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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73章 成功接近

予渡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萧夕颜也并未离开,她只等着云初把房门关上之后,自己就躲在窗边,偷偷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可不料,自己这才刚刚躲到窗边,就听到这予渡用着无所谓的语气如此说自己。

她虽然明白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微不足道,却还是对于予渡说的这一些话无法忍耐。

可现在不是爆发的时候,更何况,往往不起眼的地方才是最致命的。

思及此,萧夕颜也只好捏了拳头,把这股火气给压了回去。

予渡既然这么不在乎,云初也不好再多说,她也只好把自己心里想说的那些话都给咽了回去。

理了理思绪之后,云初这才跟予渡汇报说道:“公子,最近我虽然加强了调查的力度,可那些天机阁的死士们却似乎没有动静了,上次那几具尸体也已经处理干净,不会被人发现。”

“好,”予渡挥了挥手,云初立刻领会了予渡的意思,她立刻从房间的角落里提了一壶酒来,斟满了一杯之后,递到了予渡的手中。

那予渡抿了一口酒,却是忍不住夸赞说道:“不错不错,这酒倒是好酒。”

看着自家公子这般,云初只是浅浅的一笑。

在这之后,予渡沉思了片刻,之后便回应云初说道:“你且继续防着,若是发现有什么问题,一定要通报我一声,若是当着你的眼皮子底下做些勾当,你可直接将人杀了,这是我给你的权利。”

云初点了点头,把那壶酒放在了桌上,便轻手轻脚的也退了出去。

萧夕颜把自己的身子挪了挪,让自己好不被发现。

云初出来时,所幸外面黑的很,萧夕颜能够感受到这云初怕也不是什么庸凡之人,刚才予渡又给了她能随意杀人的权利。

如果自己被发现了,怕是小命直接就不保。

“你,跟我过来。”

身后,云初突然出声,像是终于用正眼看萧夕颜这个隐形人了一般,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那令人悚然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萧夕颜。

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莫名其妙被点到名字的萧夕颜先是怔愣了有那么一瞬间,旋即迅速的反应过来,小跑着到了云初的身后:“那,那个……”

找她有什么事吗?

女人的第六感以及直觉告诉萧夕颜,在这个时候被云初叫住,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但,饶是心底看的如此通透,猜的八九不离十,萧夕颜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这一句话。

“叫什么名字?”云初面无表情的盯着萧夕颜,突然蹦出这样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奴婢……云,云然。”

看着眼前唯唯喏喏,似乎不成大器的小丫头,云初眼底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狐疑:“……要想跟在姑娘身边,只会端茶倒水做点杂活可不够格。”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显然迟疑了片刻。

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萧夕颜顺着她的话往下继续说:“嗯嗯我知道,我不仅会端茶倒水,我还可以倒夜壶,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可以做的!”

夜壶……

语塞了半晌,云初额头下滑下三根黑线:“我的意思是,身为姑娘手底下的人,不会点儿防身术,你只会成为姑娘的累赘。”

这个云然,到底是真的不懂她的话,还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防身术?武功?可,可我不会啊。”萧夕颜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无疑,她得来的是云初一句惜字如金的回答:“我教你。”

而后,萧夕颜总算是彻底摸清楚了,云初带她来厨房后院这片空地练武的真正用意。

丫的,不就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武功底子,内力深浅么?

也幸亏她在进来这个花楼之前,早就服用了丹药,将原本深厚的内力完美隐藏,除非对方内力武功高出她许多,不然,压根就不可能探测到她的内力深浅。

“想什么这么出神,路都不看?”

云初的声音,唤回了萧夕颜神游天外的思绪:“没,没什么。”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不长不短的长剑,云初把剑递给了萧夕颜:“分心之于练武,是大忌。记住了,当你拿起剑的那一刻,你的眼里只能放下三样东西,——你,你的敌人,和你的剑锋所指之处。明白?”

“嗯嗯。”萧夕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然而,在刚刚接过长剑的那一刻,萧夕颜的面色便微微一变。

云初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只见萧夕颜双手紧紧地握着剑柄,手腕处似乎是还在微微的发着抖,连带着她说话的声音,气息也微微不稳:“这……这把剑好像,好像有点重。”

云初眉头一挑,居然连剑都拿不起来?

转念一想,云初面上的怪异便消散了。是了,初学者执剑的时候,尤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经常会有这个通病,也不足为奇。

“拿稳,目光死死地盯着剑锋所指,不允许有任何走神!”云初说道。

虽然演技甚是逼真,足够让人相信,但是萧夕颜演的也是累得够呛:“是!”

“看见距离你十步之遥的那颗枯木桩了吗?”

“看,看见了。”

“拿着你的剑,冲过去,斩断它。”

此言一出,萧夕颜便呆了,傻傻的回头,用那双黑白分明,写着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懵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初:“不不不,我……我不行的!”

我滴娘,长剑砍断木桩,必然得使用内力。

她有这个本事和能力,却不敢有这个暴露自己会武事实的心。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推拒,云初回答道:“哪怕斩不断,就算是拼尽全力,也要将它砍出一道剑痕。我的话从来不会说第二遍,若你再跟我说无能为力此类的话,我便带你去扎马步练基本功,明白?”

不尝试一下便退缩,比半途而废更可笑。

“明,明白了。”

唉,比起扎马步,萧夕颜更愿意来演一下拿不起剑的弱女子,果然演戏也是个技术活儿。

怀着泪流满面兼欲哭无泪的心态,面上还要做出一副,用尽吃奶力气的萧夕颜,撒丫子就冲着那颗木桩奔跑了过去。

“啊——!”

等到蓄足了力,她高高的举起那“沉重无比”的长剑,眼一闭,心一横,重重的挥砍下去。

等到再次眼的时候,不仅仅是萧夕颜惊呆了,就连云初,也当场石化在了原地。

只见那木桩不仅纹丝不动的伫立在原地,就这么一剑砍下去之后,木桩上居然只留下了那么一点点几不可见的剑痕!

WOC,这是得有多废材啊。

“你……”

还不等云初组织好语言,萧夕颜又再一次的砍了下去,一次又一次,木桩上的剑痕只是一点点的在加深。若真要把这木桩斩断,那不知道得砍到猴年马月去。

“对不起,这把剑,实在是,实在是太重了。我……我是不是,很没用?”最后,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萧夕颜,一脸愧疚的转过身来。

眼尖的,云初瞥见,萧夕颜本就不算娇嫩的指骨之处,被剑柄磨出了红痕,甚至还破了一点皮。

云然才就练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累成这个样子了?云初扶额。

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位看似是贴身丫鬟,实则是前朝余孽中的顶尖死士的她,面上出现了一种叫做无可奈何的神情:“长剑重了的话,我改日去给你打造一把木剑吧。”

她是真的拿云然这个小丫头没辙了。

“诶,不练了吗?我可以再继续的。”在内心偷笑的萧夕颜,如是问道。

“……今天就算了,等以后有空再继续教你。”马上就到了传膳时间了。

说罢,云初便毫不犹豫的转身,快步离开了。

“哐当”一声。

萧夕颜把轻的不能再轻的长剑扔在了地上,唉!说什么等以后有空,也没有给确切的时间让她不过这样也好,为她省去了许多麻烦。萧夕颜心道。

如是想着,她也下意识的把那一句“改天给你打造一把木剑”当成了,云初一句说顺口的玩笑话罢了。

第二日清晨,萧夕颜顶着自己这悲惨的身份,以及那满身的疲惫,一大早就过来给予渡请安。

她也不知道那予渡醒没醒,只是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呼喊予渡说道:“姑娘可醒了?奴婢已经去小厨房提了今天的早膳过来,要是姑娘醒了的话,奴婢这就把早膳送进来了。”

这一回,那予渡难得的回应了自己,只听见一个十分慵懒的声音,小小的回应自己,让自己直接推门进去。

房间里充斥着酒气。

萧夕颜看着那桌上的酒坛子,不禁皱了皱眉头,那酒气太过浓郁,让她的胃有些翻江倒海的,却只能强行忍着不适感,把食盒放在桌上。

“你要是不舒服,便替我把窗户打开,通通风就是。”

那予渡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萧夕颜听了予渡这一番话,心中微微的有些触动。

不曾想这看起来冷漠如冰的予渡,竟然还有温柔的一面。

萧夕颜默默的去把窗户打开,那予渡走到桌边,看着萧夕颜利索的动作,只是摇了摇头对萧夕颜说道:“可别误会,你要是不舒服,自然也服侍不好我,我这里,不需要无用之人。”

若是刚才萧夕颜心里还有微微的触动,现在自己看着这貌美的予渡,就只有无语了。

本以为他还有些好心,谁知道只是怕自己拖累了他而已。

眼底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情绪,萧夕颜还是把食盒里的那些饭菜给端了出来。

末了,萧夕颜跪在地上,卑微的对予渡说道:“姑娘,请用早膳。”

看着萧夕颜这样跪在自己的身前,予渡皱了皱眉头,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阴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他用着一种有些嫌恶的语气询问萧夕颜说道:“你怎的做人这般卑微?难道就不能挺胸抬头的面对别人么?”

谁知,此言一出,萧夕颜的头却垂得更低了。

“奴婢生来就是婢子的命,自然是不敢同如此高贵的您平起平坐的。”萧夕颜也没思考什么,就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来,如此回应的予渡的话说道。

听了萧夕颜的这一番话之后,予渡心里自然也是不大高兴,他瞥了一眼萧夕颜,冷漠的命令萧夕颜立刻离开这里。

萧夕颜潜伏进凤颜楼,也有一段时日了,萧夕颜不在寒王府中,墨非寒倒也觉得十分清冷。

望着萧夕颜住过的房间里,放着的梳妆台,还有锦盒,墨非寒的脑海当中满满的都是萧夕颜的影子。

心中有愁闷无法排解,墨非寒也只好借酒消愁。

“温言,你去替本王取些酒来。”对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洛辰,墨非寒如此说道。

可是洛辰接了命令之后,却并不想动。

他躬了躬身子,恭恭敬敬地对墨非寒说道:“王爷,小酌怡情,多饮伤身,王爷若是有什么苦闷的地方,倒不如说出来,大可不必借酒消愁。”

洛辰的这一番话刚说完,墨非寒心有不悦,便立刻打断了洛辰,再一次的命令他去取酒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

“寒哥哥怎么开始借酒消愁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的长安说的啊。”

循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门口正站着一个清秀的女孩儿。

身着赤红色长袍,俏颜红唇,那一双眼睛很是灵动,这样的五官组合起来,不说天仙下凡,绝世倾城是一定谈得上的了。

可就是这样绝美的一张容貌,却是不开心的表情。

“郡主怎么来了。”墨非寒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朝自己慢慢走过来的长安郡主说道,“你来的时候倒也不跟本王说一声,本王这都没能及时的去迎接你。”

宁亲王之女,慕长安,号长安郡主。

作为自小同宁亲王长在塞外、不可一世的辣椒小郡主,宁薇然眼高于顶却偏偏钟情于墨非寒,使得一手好长鞭。

长安郡主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墨非寒的身边。

她看着墨非寒这样难受,实在是心疼的很,便忍不住询问墨非寒说道:“寒哥哥,发生什么了?方不方便跟长安说说,说不定长安能帮寒哥哥排忧解难呢。”

听过了长安郡主的这一番话,墨非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长安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她见着墨非寒既然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把目标转向了该如何哄墨非寒开心。

思虑了片刻之后,长安郡主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她微笑着拉着墨非寒的衣袖,俏皮的对墨非寒说道:“寒哥哥,别不高兴了,你跟着长安走,长安带你去一个地方找找乐子,到了那儿,相信寒哥哥会高兴的。”

“嗯?”墨非寒侧眸。

“就是、就是凤颜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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