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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受控制,偷窥丑女
景玄墨的双腿似乎不受控制,朝着那亮着光线的窗户一步一步走去。
直到走到窗户底下,景玄墨停住脚。
而他的眼睛又是不由自主地往窗户上看。
里面的场景还真是香艳!
此时还在享受泡澡乐趣的某人,完全不知她的哼唱引来了一双探究的眼睛。
景玄墨发誓,他不屑偷窥丑女洗澡,只怪纸窗户上有个破洞,正好让他看到屋内的情景。
景玄墨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挪不动脚。
他甚至有些期待能看到丑女出浴图。
景玄墨的内心有两个小人在交战。
甲:堂堂晋王爷,偷窥女子沐浴,成何体统,太丢人了!
已:我可不是偷窥,谁叫窗户有破洞,再说上辈子又不是没看过!
天人交战中……
佟婉依舒服地洗去一身疲惫,腾地从从浴桶里站起身。
乌黑的长发湿哒哒地滴着水,让佟婉依的背部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偷窥者景玄墨的视线里。
景玄墨有片刻的失神,想不到丑女的背部是那么的美好,没有一点瑕疵。
若不是佟大妞毁容了,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子。
景玄墨有些郁闷,要是他重生早一个月,或许能阻止佟大妞毁容的悲剧。
她也是可怜人。
转而景玄墨又说服自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不能忘记佟大妞是个毒妇。
此时的佟婉依已经穿好里衣,只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足。
她低头擦拭着头发。
头发太长,又没有吹风机,只能用棉布擦拭。
佟婉依今儿真是累了,头发还没有干透,她就哈欠连天。
扔了擦湿的棉布,佟婉依迅速钻入被窝。
油灯被佟婉依吹灭。
屋里与屋外一样漆黑。
很快的,屋里就传来佟婉依微微的鼾声。
景玄墨风中凌乱了。
他居然全程看了丑女出浴,穿衣,擦头发到此刻丑女已然进入梦乡。
夜风微凉,让景玄墨不安的心有了片刻的宁静……
翌日。
佟婉依起了个大早,梳洗好了,天也只是蒙蒙亮。
“娘,我去村长家,一会儿就回来。”
“嗯,好好给村长说,问问他有没有空,可不要勉强人家。”王秀娥嘱咐道。
“娘,我知道。”
佟婉依答应着往外走。
佟家在村尾,村长以及沾亲带故的张姓人家都是住在村子正中央。
整个石凹村也是张姓人家居多。
佟婉依走到村长家时,村长的婆娘裴氏正在门口洗菜。
“大妞来啦!有事吗?屋里做。”
“裴婶,我是来找村长叔的,他起了吗?”佟婉依问。
“起了,正在灶房烧火勒!婶子给你叫他去。”
“我自个儿去,裴婶,那边是灶房吧!”佟婉依指了里边冒烟的屋子。
“是的,是的,你去吧!”裴氏很是和善。
佟婉依对村长夫妻很有好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都是和和气气的样子。
灶房里,村长果真在烧火,而灶上的蒸屉里飘出肉包子的香味。
看来村长家挺富足,这么早就蒸包子做早饭。
张志达在认真地烧火,也没注意站在灶房门口的不是自家婆娘,他絮叨:
“咱家有贵客,这肉包子做早饭会不会太寒酸?要不要再炒两个菜?”
佟婉依接口道:“村长叔,您家来啥贵客了?肉包子都不能对付,还要炒菜。”
听到不是自家婆娘的声音,张志达抬头:
“大妞,你来啦?有啥事吗?正好你婶子做了肉包子,等下一块儿吃。”
佟婉依道:“村长叔,我是找您有点事儿。”
“大妞,你是来借钱的吧!叔马上给你拿去。”
“不是,村长叔,我不借钱。是这样,我家要修葺屋顶,还有篱笆院墙,我想请您帮忙找两个人,我出工钱,还管一顿饭。”
佟婉依道,“既然村长叔家里来贵客了,我就不麻烦您了。”
“瞧你这丫头,不就是修葺篱笆还有屋顶吗?不用找其他人,叔去帮你弄,不要钱。”张志达道。
佟婉依道:“谢谢村长叔,不过您一个人要弄两三天,我和我娘也帮不上啥忙,还是请两个人好。早些修了屋顶,也省得担心下雨。”
张志达想到佟婉依对李大少爷说的话:下雨的时候,屋里屋外是一样的。
下雨的时候,那得多漏?
佟家的屋顶的确该修葺了。
张志达道:“那行,等下叔就帮你找两个壮劳力,保管今儿就给你修好屋顶,围好竹篱笆。”
“嗯,那就麻烦村长叔,我这就回家让我娘拾掇一下屋子里。”佟婉依高兴。
张志达站起身打开蒸屉的盖子,“大妞,你婶子做的肉包子很好吃,你带两个回去给你娘尝尝。”
佟婉依忙摆手:“不用,不用,昨儿我去镇上卖肉了,也买了白面,我娘今儿也做肉包子,还有红烧肉。”
“那行,叔吃了早饭就带人去你家。”张志达也不勉强。
“好的,村长叔,我先回去了。”佟婉依道别离开。
裴氏看着佟婉依的背影,啧啧道:
“她不是来借钱的?还要请人修屋顶?”
张志达点头。
然后他端起锅里的蒸屉,“包子熟了,你给贵客送去,我去找村里找两个后生帮佟家修屋顶。”
“不用找别人,我们俩就是现成的劳力。”
暂住在村长家的景玄墨出声道。
张志达吓了一跳,济世堂的少东家要他好生款待两位贵客,他哪里敢把两人当劳力使唤。
“景公子,莫要开玩笑,你是贵人,哪能去做修葺屋顶的活计。”
“村长认为我做不了?”景玄墨冷意十足。
村长直觉寒气逼人,不敢反对:“景公子自然做得了修屋顶的活,可是……”
“别可是了,吃了饭,我们一道去。”景玄墨不容反驳。
那个丑女的屋子!
不只是要换屋顶,还要糊窗户。
只是村长心里忐忑得紧。
他带贵客去帮人修屋顶,不知济世堂的少东家会不会怪他没招待好贵客?
而这两位一主一仆的贵客,真的能做修葺屋顶的活计吗?
会不会将佟家的屋顶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