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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自欺欺人
一星期过去了,伤口还没痊愈,梦姐也说让我再多休息几天,但我还是回去了。
会到华尔会所重新开始工作,我发现自己能出场的机会比之前少了一半。后来听苏芊说了才知道,只要是点我的客人,都被燕雪统统半路截走,客人听说你和她是同样的价格,她又是华尔会所的头牌,大家当然愿意点她。
是啊,都知道燕雪是头牌,等级比我高,主动贴上去献媚还懂的怎么去讨好男人,客人当人喜欢。
我看着自己的工资越来越少,眼看就要熬不下去了,急的团团转。
一天晚上,娇娇姐的一个场子,带上了我说给我一个机会。
娇娇姐在华尔会所干了有五年了,从19岁就过来了,现在26出头,年纪不算大但是资历很高,所以都尊称她声娇娇姐。姐兰从五年前一直红到了现在,只是现在年轻的新人多了,开始走下坡,但收入还是在华尔会所排名靠前的,老顾客不少。
我来到娇娇姐的那个包厢里,却发现燕雪正坐在吧台喝酒,心里一惊大叫不好,刚刚想要悄悄离开,胳膊却一紧被人一把拽住,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光头五十来岁的男人,一双眼睛色眯眯的在我的胸口和脸蛋上打转。
“有人说你和燕雪像是孪生姐妹,我瞅着也不是很像,我们小狐狸精身材可是比你圆润丰满,你这瘦的又没胸又没屁股的,不过倒是也有点意思,叫什么名字啊,今天吴总带你出场子怎么样,嗯?”
出场子,就是要过夜陪睡的有意思。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又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吴老板,我叫岚岚。不过我只陪喝酒,是不出场的……”
吴总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拽着我的手不放。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连燕雪这个头牌都能带出场子,就你不能?我才多久没来是改规矩了还是怎么样,你是个什么东西,到这种地方干什么来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去,把你们给我经理的找来,今天给我好好说清楚了。”
吴总一边大吼大叫,还没忘了占我的便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我挣脱不来,急的快要哭出来。
经理很快就赶过来了,对着吴总低声下去地道歉罚酒,一顿道歉,吴总却不肯就这么算了:“华尔会所开门就做生意,除非你们看不起我,不然今天我就非要把人带走了,我看看谁敢拦我。”
说完王总就拖着我往外走。
我只能回头把求救的眼神投向经理,可是他躲开了我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吴总也是华尔会所的常客了,他现在借着喝酒假装发酒疯,硬是要把我带走,这就意味着经历要是救我,就要和他撕破脸皮。在这里能当上经理的人,也是个人精,他是要牺牲我了,刚才我还傻傻的以为她能履行之前的承诺,只让我陪酒不让我陪睡。
我已经绝望了,这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我的呼救。
吴总劲头更足了,把我扛到肩上,手在腰上上狠狠掐着:“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还不能出场……”
吴总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哀嚎突然从我耳边传来,咔擦咔擦就是骨头断掉的声音,我终于逃脱了。
他的手被另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揪住,只见那只好看的手稍稍一动,骨头就咔咔作响。另一只手也骨折了。
楚云寒穿着蓝色的西装,胸口的口袋上,别了一个精致的别针,一头乌海浓密的短发,剑眉微拧,露出精致立体的五官衬,这身衣服衬托出他凌厉逼人的气势,周围弥漫着一股寒气。
“楚少,我不知道您过来了,不然的话,我这一天就伺候您一个……”燕雪一路小跑过来,娇媚地说着,身体就贴上了楚云寒。
然而楚云寒避开她,冷冷道:“滚开!”
燕雪不死心,又扑了过来。
“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嫌恶心。”说完,又拿出湿巾来,仔细的擦拭每一根手指。
楚云寒这句话出来,燕雪尴尬的僵在那里。
楚云寒说完,拉着我就出了包厢,他把我带进另一个房间,反锁上门,转身将我抱起来,重重的扔在了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我惊慌失措,别过脸去问:“你,你你你干嘛……”
楚云寒想看到我这个样子,低笑道:“为你不是要钱什么都能做吗,你要钱我给你,从现在开始,你做我的女人。”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和身体还是下意识的一颤,按照楚云寒雷厉风行作风,他决定的事情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做不到的。
“我、我不陪……唔……”
楚云寒含住我的唇,后面的话就被他的吻堵在喉咙里。
他的动作没有一点停歇,这一晚的事情比我们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就算我们是夫妻的那几年都没有过这样,他不停地索要,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累到不行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身体撕裂了一般的疼。楚云寒已经离开了,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洗澡,看到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回来床上的时候,我抱着余温已经没了的被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竟然有一丝失落。
苏芊突然推门进来笑嘻嘻的看着我:“岚岚,你可真厉害,楚少说他包下来你,而且是长期的,你的好日子要来了。被他包场了,以后没人敢找你的麻烦了,燕雪那个疯婆娘已经彻底被楚少爷抛弃。”
我冲着苏芊假笑,心里却没有一点喜悦。昨天的事闹的挺大的,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吧,我说好了不陪睡的规矩也破了。
在华尔会所的姐妹们眼里,换了谁都会为这件事感到无比骄傲吧。有些人也会心生羡慕,又或许是觉得我真的只是一朵白莲花,之前不陪睡都是幌子。这件事让我只觉得羞愧难当,对不起家人,给宋家蒙羞了。
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我怎么会来到华尔会所成了一个陪酒女。
坚持不出场子,是我最后的底线,我告诉自己,我跟这里的其他女人不一样,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