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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么神奇吗?
“今日太过唐突了,幸好这位道友对我们并没有生出厌烦,差点弄巧成拙。下次再去‘缘恪阁’时随意便好,不要刻意去探究道友的身份,我看这位道友也是很好相处的。”飞在半空中,落虚道长对身后两人说道。
“是!”苏山韵和穆凌雪答应了一声。
须臾间,三人便融入了黑暗,不见了踪影。
……
“马远,你去看看张冲景怎么样了。”
将马远支走后,张恪看了眼依旧后怕的涂小月,咧嘴笑道:“你不是不怕玄云宗的道士吗?”
涂小月瞪了眼张恪,气鼓鼓地没有说话。
张恪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拉了把椅子让涂小月坐下,自己则泡了壶茶,站在一边斟酌了半天又问道:“你今天是第一次化形吗?”
闻言,涂小月又想起了白天的画面,不禁小脸一红,皱了皱好看的眉毛,问道:“你问这干什么?”
张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追问道:“你今天怎么突然化形了?而且化形后还昏迷了一段时间。”
涂小月见张恪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以为他是垂涎自己的美色,顿时有些生气,对张恪有些失望,刚想骂一句“登徒子”。又突然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太过神秘,而且方才那么强的道士竟然对他那么尊敬,一时间心里有点打鼓。
张恪见涂小月不说话,也没有想到涂小月想到的那一层,又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今天看到了什么,才被迫化形的?”
涂小月听后心中大惊,心想看来他什么都知道的。
于是,指了指她今天看到的那幅画,如实说道:“就是那张画!”
张恪看了过去,他记得那幅画是他半个月前画的。
他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摸了摸,也没看出什么特别。
又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玄云宗祖师木雕,走到涂小月身边,说道:“你拿着这个试试。”
涂小月拿起木雕,抬头看向张恪,问道:“怎么了?”
“没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啊!”
张恪又问道:“那你今天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涂小月见张恪又问起这事不禁有些紧张,“就,我感觉自己突然站在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上,又看见一只很大的九尾狐把一只很大的独角兽的头颅咬了下来吃掉,然后九尾狐大叫了一声,我感觉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这么神奇吗?张恪若有所思,给涂小月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手所做的物件就有这么大的能量,可是自己为什么偏偏不能修行呢?难道是系统的问题。
“我不喝茶。”涂小月拒绝道。
“你试一试,小心有惊喜呢?”张恪说道。
涂小月想到白天在这里的经历,犹豫了一下将茶接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入腹,像是溪流一般,化作灵气缓缓流入丹田。
涂小月惊喜地看向张恪,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的那个问题,“张恪,你是什么人啊?”
张恪见状,就知道正如自己所想,涂小月也察觉到了这茶水中的不凡,笑道:“我说我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你信吗?”
涂小月撇了撇嘴,“切!不想说就算了。”
张恪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张恪大概解开了心中疑惑,看来自己的这些创作释放能量是因人而异的,而且仅对修仙者有效,不由释然了一些,也没有如何懊恼自己不能修行的事实。回想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才发现那玄云宗的掌门落虚道人一直对自己一副很迁就很尊重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如果自己告诉他们自己不是什么隐士高人,他们大概也不会相信吧!就像涂小月一样。若是他们日后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想到这里张恪莞尔一笑,转头对涂小月说道:“阿狸,你先去休息吧!”
涂小月听到张恪又叫自己阿狸,不禁有些恼火,本欲骂一句“臭张恪”,但又忍了下去。她现在无形中对张恪有点害怕,但又想起方才老道士准备对自己施法时,他又奋不顾身的护住自己,又有点感动,本能的想亲近张恪。她自己夹在这两种感觉中颇不自在,但是又不知该顺从那种感觉。
涂小月颓丧着脸,无精打采的往后院走去,突然听到张恪在叫自己,就转身看了过去。
“阿狸,你感觉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卓绝的年轻男子,涂小月脱口而出:“臭张恪,登徒子,还能是什么样的人。”
涂小月说完感觉心跳加速,也没有在意到刚刚张恪叫了自己一声“阿狸”,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跑到房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过了很久,痴痴地笑了一声。
张恪听到涂小月这么评价自己,摇头笑了笑,也没当真,在店铺独自坐了很久,才熄灭烛火,去了后院。
见张冲景睡得那间屋子还亮着灯,就走了进去,看见马远守在张冲景身边打着瞌睡。就叫醒马远让他不用担心张冲景,先去休息。
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张恪躺在床上,想到幸好自己这院子够大,空房很多,不然就要和涂小月挤一间屋子了,沉沉睡去。
……
小镇外,面色苍白的杨廉和身后王文道几人看着落虚道人带着苏山韵和穆凌雪飞远。
王文道说道:“公子,依我看那落虚老儿突破定与那‘缘恪斋’有关。今天我去打听了,‘缘恪斋’里就有买穆凌雪献给落虚老儿的那种木雕。”
杨廉眯着眼睛看了眼落虚道人离去的方向,气质阴冷道:“那我们今晚就去会一会‘缘恪斋’的那位。”
片刻,几人来到‘缘恪斋’外,王文道嘱咐杨廉小心牌匾上的字后,几人便推门走了进去。
夜风吹来,杨廉不禁打了个冷颤,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进入店铺,杨廉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按说修行中人夜间视不是很困难,但这里黑的有点过分了。
“王文道!”杨廉喊了一句,却没有人回应。
杨廉急忙转身,却找不见了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