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心情，比她更沉重的感觉，所以，还是自己解决吧，不要再逼他了。

云意染看向吴管家，看着吴管家不准备作答的样子，云意染提醒。

“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不老实交代，这件事是没法过的，今晚，你必须老实交代。”

然而，吴管家听着，还是不作声。

见他一直不配合，云意染很生气，她动怒了，她开始放冷声音。

“吴管家，我们以前也待你不薄，对你也算好，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吴管家听着，还是不吭声。

终于，在这时，左暮辰出声了，他示意。

“大家都退下。”

一听，云意染一怔，所有的人也都怔住，它们齐齐看向左暮辰，包括云意染。

云意染沉默地看着他，有些明白左暮辰此举。

而吴管家在听到这话后，他转头看来。

看着左暮辰，吴管家的神情很复杂。

他沉默着，有种说不上话来的感觉，因为，他明白左暮辰这样做，是想保住他最后一丝的尊严。

左暮辰见着大家都站着不动。

他看向大家，质问。

“都站着干什么？还不退下？”

他的声音有些冷。

那些人听后，它们纷纷回神，然后，一个反应过来，全都一窝蜂地散开。

下人们全都退下了。

左暮辰看着这情况，他没说什么，又再看向吴管家。

现在，剩下的就只剩分别两边押着吴管家的两人。

以及在场的左暮辰跟云意染两人。

共四人。

左暮辰这时走过去，云意染看着他，没吭声，左暮辰来到吴管家近前。

他站在那看着吴管家，左暮辰对他说。

“我很想知道，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听着这话，吴管家似乎很愧疚，毕竟，左暮辰直到现在抓到他了，还对他这么好。

其实，左暮辰根本没必要遣退那些人。

他可以留它们下来，看他丢脸，出丑，但是，左暮辰这样做了。

吴管家难得的一丝善心，被挑起。

他不知该说什么。

吴管家默默低头，很难受的样子，他慢慢软下来，跪在了地上。

押着他的两人，被迫地也跟着蹲下。

他们试图将吴管家拉起来，然而，吴管家就是不肯起，甚至，难过地哭泣起来。

见此，左暮辰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吴管家直到现在都没有要说的意思，左暮辰神情沉重地对他说。

“我真的待你不薄，至少我是这样自认为，其实没有抓到你之前，我就已经猜测过是你了，但是那时，我谁都不敢说，我希望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我的判断有时候也会错误，可是没想到，这次我判断正确了。”

听着这话的云意染，她心情复杂。

先前她有问过左暮辰这个问题，问他，有没有猜测过是谁，然而，他说没有。

原来那时他不是没有，而是不肯说。

他在为吴管家保留着最后一份声誉，当时，他一定希望，抓到人的时候，希望自己可以判断错误吧。

只是，即使他再矛盾，他的判断还是正确了。

吴管家听着他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他低着头哭泣，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