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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2章 还是合法夫妻

一觉醒来,禾筝就看了季平舟白色的衬衫衣摆,衣摆扎进了黑色的腰带里,他微微弯腰,褶皱就产生了,“醒了?”

房间不透风,他的询问也不出去,直往禾筝耳朵里灌。

她侧过脸,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再看。

手忽然被抬起。

渗透冷意的针尖抵在手背上,即将进入时,禾筝像是砰然炸碎的气球,腾地从床头坐起,一挥手,惶恐地将针管推开。

没想到她会突然反抗。

季平舟的手被活生生推换了个方向,来不及闪躲,针尖朝着下巴划去,一颗颗血珠瞬间冒了出来,痛的他皱眉。

放下针管,他捂住了下巴,本想责备禾筝,低头却看到了她瞳孔中的一小圈水光。

纯白又憔悴的面容让他心软下来。

口吻增添了些友好的温度,“营养剂,不是要抽你的血。”

吊瓶里面的液体是无色的透明状,周围也没有仪器。

确实,不是要抽她的血。

禾筝心跳渐渐平稳下来,看着季平舟的眼神仍有警惕和防备,“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背过身,用纸巾擦拭着下巴冒出的血珠,嘴角染着笑意,“我们还是合法夫妻,你不在这里,还想在哪儿?”

禾筝裹着被褥,瑟缩在床头,“我想回家。”

“这就是你家。” 想起昨天晚上她梦中的呢喃,他的语气里盛满了不善。

血一直止不住。

刺目的红。

浸透了纸巾。

痛感迟钝的到来,季平舟捂着下巴,瞳底冷冷清清的一片,“你好好休息,这阵子我会让阿姨来照顾你,不会让季舒她们来打扰你了。”

这算什么?

输了几管血后的赔偿?

对他来说这是交易,等价替换而已。

在季平舟眼里,她应该点头接受才对。

可她不愿意。

脚从温暖的被褥里探了出去,触在冰冷的地板上,心也跟着冷下去,从床上走下来了,禾筝才发现自己穿的和昨天不同,捂住了领口,她望着季平舟隽秀的侧脸,“谁给我换的衣服?”

闻声。

他将几瓶药收起来,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还能是谁?”

“你换的?”

“不然呢?我是你的丈夫,给你换衣服怎么了?”

她是真的气恼了。

脸颊通红,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踝纤细的可怜,一抽鼻,眼睛水光满溢,“我要回家!”

这四个字铿锵有力。

说完,她不看季平舟眉心缓慢形成的褶皱。

离开这里成了支撑她的唯一信念,侧过身的同时腰被拥住,双手紧紧的桎梏令她窒息,身子很快被摁进凌乱的床褥里。

下巴被抬起,季平舟的手指捏着她的脸肉,挤得面颊变形,“当初是你哭着闹着要嫁给我,现在又后悔了,方禾筝,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裴简不安地望着楼上,想要上去,阿姨却按住他的手,“你干嘛,人家夫妻吵吵闹闹都是正常的,你别去添堵。”

“可是那声音……”

“声音怎么了,就舟舟那两下子,禾筝真不像能把他打趴下,倒是你自己,脸上这是被猫抓了?”

简直惨不忍睹。

裴简窘迫地捂住脸,很不好意思说,自己这是被女人打的。

那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房门紧闭着,上了锁。

里面的格局有些沉闷,加之还是凌晨,天光并未大亮,昨夜有雨,细细绵绵的雨浇湿了大地,在深秋的早晨,冻成了薄薄的冰脆,挂在房檐上。

从季平舟的角度看去,能看到窗子上雾茫茫的白色。

不是雪。

却胜似雪。

身下的人在蓄着眼泪,禾筝不知道自己干挤出来的泪有多虚假,更何况,委屈的人应该是季平舟才对,他捂着脖颈,皮肤上的牙印还是新鲜的,疼痛难忍。

“方禾筝,你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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