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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都不会信
“我说了你会信吗?”我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问他,却不知被子下的手,颤抖成什么样。
他松开我的下巴,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泪水,冲我诡异一笑,听到他说:“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我都不会信。”
愕然后的我泪流满面,他突然松开我的下巴,力气很大,就如甩开恶心蛇虫鼠蚁一样。
我一时不查,整个人朝床上栽下来,头先着地,额头和地面接触发出来的响声很大,但我顾不得额头的疼痛,第一时间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陆猷,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孩子让我留着,我离婚,我净身出户,好不好,求你让我留下这个孩了吧?”
“唐晚。”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眼底的嫌恶深不见底,“那个男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净身出户,你为了野男人和野种,可真舍得。”
没有,我没有……
我不停的摇头,他却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拖着抱着他大腿的我打开门,冷冷的对保镖说:“把她抓进手术室里去。”
我慌乱中忍痛起身,抓起能抓的一切东西朝他们身上扔去,歇斯底里的大喊:“别碰我!我是陆太太,滚!不许碰我!”
可是,他们只听陆猷的。
我被他们粗鲁的抓进手术室里。
被强按着的我,赤红着双眼紧盯着门外陆猷的背影,心脏如被人拿着刀,切成一片一片的疼痛。
满腔的仇恨令我朝门口的男人撕声痛喊:“陆猷,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撕裂的唇,任由着冷风刮进心房来,又冻住了切成片的心房。。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特别是看着那一盘冰冷的手术刀时,我的心已没了,只有空空的一间房。
再次醒来时,雪白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第一时间伸手抚上小腹,眼泪毫无预兆拼命的往下流,我还记得冰冷的器械在我里面的感觉,我还记得我孩子离开我身体的痛楚。
那一切的一切,我都记得,我的孩子没有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不起。”
我不停的对着雪白的房间说这三个字,我是一个没用的妈妈,我除了说这三个字,我还能做什么。
眼泪挽救不了他,哀求挽救不了他,我不管做什么都救不了他,我就是一个没用的妈妈,我就是一个没用的人。
“呜……”
我咬着被子呜呜的哭着,现在的我,连大声哭泣的权力也没有。
“呀哟,你可醒了。”
门就在此时被打开,穿着病服化着淡妆的花语欢踩着猫步走到床边,娇笑如花,在我看来就是一头会吃人的魔鬼。
我猛的掀开被子,愤恨的瞪向花语欢,擦掉眼泪,微昂起下巴不屑的看向她:“你不也是醒了吗?流产的滋味可好受?”
她见我居然没有如她所愿的大哭大喊,还反驳她,顿时就露出了原形,双眼闪过一抹恶毒,阴冷的笑了:“唐晚,我的戏演的好不好?”
演戏?
顿时,一切我都明白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双眼冒火般的看向她,咬牙切齿:“花语欢,我们家收养你,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学的,你要什么有什么,你居然还这样子来对付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的咬牙切齿,她却风轻云淡,双眼看向远方,柔声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包括父爱母爱男朋友老公,还有你的家产。”
她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狞狰。
我气的浑身发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朝她扑过去,她设计把我的孩子害的没有了,我要把她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