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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招揽人马
此时此刻,当我独自一人站在会馆,看着自己拟定的“约法三章”,心里涌现出一种壮志豪情,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一个不一样的缤纷世界正在向我开启。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实现的目标,我就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放。想到自己将投身李小龙未遂的事业,我的心中再次感到有股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然而,我也明白,这里只是我的起点,未来的征程将更加风起云涌、海阔天空。
现在,双节棍协会只剩下不到十人,我必须尽可能多招收一些人进来,一是想让更多的人学习双节棍,让双节棍在人间遍种自由花;二是想借此增强自己的势力,巩固自己在学校的地位。
于是,我找来了刘氏兄弟和前任会长周涛,把自己的打算给他们讲了,而且明文规定:凡进我会馆者,必须履行“约法三章”,否则一概免谈。
他们听了我的建议,都表示竭力赞同。自从我将周涛打败之后,他果然信守承诺,对我言听计从,而且他是心甘情愿跟随我,愿意为我筹办任何事情。
有了周涛这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加入,我的大计简直是如鱼得水,锦上添花,让我的雄心也增色不少,显得更加膨胀。而刘氏兄弟也是一如既往地追随我,毕竟我们结拜过,而且他们也很需要有我这样有实力的人来照应,不然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活得窝窝囊囊,说话做事没有任何底气。
紧接着,刘氏兄弟和周涛便开始筹划招收新会员的事情。刘氏兄弟负责准备在学校公开的招生工作,将协会的“约法三章”公之于众,并且将我嘱咐的话语附在最后,显得霸气十足,极具威慑力。而周涛则负责暗中帮我拉拢人脉,因为他当上协会会长以来,对学校的情况可以说了如指掌,而且他后面还有好些有势力和财力的人群,希望也能够将其引进来。
就这样,在刘氏兄弟和周涛的协助下,我省了不好工夫,而且有他们在,我心里也感到比较踏实。
当刘氏兄弟将招收会员的场地设在学校公开的场所时,一下子吸引了很多同学前来围观,都感到很有兴趣似的。自从我将周涛打败之后,学校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样一件令人震惊的新闻,而且也知道一向令人敬重的周涛,竟然会投身于一个初出茅庐的一年级小子,他昔日的光环顿时烟消云散,那些过去跟随他的哥们,也走得差不多了。
于是,当看到双节棍协会招收新会员时,大家都纷纷跑来看热闹。不一会儿,刘氏兄弟便被团团围住,不停地问这问那,显得兴趣盎然,热火朝天。
来围观的有各种人群,有高三的老生,有高一的新生,有家庭殷实的富二代,也有身无分文的穷屌丝……总之是人群混杂,参差不齐。不过,绝大部分人都只是好奇地看看,或者随便留下几句抗议和不满的话语,就离开了,没有多少人报名。
不过,当第一个人准备加入时,刘氏兄弟不禁喜不自胜,仿佛终于见到太阳一般。这个人穿着打扮十足的穷屌丝,甚至还有些邋里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破烂脏乱,都有些不忍直视。
只见他拖着一双右脚掉了半截的拖鞋,目露亮光地向刘氏兄弟的桌子靠拢,喜形于色地说道:
“大哥,真的不收取任何费用吗?果真如此,我就报名!管他什么‘约法三章’,还是‘约法十章’,这些都好说!”
刘氏兄弟一看这人的穿着打扮和谈吐举止,不禁挤眉弄眼,感觉这人仿佛是从丐帮堆里叛逃过来似的,让人看了不觉好笑。
不过,看终于有人来报名,刘文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解释道:
“是的,我们不收取任何费用……”
还没等刘文俊把话说完,那人马上迫不及待地说道:
“好,我现在就填表报名!”
刚说完,那人马上抓起桌上的一支笔,龙飞凤舞地填下自己的名字和班级,然后又紧接着问道:
“什么时候来报道?”
见到此人雷厉风行的举动之后,刘氏兄弟不禁都被吓了一跳,仿佛见到旷世罕见的奇葩一般,再次看了看这人。只见他仍旧不停地笑着,怎么越看越像丐帮的弟子呢?刘文俊和刘文杰不禁再次目瞪口呆地相互望了望。
“兄弟,这个周六早上九点。”
刘文杰仍旧一脸惊愕地说道,仿佛还没回过神来似的,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周六一定准时来!”
那人扔下这一句话,便马上拖着那双右脚掉了半截的拖鞋,一下子消失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惊得刘氏兄弟瞠目结舌,嘴都半张开着。
见此人如此奇葩、如此奇特,刘氏兄弟不禁快速地扫了一眼他留下的姓名,只见上面草草地写着“罗谦,高一1班”。
第一个报名之后,后面陆续又有一些人来报名。不过,从着装上来看,这些人多半都是家庭不怎么殷实的人。或许是由于新任会长的我,打破了学校这种带有歧视色彩的规定,给许多想习武的贫困学生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他们没有任何限制和顾虑,仿佛终于找到自己的组织一般。
没过多久,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远远超过预期的人数。这种壮观的场面,极大地鼓舞了起初有些失落和颓丧的刘氏兄弟。随着报名人数的增多,他们的干劲也越来越足,兴致也越来越高。
初次报名,没想到就有差不多五十人加入,这是刘氏兄弟万万没有想到的。看来,我的决策果然是正确的。虽然这报名的人数中绝大部分都是和我们一样,家庭比较贫困,倍受人欺凌,但是穷人也应该拥有和富人一样的兴趣,享有和富人一样的待遇。这是我一贯的初衷和想法。
刘氏兄弟这边招收学员可以说是满载而归,而周涛这边却是以惨淡收场。当周涛找到之前那些耍得比较好的兄弟时,对方不是给他泼冷水,就是不再理会他,仿佛他的声名早已尽丧,早已随着被我打败而灰飞烟灭;甚至还有人出言不逊,说他的行为就是离经叛道,有辱他们一往对他的敬重。可以说,周涛到哪里都是被人冷眼以对,或者遭遇各种冷嘲热讽。
看周涛满脸沮丧的样子,我心里多少有些感同身受,觉得很不是滋味,感到有点对不起他,便开口安慰道:
“你不要太难过,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跟着我,那时的承诺我现在就取消,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履行,这样你就可以重新做回自己,不会再被其他人数落和看不起了!”
“你不用再说了,我说了会一直跟随你,就一定会信守承诺!而且,我是真心佩服你,不管是你的双节棍修为,还是你的为人方式,我都甘拜下风!”
尽管周涛显得比之前消沉许多,但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我仍然能深切地感知他的决心和态度,他就是这样一个死心塌地的人。他这样的人现在的确少之又少了。
听了周涛的话,我也有点被感动了,便满怀欣慰地说道:
“你何必要这样呢?要知道这样你很可能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你那帮兄弟也会瞧不起你的!”
“大哥,你不要再说了,从被你打败起,我就决心跟着你,绝不会反悔的!”
周涛仍旧义正言辞地说道,没有任何更改和犹豫的意思,并没有过多理会外界的看法和非议,仍旧我行我素。
“那好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劝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人,便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有周涛这种死心塌地的人跟随,我的心里还是感到非常高兴,不是因为他有权势,而是因为他这人非常值得结交,像他这样的人,你根本不必担心他会背叛你,在背后搂你一刀。
我明白,现在的周涛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曾经可以呼风唤雨的角色,他的人生因为我的出现而黯然失色。然而,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默默的跟随,甘愿充当我配角的角色,也毫无怨言,无怨无悔!
有这样的人做兄弟,夫复何求?怎能不令人感怀?怎能不令人欣喜?怎能不令人踏实?甚至连一旁的刘氏兄弟也被周涛的话语感动得一塌糊涂,纷纷跑过来,紧紧地拥抱了我们可爱又有点可憎的新兄弟。
看到他们三人紧紧拥抱的情景,我也有点失控了,跑过去和他们相拥在一起,为我们的队伍又新添了一位肝胆相照、不离不弃的兄弟而表示祝贺欢喜。
喜极而泣过后,我对周涛说道:
“既然你决定跟我们共同进退,从今天开始,你就和刘氏兄弟一样,是我秦天的好兄弟,好哥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食言!你今年多大呢?”
“我今年16。”
周涛坦诚而感动地说道,仿佛为能够加入我们而感到高兴似的。
“那你是几月生呢?”我又继续询问道。
“10月。”
“哦,你比文俊小些,以后就称呼你为三弟了。文杰,以后就要称呼你为四弟了。”
“没问题,三哥在上,请受四弟一拜。”
刘文杰很懂规矩地对周涛说道,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位置又靠后而沮丧,反而因为周涛的加入显得异常高兴。看得出来刘氏兄弟都对周涛的为人很是佩服,能够这样抛弃之前的一切,跟着我们这些一无所有的穷屌丝,的确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毅力的!
“四弟,别客气,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周涛兴奋地说道,并且也向我和刘文俊下跪,“大哥,二哥,请受三弟一拜。”
看周涛也和刘文杰一样如此客气地下跪,我和刘文俊连忙搀扶起他。随后,我们四人又再次相拥在一起,发誓以后一定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拜完把子后,我们又重新言归正传,回到协会的筹划上来。过了一会儿,周涛马上开口说道:
“大哥,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协会的人数肯定不比之前少。但是,我有个疑问,那就是,你叫我们学习双节棍的同时,又要练习跆拳道,双节棍你来指导肯定是没问题的,但问题是我们上哪里去找精通跆拳道的人来教大家呢?”
“对啊,大哥,这个也是我一直有疑惑的地方。”一旁的刘文俊也一同附和道。
我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这还的确是一个问题啊!当初,我提这个规定,只是出于提升大家的双节棍技能考虑,但是既然已经提出来了,总不能只摆个空架子吧,一定要真正落实下去才行,不然那些来报名的学员肯定是不会信服的。
我再次思量了许久,心中突然冒出一个理想的人选,不禁让我热血沸腾,但是我不知道此人愿不愿意帮我,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