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刚说完话，青雅就点起了一支烟，冲着虚幻的影子喷出一口烟。

被喷个正着的系统：【咳咳咳】

它错了，它再也不想同情她。

原本凝重的气氛被系统一搞和，倒显得事情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

沈瑶收回思绪，问：“青雅，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任由这些喷子继续骂下去吗？”

青雅脸上是毫不在意的表情，“不然呢？你办法让他们闭嘴吗？”

沈瑶说：“我有办法，但需要你配合。”

青雅把烟灰朝烟灰缸里弹了弹，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你有什么办法？”

沈瑶见她似乎有些松动，马上抓紧机会，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你是嫌我不够黑吗？”青雅嗤笑：“要不是看在沈凌霄的名字上，我根本不会跳到你们公司来。早知道你是这样一草包，我宁愿留在方氏。至少他们黑我是为了捞赵烟雨。等过阵子，他们自然会想办法给我洗白。”

沈瑶很自信地笑：“你有没有听说过，降低期望这几个字？”

青雅仍然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

她来凌霄之上工作室，是为了赚钱，不是来接受心灵鸡汤的。

沈瑶说：“反正你已经这么惨了，就听我一次。只要好好配合，以后我也会不约束你的行为，你的网丝也会对你更加爱护。”

青雅终于微微抬了眼，“你说说看。”

她向来如此，总是对外展露最嚣张的样子，但沈瑶知道她其实没什么恶意。

这只是一个从小没有被爱过的孩子，不知道该用怎么用善意对待这个世界。

“只要你同意，我会让公关团队连夜写稿，把你所有的黑料一次过全挖出来。等所有人都觉得你已经黑得无法再黑时，你突然展露出一两个闪光点，他们就会觉得，你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这时候，才是真正洗白的开始。”

青雅知道自己是凌霄之上工作室签的第一个艺人，所以对于自身的价值还是有些信心的。现在听到沈瑶这配新鲜的说词，终于有了些兴趣，“你要我配合做什么？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我尽量。”

“不需要你违背原则，只要你在恰到好处时，尽情地哭一场。”

沈瑶自信一笑：“只要你信得过我，我一定能让你赚很多很多的钱。足够你去过任何你想过的生活。”

青雅心里微微触动，忍不住问了句：“你就不怕我赚够了钱就跑？”

沈瑶一笑，笑容里竟有几分纵容，“你自己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去哪就去哪。”

青雅仍然面无表情的，但心里却有些感触。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贴心的话。

她以前的经纪人，只是把她当成摇钱树赚钱。

以前的助理，只是把她当成发工资的老板。

那些说爱她粉丝，只要一遇到点黑料，还是迅速脱粉，甚至回踩。

这个沈瑶，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至少她是第一个用这种话来骗她的人。

那她就，好好配合她吧。

得到青雅的同意，沈瑶让宣传部连夜出稿，写出一篇图文并茂的稿子，把青雅从里到外都黑了一遍，仿佛她是世界上最恶毒最不值得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