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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的有鬼
只见是一身穿白色西装,口袋插着一朵玫瑰花的长的有些阴气的男子斜靠在墙上,说完话,他长长的舌头还出来舔了下嘴唇。
初夏看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不是跟着西凌爵身边的白如风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有他的舌头和吊死鬼一样长。
“你是白无常?!”方媛冷声,凹陷的眼睛露出几分忌惮之色。
“呸!我叫白如风,或者你可以喊我风哥哥。”白无常不喜欢自己原来的名字,因此擅自给成了自认为好听而又符合他气质的名字白如风。
“快把我老大的女人放了,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白如风从兜里拿出玫瑰花,纤长的手指捻了捻,眨眼功夫变成了一柄小小的哭丧棒,没有鬼不怕黑白无常的哭丧棒的,只要一下魂魄可能就灰飞烟灭。
看到哭丧棒,方媛立马放开初夏转身就跑。
“一只小鬼还想从我手里逃走,简直做梦。”白如风化成烟雾追去。
初夏跌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她不能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白如风是白无常,那西凌爵和他是好朋友,西凌爵又是什么?阎王爷吗?
初夏这刚猜测西凌爵的身份,西凌爵声音便从头顶响起。
“初夏这次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了吗?”
初夏抬头,“你屡次三番的向我证明这世界上有鬼,什么目的?”
“变聪明了,你体质特殊,我找你是为了邀请你加入镇魂城,成为捕魂者。”
“镇魂城什么鬼?”
西凌爵双腿交叠坐到沙发上,向初夏解释,镇魂城是用来镇压非正常死亡人的魂魄的,而捕魂者就是专门来捕捉那些魂魄的人。
显然西凌爵就是捕魂人。
“好了,我明白了,你走吧,我对镇魂城和捕魂者没兴趣。”
初夏下逐客令,慕容木不喜欢她,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十三年前蓝色大火中救她的那个燕尾少年,然后查出初家被灭门的真像,为初家报仇。
西凌爵这辈子什么都顺风顺水,独独到了初夏这里开始屡屡碰壁。
他起身,骨节分明的大手顺顺并不折皱的黑色西装,“既然你对镇魂城不感兴趣,那么倾城对你也不敢兴趣,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能大晚上去面试,就说明倾城对初夏来说很重要,西凌爵往门口走,暗暗数着数,1、2……
快到数到三的时候,初夏叫住他,“站住,你这是公报私仇。”
“谁让我是倾城总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西凌爵没停下,说着继续往前走。
说实话被人威胁的滋味很不爽,可她必须留在倾城。
“好,我答应你。”初夏咬着牙说,脸色很难看。
西凌爵回身,盯着初夏蹙着额头的小脸看,“你好像挺为难的,要不别进倾城了,帝都那么多家公司,你干嘛非得进倾城?万一我再欺负你怎么办?”
初夏扬起笑意一脸的恭维,“倾城工资高啊,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您帅的人神共愤,高工资再加帅气总裁,你说我还求什么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就不信,这样夸他,还还会赶她走。
“笑的比哭还难看,说实话,进倾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眨眼的功夫,西凌爵就到了初夏跟前。
初夏下巴被他捏着,西凌爵狭长的双眼幽深异常,初夏咬咬唇,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他进倾城的目的。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既然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那烧初家的蓝色火焰会不会真像别人说的那样,是邪祟所为。
初家在灵都虽是富贵人家,但是自己爸妈是老好人,而且经常做慈善,不存在有人报复的行为,而且警察也没调查出什么。
初夏眼睛一动不动,一看就是在走神。
小萝莉拿她的话当耳旁风,西凌爵眼色越发深沉,手上力度也不由加了几分。
初夏吃痛回神对上西凌爵似啐了秋霜的眼神,她咬咬唇然后问道,“总裁,你见没见过蓝色火焰?”
“见过。”
初夏听后眼睛一亮,“什么人会使用蓝色火焰?”
“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初夏只觉下巴一松,再看,西凌爵已经坐到了她的小床上。
“我进倾城是为了找一个肩膀上有牡丹花的人,因为我们初家的所有人都死在了十三年前的一场蓝色大火中,是那个肩膀上有牡丹花的少年救了我,我进倾城就是为了找他,然后问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初夏想起那场大火,眼泪止不住流下。
她曾经那样幸福,就是因为大火,失去了家人只能寄宿在舅舅家。
西凌爵眼神晦暗不明,看初夏站在那里流眼泪,他的心竟然像被人捏住一般。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我进倾城的目的告诉你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蓝色大火是怎么回事了吗?”初夏擦着眼泪抽泣说。
“如果我没想错,蓝色大火是鬼王手下的人放的,因为只有他的手下会使用蓝色火焰。”
初夏暗暗攥拳,是鬼王的人杀了全家。
既然知道仇人是谁了,那就没必要再找肩膀上有牡丹花的燕尾少年。
“你知道鬼王在哪儿吗?”
“你想去找他报仇?我和白如风加起来都打不过鬼王,再说了,鬼王手下那么多人,你怎么就确定是他杀的他,就先提高自己的本领。”
“好,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提高本领?”
西凌爵摇摇手指,“心急是打不死鬼王的,咱们得从上记忆,首先呢先成为镇魂城的捕魂者。”
西凌爵身子一歪躺在床上,床有点小,不过能闻到一股奶香味,挺舒服的。
见西凌爵躺在自己小床上睡觉,初夏去拉他的胳膊,“喂,这是我的地方,你回自己家睡去。”
“聒噪。”西凌爵胳膊一扯,初夏尖叫撞进他怀中。
西凌爵摸摸她柔软的发,“睡觉,明天早上开始训练你。”
初夏挣扎了几下没起来,她也实在是太困了,趴在西凌爵怀里渐渐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一张单人床上,初夏像抱大熊一样抱着西凌爵。
“慕容哥哥。”
初夏梦到慕容木向她表白了,心中甚是欢喜,睁眼,看到西凌爵放大的脸,喜色僵在脸上,渐渐隐退形成惊愕,“啊……你怎么在我床上?”
咔!
这个时候慕容木推门进来,他手中提着早餐,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情景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慕容哥哥……”初夏想解释,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该怎么解释?
这个时候,慕容木笑道:“夏夏你长大了,以后不会需要我再送早餐,这便是我最后一次送吧。”
“好。”初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个字的,她心里又涨又痛,好像心脏随时会爆裂一般。
慕容木将早餐放到桌上,离开了。
初夏望着关上的门、桌上的早餐流泪。
她和慕容木是再也没有可能了吧。
“大清早就这么聒噪。”
刚才西凌爵就已被初夏那声尖叫惊醒,慕容木来后发生事,他也自然知晓。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样睡过一个好觉了。
蹙着眉头不悦睁眼,“大清早的这是哭什么?本来就丑,再哭更是惨不忍睹。”
“你出去,谁让你睡我的床的?你一个倾城的总裁不在自己豪宅待着,往我这里做什么?”
初夏哭着推西凌爵,若不是他,慕容木也不会说这是最后一顿早餐,她连一点念想都没了。
西凌爵躺尸不动,看初夏为别的男人哭,他心里就是不爽。
“你给我下去。”初夏卯足力气踹西凌爵后背。
西凌爵没想到初夏那么大力气,居然一下就滚到了地上。
活了几千年了,被人踹到床下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西凌爵咬牙幽幽望着还在床上哭的初夏,“不就是慕容木不要你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木是我的半条命,你说重不重要?我爱他,把他看的比世间任何东西都重要。”
“爱这东西摸不到看不见的,你怎么就知道你爱他?”
“一日不见,就想他,看到他开心,我便开心,看到他难过,我便想用各种办法逗他开心,这不是爱是什么?”
一入镇魂城先要做的事,便是拔掉情根,因此啊,西凌爵已经在很早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叫爱了。
西凌爵翻身,手撑着脑袋,狭长的眼睛带着初醒的慵懒,“纵然你再爱他,可是他不爱你,你这就是孽缘,我帮你断了念想,你得感谢我才是啊,我肚子饿了,你去给我做顿饭就算是酬谢了,快去吧。”
“谁要给你做饭,你没看到我失恋吗,没心情。”初夏背对地上的西凌爵躺下,抱着被子眼泪往往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
西凌爵没说什么,起身走到桌前拎起慕容木放在桌上的早餐给丢到垃圾桶里。
初夏哭了好久,慢慢的心里也想开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强求不得,既然不是她的,那她得学着放手才是,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去做。
初夏加油,没有什么可以打败你。
初夏在心里暗暗鼓励自己。
可是心还是好痛,初夏捏着被子,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剂,随着时间推移,一定会把慕容木给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