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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1章 户部失窃案11

战飞汗颜的站在纪嫤知的身边,恭敬地喊道:“是。”

那回答的声音生怕屋内人的人听不到一样。

不过一会儿,朱长晏便已经出了门,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

比刚才半露胸膛的看着严谨多了。

纪嫤知撇去了那些复杂的想法,对着朱长晏露出了和以往一样的笑容:“晏哥哥。”

“战飞,去备马车。”

“是。”

“慢着!”

纪嫤知对战飞吩咐道:“记得换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这京城任谁都能知道晏哥哥的马车长什么样子,忘归楼毕竟是烟花场所,不能让晏哥哥名义受损。”

战飞看了一眼朱长晏,朱长晏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朱长晏走到了纪嫤知身边,笑着说:“还没嫁过来,就这么替夫家着想了?”

纪嫤知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朱长晏出浴那一幕,立刻红了脸:“这不一样,谁说我是替夫家着想?我分明是为我今后着想。”

朱长晏抿唇含笑:“对,你是替你的今后着想。”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从朱长晏的嘴里说出来,纪嫤知突然觉得有点变味儿。

不论现在朱长晏说什么,纪嫤知总是能联想到别的什么。

娘说成婚之后很多事情就都懂了,那……以后见到她的晏哥哥,她总不能每次都红脸吧?

毕竟这京城中最好看的就只有朱长晏为榜首。

不过另外一个……纪嫤知突然想到了那日马车里的淮安王朱见浔。

那是盛世美颜,倾倒众生,不过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见过正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同传闻中说的那样夸张。

“主子,马车已经在后门备好。”

朱长晏问:“后门?”

战飞看了一眼纪嫤知,说:“这样隐秘,不会被人看到是……主子的马车。”

朱长晏忍不住摇头轻笑:“好了,连战飞都被你调教成了这样,不过此番咱们只是去办案,又不是和允之一样去喝花酒。”

纪嫤知说:“谢允之喝花酒喝出了命案,却让晏哥哥你和我擦屁股,可见喝花酒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朱长晏没有反驳,而是宠溺一笑:“说的不错。”

纪嫤知笑着,心里却有点不自在,从前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最近觉得长晏看她的目光有点和以前不太一样。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忘归楼的门外,因为发生了命案,所以原本白日里就少的人,此刻变得更少了。

老鸨出门的时候见到那马车,脸上都笑出了三个褶子,只是当纪嫤知从马车下来的时候,老鸨的脸立刻僵硬了。

老鸨凑上前,脸色微变的说:“姑娘,我们这里可不卖男色。”

纪嫤知正色的说:“我要看看案发现场。”

老鸨上下打量着纪嫤知,她穿着一身淡色的素装,年龄看上去也不过十三岁,容貌稚嫩,娇俏中带着一丝狡黠,如果说在这个大明京城,还有什么人有这样的模样,用这样的语气讲话,那就只有大理寺少卿之女纪嫤知了。

老鸨捂了捂嘴角,露出了那只滑腻腻的胖手:“纪小姐,我们这忘归楼的确是出了命案,可是官府的人已经封锁了现场,您要看自然可以,只是……这事情归顺天府尹管,凶手又恰巧是刑部的谢少爷,您和谢少爷的关系,我们可都是知道的,可不敢随意放人进去。”

“哦……我和谢允之的关系,你可都是知道的?你知道的是什么?”

老鸨娇俏了一眼,她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这一笑实在令人作呕。

“我也很想知道,阿嫤和允之的关系。”

朱长晏从马车里走下来的时候,那老鸨的神情都变了,纪嫤知看着十分好笑,任何人,哪怕是四五十岁的大娘看到朱长晏都是这幅表情。

朱长晏从不涉及风月场所,所以忘归楼的老鸨自然也就没见过朱长晏,可任谁看到这样的风姿,都能猜出是谁。

御史台的公子,督查院右御史唯一的儿子,生来的贵公子。

“晏……晏公子?”

老鸨的双腿差点没有软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鸨的激动过度,体态又偏胖发热,纪嫤知都从老鸨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胭脂味儿。

“怎么?刚才你不是要说阿嫤和允之的关系吗?”

朱长晏的笑容是假的,而且是带着礼貌的假,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更别说忘归楼见多识广的老鸨了。

御史台公子朱长晏与大理寺少卿之女纪嫤知的未婚关系人尽皆知,她怎么也没想到马车里还会后出来一个朱长晏。

纪嫤知就像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子,站在了朱长晏的身边,狡黠一笑:“是啊,你怎么不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我……”

老鸨讪笑了笑:“那……京城有传闻,我也就只是道听途说……”

朱长晏轻揉了揉纪嫤知的头发,笑着说:“既然知道是道听途说,那,以后就别把这句话再说出来。”

老鸨忙不迭的应着。

“这是御史台的令牌,可以进吗?”

“当然可以……”

老鸨立刻让出了一条道,谁都知道谢允之的身份是刑部尚书的儿子,这次被当成了凶手,刑部尚书肯定找人替他开脱,她原本也就不是想拦着,只是想看看纪嫤知有多大本事罢了。

纪嫤知挑眉从老鸨身边走过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谢允之他这个人品虽然不太好,但是所谓凶手你说的还为时尚早了吧?”

“是是是,是我多嘴了。”

老鸨的冷汗直往脖子下流,如果不是因为天气严寒,身上的衣服较为厚重,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下跪的趋势。

战飞走到朱长晏的身后,冷冷的对着老鸨说:“带路。”

老鸨刚抹了两把汗,就听到这句话,当下就不敢动了:“是,我这就去前面带路。”

纪嫤知看着身后老鸨那模样,笑的不亦乐乎:“笑死我了。”

“笑什么?”

纪嫤知挑了挑眉,说:“欺善怕恶,这你还看不出来?你这一出场,你看看她的腿,就没站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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