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妖造出了她心底最害怕，最恐惧的场景，她体会这样的过去，必定内心痛苦、恐惧，所以才会被困在这里。

一直以来，戚姝白的反复无常，让他隐隐觉察出了她似乎压抑着某种痛苦，如今得到了验证。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猛地掀开，凤袍翻飞，清冷的声音随之而来，“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

司亦初撤了掌间续了许久的灵力，看来这里不需要他出手了。

正准备离开的司亦初却因为戚夜天的下一句话再次停下了脚步。

“做什么？朕还想问，皇后当年做了什么？姝儿小的时候，朕还只是有几分怀疑，如今，这张脸，怎么看都与你半分干系没有，不是吗？”

司亦初瞳孔一缩，什么叫与皇后半分干系都没有，什么意思！

“陛下想说什么？她不是你的女儿吗？”卫瑾禾眸色暗了暗，轻带上了房门，一眼都没看过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戚姝白。

戚姝白这脸怕是瞒不住了，方才若不是有人来报，戚夜天要和戚姝白独处，她也不会这般着急上火的赶过来。戚姝白还不能交出去，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想着暗卫查出来事实，戚夜天指着卫瑾禾的手颤抖着，“你这心肠歹毒的女人，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杀！”

“亲姐姐？她是不是我父亲的骨血还很难说。花楼的女人，谁知道身子干不干净，生了个孩子，便说是卫家的。

父亲色令智昏，把人收了，卫家其他人可从没有承认过她们娘俩。况且，如果不是陛下贪图她的美色，她也不会死。”卫瑾禾道。

“若不是朕还查到了别的，真就信了你这番话。卫瑾禾，你跟你那师兄苟合生下一个孽障，你真以为，朕什么也不知道？”

戚姝白震惊了，捂着眼睛的手指开了好大一个缝，眼睛滴溜溜的在两人之间流转，还有这种瓜！

卫瑾禾的师兄，只存在于书中关于卫瑾禾的背景介绍里，从没露过面，竟然还有这段往事。

皇后真是艺高人胆大，嫁给了皇帝，还想着旧情郎呢。

说这玩就玩吧，还有了孩子。

不过问题来了，皇后和小情郎生的孩子去哪了？为啥她变成了皇后的女儿。

“你想留下了肚子里那个孽种，却又害怕将来孩子长大，被人看出端倪。正巧这时，你意外得知沉香有孕，你心中有了计较，来了一出偷天换日。

未曾想，姝儿继承了沉香的容貌，与她长得八分相似，朕怎么可能忘记这张脸。”戚夜天痴迷的眼神望向戚姝白，看的戚姝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连忙又把自己眼睛捂了起来。

房顶的司亦初手中重新蓄起了灵力，他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复杂的牵扯，三公主她，这么些年怎么过来的。

卫瑾禾道：“陛下既然都知道了，却又未曾问罪臣妾，想必陛下还有别的打算，不如一并告知臣妾如何？”

戚夜天轻笑，“朕要什么，皇后你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