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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失踪
“怎么不进去。”江宇凡站在我身后疑问道,见我半天不说话。
他上前一步,一把推开了房门,里面陈旧不堪的屋子里到处都透着一股海鲜的腥气。
污秽的窗帘,旁边是一个单人床,老式的床单上,还摆放着含含最喜欢的KT猫。
屋子小的一眼就能看全,根本没有容纳人的地方。
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左右又找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孩子的身影。
就这么大一点地方,她会跑去哪里去呢?
我紧张的都颤抖着双手,不停的搬动着桌椅,找寻孩子。
“含含呢?”我颤抖着双手,一脸不可置信的转过头。
我极具恐怖的盯着江宇凡,顿时失了控似得大喊道:“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呢!”
没人知道我和含含住在这里,我出门把含含关在屋里。
她总是很乖的玩玩具或者看书等我回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怎么江宇凡一知道我住的地方,含含就不见了?
肯定是他趁我出去,把含含抱走了。
我怒不可遏的瞪着江宇凡,“你把她带哪去了,你把孩子还给我。”
知道孩子不见了,我顿时就失去了理智。
我痛哭流涕的打上江宇凡的胸膛,哭的泪流满面,整个人都崩溃了。
三年来,如果没有含含这个信念,我肯定撑不下去这么久。
她就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不能失去她。
我乱闹的连头发都凌乱了,一缕一缕贴在满是泪水的脸上,哭的鼻涕眼泪的。
江宇凡好似被我闹的心烦意乱,直接推了我一把。
我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江宇凡整了整褶皱的衬衣,在屋子里面转悠了一圈。
他边扣好袖口上的纽扣,深黑色的眼眸顿时变得凌厉道:“呵,林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会装?”
“故意借着做DNA的名义,把我吸引到这来,又给我上演一出孩子丢了的好戏。实则暗地中,你已经把孩子安排好了逃跑,又可以把孩子丢失的罪名安插在我头上,然后一举两得,是不是!”江宇凡情绪也特别激动,凌厉的眉峰都上挑。
一把就拽住我的头发道:“你还想跟我玩手段到什么时候,你就真的不怕,你父亲在狱中,出现什么意外吗。”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恐惧一片片侵袭着我的心,冷汗流遍了浑身。
听完江宇凡的话后,我一瞬间清醒了不少。
接着,我就拽着江宇凡的衣袖道:“我真的没有跟你玩什么心机,我是真心诚意来让你和孩子做亲子鉴定的,我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孩子弄丢,然后嫁祸在你身上,可是,除了你,谁还知道我和孩子住在棚户区里,到底是谁,抱走了含含!”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顿时浑身就像瘫软的烂泥一样坐在地上。
“哼。”江宇凡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放开我。
厌恶的拍了拍手道:“我说了,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见不到孩子,我一定要你父母生不如死,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还想着要跟我玩什么花招,我会让你哭都没眼泪!”
江宇凡冷漠的话语传入我耳中后。
他站起身,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离开。
潮湿的木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我顿时就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使劲的撑在桌子上,才借力站了起来。
我在房间里的各处角落都找了一遍。
我耐着心,还抱着一丝希望,不停在说,“含含,你别和妈妈躲猫猫了,快出来。”
“含含,你不是一直都好奇爸爸在哪吗,他刚才来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快,别躲了,妈妈好害怕。”我跪在地上,整个人都爬进了床底下,仔细找了一遍,也没见含含的身影。
她到底去哪了?
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确实藏不下孩子,仔仔细细的找寻了一遍之后。
确定了孩子真的没在房间里,我浑身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坐在地上好久,无意间动了一下枕头,居然有一张白色的纸掉了出来后。
上面写了一排电话号码,看字迹是墨蓝色钢笔写的,味道还在。
虽然只有数字,但是笔力轻缓,像是一个女人。
我快速找出来手机后,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就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一会儿就被接通了,一阵娇滴滴的女声传来,轻笑道:“你就是林姿吧。”
对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可是听声音特别陌生,我一定不认识她。
“我的孩子呢,是不是你带走了。”不管对方是谁,既然能留下电话号码给我,她一定跟我孩子失踪有关系。
谁知道,电话另一边停顿了一会儿,冲我笑道:“你别急,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办,只要你做好了,孩子明天就会回去的。”
听着对方有点不怀好意,我顿时就心虚道:“什么事。”
“今天晚上,刘泽安会在希尔顿酒店的大堂吃饭,你去找他,把我的电话告诉他。”女人好像没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引我过去跟刘泽安见面。
我脑子忽然一转,不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盘算。
可是含含在她手里,前面就算是刀山油锅,我也非下不可。
“就把你的电话告诉他是吗。”我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女人应答了一声,“别忘了,今天晚上八点。”
我没有选择报警,因为报警遇害撕票的事情太多了。
我很怕含含出了什么意外。
其实,我一直怀疑我被下药的事情是有人诬陷我。
如果我没猜错,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人,也许知道我很多事情。
比如,我今天去江氏集团找江宇凡,她是不是在害怕,含含跟江宇凡做了DNA验证,所以提前绑架了孩子。
会不会她就是当初更换了检查报告的人?
她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害我吗。
可是我从上学开始,并没有跟谁有仇。
晚上八点,我带着疑虑和对孩子的担心,出门后直奔着希尔顿酒店走去。
我准备顺藤摸瓜,找出这条线上的人。
夜色下,我握紧了那张白色纸条,走进了希尔顿酒店。
奢华亮丽的酒店大堂,光是一盏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灯都价值不菲。
两位服务员微笑又礼貌的询问我,“您好,女士,有预约吗。”
“我找刘先生。”刘泽安虽然表面上只是一名免费打官司的律师。
可是家族背景特别强大。
他父亲在南方的企业,上了全球富豪排行榜。
他又是家族里的唯一继承人,不过刘泽安对当总裁没什么兴趣。
他当初学专业也是挑选了律师,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刘泽安那么有身家。
服务员看了一眼里面的莲花包厢,恭敬的对我回复了一声,“好的女士,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