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妍整个身子都软化在男人怀里，轻咬住自己的唇，不想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慕亦凡衣衫扣子解开两颗，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那人儿温暖的位置，勾勒摩挲着。

慕妍微微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却是不敢咬疼他，无意识的舔舔唇，又像是乖巧的小猫那般，舔舐着男人身上，那被她咬红的痕迹。

那身下陌生的情潮，让她小脸绯红，气息不稳，最后低低呜呜的软在慕亦凡身上，轻声抽泣着。

温暖的大掌捧起她的脸，男人眸色暗暗，好看的眉宇之间微微蹙起，温热的指腹抚过她的眼角，沾了湿润。

“弄疼你了？”

字里行间透着的柔情，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缱绻贪恋，却是那唇角透着的阴柔，肆意冷凛。

慕亦凡在慕妍心中，大抵就是救赎与地狱的融合。

他会让你恨不得远离，却又不得不靠近。

慕妍想，她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疯的。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慕亦凡，我真的看不懂你。

当你需要我的时候，会让我沉沦入你的缱绻缠绵之中，越深越深。可当你不需要我的时候，也能将我转手送给别人。

这次是付远东，那下一次呢？

“我不想再这样了……”

这样的生活，她真的不想再继续了。

好累，明明很多人说十八岁是青春洋溢，女孩子最美的时候。

可是她呢，怎么觉得，自己已经疲倦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沉沉睡去，就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可惜她没有属于自己的王子。

……

后来，慕妍才从卿姨那里知道，原来那个付老爷子，对慕亦凡有恩。

至于是什么恩，卿姨没有说，她也没再问了。

所以，他欠的恩情，就要她来还么。

慕亦凡，是不是我替你还了这个恩情，我们之间……就能两清了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竟然主动给付远东打了电话，在慕亦凡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付远东出去了。

“慕妍，我没想到你会主动约我。”

付远东还怕上次野营的事她在不高兴，没想到这次她却主动说想见他。

女孩垂眸不语，她手心捏紧，像是在迷途中徘徊的小鹿，良久才开口——

“我们……去喝酒。”

“喝酒？”

付远东很诧异，这不像是慕妍会说的话啊。

而慕妍，伸手拽住了付远东的手袖，其实，她有些怕。

第一次试探去接触，除了慕亦凡以外的男人。

她只能让自己处于并不清新的状态，而酒，那种让她不想再喝第二次的东西，此刻却成了唯一能帮她的。

付远东迟疑，却是对上慕妍那盈眸中的迷惘，他并不是能看得懂，那是什么意思。

……

酒吧。

付远东给她点了一杯水果酒，浓度很低——

“你满十八岁了吗？”

“没有。”

慕妍摇头，距离满十八岁，还有两个月。

“那就别喝了。”

见付远东要将酒收回，慕妍蹙眉，不满十八岁不能喝么？

可是上次……

慕亦凡不就喂她喝了，并且，他好像很喜欢她喝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