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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間淺粉護眼青春

第3章 墨湖之悲

想想那時自個何其可笑,司徒晟隻一語此生唯與你成雙,她便在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狀況下,將清白身子交付與他。

三月之後,她覺察了異樣,可已稱帝的他卻再未與他相見一回,哪怕連處理朝政抽不離身等緣由都懶得尋一個,讓她並無時機告知。

被指和親後,她猶豫再三,在第無封信箋中加以說明一二,猶記落筆那幾字時,麵容上溢著長時未有的淺笑,而愁容多時的雲錦在那時嘴角也有了上揚的幅度。

如今想來,可悲可笑,竟被眼前之人用於羞辱自個。

原來,蕭黎翦見了那封信箋後,覺此事重大,在司徒晟正為災荒愁眉深鎖思索良策時,壓低話音告知,陛下則是揮手到:此等小事不必驚擾我,處置了那孽種便是!

孽種?欲哭無淚的黎琰大罵到:司徒晟,你何來的顏麵出口此二字?他是你的骨血,他姓司徒氏,若他是孽種,那其生父又該配之何詞?

瞧著扶於亭柱傷心欲絕的黎琰,黎翦的心底卻是說不出的暢快:“姐姐可別怨陛下,是你不守婦道,未嫁先孕,讓蕭氏蒙羞,為免父親日後無顏麵見文武百官,未免日後陛下治你一欺君罔上,說你胡言亂語,殃及蕭氏族人,妹妹唯有替姐姐作決斷了!”

好一口一個仁義道德,實則是作惡多端吧。

蕭黎琰記得那日食欲不佳,午膳之時抿了幾口紅棗銀耳湯便回塌上休憩,可不過兩個時辰,她覺腹痛難忍,不住側身翻滾,沁出的冷汗也早將衣衫盡濕。

昏厥了好幾時辰,醒來卻被雲錦告知腹中孩兒已無。

她權當是命,命中無時強求有何用。可此時知曉,原來那日竟是自個置信的妹妹命人在紅棗銀耳湯中加了不應有的藥物。

她悔,悔自個太過大意,未出世的孩兒何錯之有?那是她僅存的生念了,可你蕭黎翦,為何這般狠絕!恨,恨地她用盡僅存的氣力撲去,而在黎翦瞧來,卻是柔弱不堪,側身一避,她摔地渾身酸疼,且多了數處劃傷的口子。旋即,她的蔥白細指被其恨恨的踩壓,瞬間轉為青紫,隨之的厲聲慘叫,卻令她更是欣喜之情難抑。

“姐姐,你呼救也無濟於事,來前我早將近處的婢女等都遣退了,這是我蕭府的別院,少有人路過。不過姐姐你盡可放心,我還不想取你性命,我還要告知你,父親也早有意讓你就此去與梁夫人相聚罷了,他覺你為蕭氏嫡女,卻盡是處處讓蕭氏難為!”

原來,那日黎翦為了確信所托的婢女是否不辱她囑托,佯裝恰巧路過廚室,在廚室一角,卻見另有一人已是先往紅棗銀耳湯中加入了落胎藥。

她厲聲喝住了那侍從,逼問之下,卻依舊吞吞吐吐,隻到是滋補之用的藥物。蕭正見難以隱瞞,索性將幼女黎翦單獨招至了書閣。書閣之中,他歎息黎琰太不知羞恥,不得已才為之。

而黎翦豈會不知,蕭正恨長姐,還不是因她的緣故,不再如太祖再時那般受倚重了,縱然黎琰身懷六甲,且是司徒氏的子嗣,可他卻不能以此要挾新帝,反而隻能裝作對此事一無所知。

黎翦會心一笑,讓蕭正寬心,此事她會處置妥當,且絕不會讓父親受些許牽連。而那日黎琰腹痛昏沉後,蕭正還不忘喚來了產婆,助她落胎。

黎琰聽罷,寒心徹骨,她以為,生母過世數年,父親未曾娶妻納妾,也從未有過將邢夫人扶正之念,必是對生母多有思念,對自個多有寵溺。

“姐姐,若不是因將我生母扶正會受百官彈劾,被指責寵妾滅妻,父親早就不會讓你依舊有嫡女的名分!你可知,當初是梁夫人橫刀奪愛,害我母親不得不為蕭氏妾,如今也算是報應,你活該被陛下厭棄!”

黎琰的雙眸中除鄙夷外別無其他:“瞎編亂造些什麼?要不是我生母寬諒,邢夫人至多不過是一婢女,又何來你如今在此地對我頤指氣使,說些貽笑大方的話!”

“姐姐不信,我無妨細細道來。”

依黎翦所言,其生母邢氏出自前朝小官之家,也算是小富,在一方頗有盛名。那時,父親蕭正還不過是一破落書生,卻對邢氏多有仰慕,可邢父並不願應下此門婚事,若是明言嫌貧愛富恐遭人詬病。

思前想後,他知如今天下不平,起事者不絕,索性慫恿蕭正前去投奔英主,待其衣錦還鄉,必將小女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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