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顾芊文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李凡毅，又看了一眼李凡毅搭在顾晓晓肩头的手，收敛了神色。

笑看着王焕成。

“王总啊，我想起还有点合同的事宜没有看清楚，想要找您再详细谈谈！”

闻言，王焕成这才暂且放过了顾晓晓，和顾芊文上了电梯。

顾晓晓呼了口气，拂开了李凡毅的手。

“谢谢你啊……又帮我出头了。”

“你是笨蛋吗？！”

眉头拧紧的男人，声线忽然拔高了一个度，非常清冽的嗓音，含着浓重的不悦。

顾晓晓一愣。

“你在骂我？”

“不然呢？你就这么喜欢被老男人占便宜？拒绝都不会？这不是明摆着给他机会？”

顾晓晓哑口无言。

这个李凡毅好奇怪啊！

他和自己什么关系啊？好端端就管着她的事情？

“不好意思李特助，我和谁在一起，貌似和你无关。”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说完李凡毅就转身走了。

顾晓晓心口揪扯了一下，不知怎的，方才李凡毅转身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他眼底的一抹疼痛。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

李凡毅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同办公室的同事问他怎么了，他闭口不答。

“李特助，厉总找你去开会。”

“说我忙，没时间。”

“啊咧？？？”

另一位秘书简直要惊呆了。

李凡毅一个助理罢了，总裁要去开会，他竟然还没时间？

“李特助，你这脸也太大了吧，厉总的面子，你都不给？”

他还真的不给。

李凡毅的性子，很执拗，很生硬。

秘书摇了摇头，去总裁办公室告诉了厉淮南，李凡毅说自己没空！

以为总裁会发火来着，却不成想，总裁只是很纠结得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了？心情不好？”厉淮南问道。

秘书的脸跟便秘一样纠结，“厉总，我觉得就是您把李特助给惯坏了，让他现在无法无天的。”

“行了，不必说这些有的没的，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哦……好的厉总。”

李凡毅进了办公室，跟爷儿似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橘子。

厉淮南的办公室是明令禁止抽烟的，但是李凡毅除外。

“你今天怎么了？不对，是你这两天怎么了？”厉淮南靠在窗台，望着抽烟的男人。

李凡毅叼着烟嘴，眉头轻轻敛着，不发一语。

他生来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比女人的脸还要精致，淡淡如雾的气质，又含着三分的邪魅，比靠在窗边的厉淮南，身形和气质要好很多。

“和王焕成公司的一切合作，解除。”李凡毅吞云吐雾，甩出一句。

“解除？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不是吧，就因为一个……顾晓晓？你喜欢她对不对？”

“违约金的事情，我负责，解除。”

李凡毅答非所问，说完就叼着烟出去了。

厉淮南哭笑不得。

这个顾晓晓……到底几个来头？

不就是一个实习生而已，怎么能让李凡毅这么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