们的?
不过好在,两个人这次是真的意识到了这是在外面,所以没有不顾形象的来上一架,而是很有默契的各种将头转向了一边,各自不去看对方。
慕怀南鼻孔朝天的往牢房里走去。
顾檀鼻孔朝天的往牢房外面走去。
因为顾檀鼻孔太高的缘故,所以顾檀也没有看仔细前面的路,而且那个时候,他的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呢,一不小心直接撞在了墙上。
这一下的力度不小,顾檀在晕过去之前,脑子里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这个时候慕怀南早就已经进了牢房里了,所以顾檀可以很欣慰,慕怀南并没有看见,也不会拿这件事情来涮他。
相景荣当时就跟在慕怀南的后面,不过是落下慕怀南好远,等到慕怀南进去坐下了,相景荣还站在门口没进去,所以也就有幸见识到了这奇葩的一幕。
相景荣:“……”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过好心的相景荣为了顾檀以后的生活着想,还是没有将这件事情给捅了出去,只不过是半扶半抱着顾檀,仔细看了看他额角的伤痕,好在伤痕不大,相景荣用顾檀的头发微微一遮挡之后。便派了个人进去跟慕怀南说一声,自己要带着顾檀去找路大夫。
当慕怀南听到顾檀又一次晕倒之后,着实也被吓了一大跳,细问之下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让这个小厮去告诉相景荣,让他忙完了赶紧过去。
慕怀南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一个黑点点看,想着顾檀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怎么老是晕倒?
再这么下去了不行,得让厨房里给顾檀做着补品好好补补。
嗯,就这么说定了。
慕怀南很满意自己的想法,认为自己简直就是关心下属热爱下属的好上司,纯粹就是忘了刚刚跟顾檀别扭的人是谁。
啧啧啧,这自家王爷的心可真是够大的,估计能撑开好几只船吧?宰相都有些比不上呢。
正在往牢房外的小厮思考道。
“阿嚏!”慕怀南突然打了个喷嚏。
小厮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慕怀南:“???”
坐在慕怀南面前的是周碧。
慕怀南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而是在这里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子。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的容貌简直是像极了李怀,差不多就是李怀的另一个翻版,若不是面前的这个是个姑娘,若是李怀还没有死,和这个周碧在他的面前这么一站,怕是慕怀南都分不出来他们两个谁是谁了。
说实话,慕怀南现在并不着急开口,既然这个周碧被张穆青抓回来了,想必也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打量了半晌,慕怀南才懒懒的开口道:“听说你是因为想要刺杀张穆青,所以才会被张穆青抓回来的?”
对于李怀的事情,甚至对于李怀的这个名字,慕怀南都只字未提,他现在就是要吊着周碧的胃口,让周碧被他牵着鼻子走,让周碧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从她的嘴里套出话来才会更加容易。
周碧虽然着急慕怀南为何对那个李怀的事情只字未提,但是也急不得,若是自己不能用点什么有用的东西过来交换。想必她面前这个精明的男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松口的。
在被张穆青抓来的这些日子,周碧又太多的着急和焦躁,也有太多地疑惑想要知道答案,可是那个张穆青自从将她从那片林子里将她带过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是因为太忙了顾不上见自己还是刻意对自己避而不见。
可是不管那一样,周碧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目的达成了。
她现在这个人就像是吸食鸦片之后,毒瘾犯了,鸦片就放在自己的面前,触手可及,可是好巧不巧的,有人用绳子将自己捆了起来,所以只能看着鸦片干瞪眼。
现在的周碧就是这个状态。
“是。”想了想,周碧还是决定一点一点来,她现在是希望慕怀南可以看见她的诚意,给她一个痛快。
没有人知道。在这几天里,周碧都是怎么度过的,自己被关到这里,见不到那个所谓的长得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那个李怀,也看不到自己的刺杀对象,却告诉她她可能还有一个孪生兄弟的张穆青。没有任何一点的消息流传到她的手上。
她试图跟牢房里的侍卫套套近乎,可惜,这些侍卫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无助,绝望,恐慌,像是老虎的利爪,将她的心脏紧紧的摄住,痛得她根本无法呼吸。
“的确,是我要刺杀张穆青。”
周碧缓缓的抬起头来,缓缓的说道。
慕怀南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门口处传来了一阵小小的惊呼声。
慕怀南对这个声音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当下就愣了一下,接着快步走了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慕怀南关切的问道。
季萊之感觉有些抱歉:“我在房间里感觉有些无聊,便出来了,相景荣告诉我你在这里,所以我就找过来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我……”
“没事,没有打扰到我,我还没开始呢。”慕怀南打断了季萊之的担忧。
季萊之浅浅的笑了笑,便任由和。些慕怀南将自己拉了过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这过程中,周碧都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心里不禁感慨:这个人长得真好看!
“周碧,你知道吗?李怀那天伤的人,就是她。”慕怀南自大坐下之后就一直盯着周碧看,就连周碧的微微走神都被慕怀南给逮了个正着。
周碧一愣,又再次转过头去,仔仔细细的将季萊之打量了一遍。
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不应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清楚,心里在有些讽刺之外却又多了一份淡淡的惊吓,不是惊讶别的,纯粹就是被季萊之的广阔的人格魅力给惊到了。
啧啧啧。男女通吃啊。
不愧是西丘第一美人啊。果然就是这么不同凡响。
而身为当事人的季萊之却没有一点儿身为当事人的自觉,因为季萊之这此过来纯粹就是睡醒了闲得无聊,所以便听从了相景荣的提醒,颠颠的过来找慕怀南了。
而现在,慕怀南在审理犯人,自己不能去打扰他。
所以对于这个长相陌生又熟悉的犯人,季萊之采取了一种无视的态度。
你说你的,与我无关。
其实说实话,周碧倒不是说有多喜欢季萊之,既然是李怀要杀的人,那么肯定是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人家,所以李怀才会被派来灭了她。可是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季萊之的身上,有很多自己想要得到却永远望尘莫及的东西。
这无疑使得周碧对季萊之充满了羡慕,却没有嫉妒。
周碧早就已经被自家主子调教成一个连情绪都需要向自家主子学习的杀手,而她的主子很聪明,避开了那些对自己不利的情绪,这也就使得她不知道很多陌生的情绪。
而很幸运,周碧的主子认为女人善妒不是什么多好的,弄不好以后还会给自己带来不少的麻烦,所以也托了周碧的主子的福气,周碧的情绪虽然有残缺,可是却无形之中帮了季萊之很多的忙。当然,这些都是季萊之以后慢慢琢磨出来的答案了。
审理还在继续着,因为怕吓到季萊之,所以慕怀南并没有用刑,好在周碧也算是十分坦白,把自己知道的猜测的,杂七杂八的说了不少。
季萊之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一个想法就是:卧槽,这难道是在拍电影?我不小心走错片场了?该是说自己做了梦,梦见了这个?
否则,从面前这个女人口中讲出来的事情,怎么越听越离谱呢?
若是放在平时,季萊之也就当个笑话或者故事看看罢了,可是现在,可是涉及了一些很严肃的事情,这个时候再去看这些说辞,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
倒是慕怀南没有多说什么,只不过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个女人小时候的事情,看看能不能让她记起来一些什么事情。
能想起来最好,想不起来就算了,大不了换一个方式来想。
季萊之托着脸,有些无聊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