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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衣服破了
阮希极力为自己辩驳:“我没有见到张路生,他好像知道我要杀他。”
“你上次动过手,这次进来的时候,张路生就已经知道了。”薄云止淡淡的陈诉。
身为B国财团首脑,张路生并不是个无脑的人,所以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跌两次?
阮希看向对方,恍然大悟:“你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明显张路生会有防备,还要她去做这件事。是想要杀她,还是想要考验她?
薄云止未置可否,或者说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了外面的一声惊呼。
“啊!”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声响彻会场:“死人了!这里有个死人!”
是薄云止丢出去的那个女人被发现了。
阮希怕被人看见自己,连忙又钻回了通风口。
看见她这么害怕的样子,男人唇角勾了勾。
阮希趴在里面,确定没有人可以看见她,才稍稍放心。
有人推开门进来,发现是薄云止,神色顿时恭敬起来:“薄总,怎么是您在这里。”
“如果不是我,那个女人也不会出现在窗外。”薄云止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你们张总在哪里,我要和他谈谈刺客问题。”
听着这些人走远了,阮希才再度爬出来。但她并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确认这里没有监控之后才出去。
现场发生命案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所有人,女宾客们都围坐在一起,怕出危险。男人们有些和她们坐在一起,有些则去打探消息。还有一些,为了显摆开始煞有其事的分析。
现在灯光很亮,所有人都在议论凶手,甚至怀疑着身边的人是凶手。
这么多人,这么亮,阮希没有办法偷偷过去。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就听见了主持人的声音:“抱歉诸位,因为发生了一些意外,宴会提前结束,大家可以离开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害怕凶手还在,争先恐后的离开了。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走了一大半的人。
阮希松了一口气,从角落走出来。
“那么久没有看见你,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周芸芸的声音蓦地传了过来。
阮希皱了皱眉。
这个女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没走让你很失望?”阮希没有再装柔弱,声音冰冷。
周芸芸一点也不害怕她,振振有词的道:“你在这场宴会上失踪了那么久,死了人之后又立刻出现了,依我看,就是你杀了那个女人,对吧。”
阮希嗤笑一声:“毫无逻辑的推理。”
“就你不在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周芸芸瞥她一眼,声音轻缓,殷定无比。
这一次,看这个女人怎么洗自己。
“她跟我在一起。”薄云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揽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
阮希往薄云止身上靠了靠,做出一副亲密的样子:“对,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见薄云止主动出来为这个女人解围,周芸芸恨的牙痒痒。
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得罪不起薄云止,也不想得罪对方。
这个女人到底给薄云止灌了什么迷魂汤,他怎么会喜欢这样的?
“周小姐还有问题吗?”阮希挑了挑眉,“如果没有,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周芸芸悻悻道:“算你走运!”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阮希莞尔,脸上明明在笑,眼底的光芒却让周芸芸觉得害怕。
这个眼神也很像阮希,小时候欺负的狠了,阮希就是这个眼神。
随后阮希就会报复她,虽然不痛不痒,而且之后她会千百倍的施加回阮希身上。
薄云止视线落在女人的眼睛上,沉声开口:“该回家了。”
回家?
什么意思,这个女人住进宁园了?
周芸芸不可思议的神色让阮希觉得十分愉悦。
等着瞧吧,以后还有更难受的。
回到宁园,阮希的神色轻松了不少。
“你的衣服是怎么弄的。”薄云止蓦地问。
阮希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胸前,这才发现,胸前的衣料有被刮擦到的痕迹。
这个男人的眼睛是放大镜吗?一点都不明显也能看得出来?
还有,盯着她的胸干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薄总。”人在屋檐下,阮希开口的语气很平和,“这衣服应该是不小心蹭到了,它很贵吗?我会赔的。”
大佬找人定制的礼服,一件至少六位数吧。
“不需要你赔。”男人声音愠怒,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怎么蹭到的,哪个男人弄的。”
薄云止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女人脸上,让阮希遍体发寒。这种感觉,就好像被猛兽盯上了一般。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做,阮希绝对一拳打上去,拼个你死我活。
但这是薄云止。
阮希忍气吞声的说:“不是别人弄的,应该是逃跑的时候,在窗台上被蹭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多委屈。明明都委屈的要哭了,眼里还闪着倔强的光芒。
和那个人更像了。
薄云止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睛四周,神色一瞬间变的堪称温柔。
阮希整个人顿时僵住。
她不怕薄云止威胁她,甚至打她都无所谓。但这样的暧昧时刻,她着实无措。
又想到那个女人,把她当成替身了?
阮希紧紧攥着拳头,不敢乱动。
“薄总……”阮希艰难的开口,“我不是那个人。”
“闭嘴!”
很好,一点都不温柔,看来这位大佬还能分清楚谁是谁。
薄云止看着女人不断闪烁的漂亮眼眸,撕开了她的礼服。
这种礼服看上去漂亮,实际上不堪一击,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给扯下来了。
阮希反应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胸。
“怕看?”
您说呢?
“我不知道薄总有扯人衣服的爱好。”阮希一字一句的说。
男人声音低沉:“这是我出的钱,衣服是我的。”
意思是,他毁坏的是自己的东西,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意见。
阮希现在没有钱,她只能忍下这口气。
见女人生气又不敢发火的模样,薄云止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别捂了。”
“身体是我自己的。”阮希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