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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难道不想我?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快要将我耳朵震聋了。
气流震的我脚板都在颤抖,强烈的火光要照瞎我的眼睛。
我紧紧的抱着头蹲了下来,呛鼻的炮灰味让我连连咳嗽。
等烟雾清晰了以后,见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我害怕极了,以为男人死了。
我疯狂的过去摇着他的身体,用英文叫他,最后是我把他送进了医院,警察还传讯我做了笔录。
我才知道,他父亲是意大利人,母亲是中国人,他是一个混血儿,背景很复杂。
二十六岁就已经被警方做为重点督查对象,他有双重身份,在中国注册了一个合法公司,卖些机器零件,听说那只是保障他身份的一个幌子。
被追杀的雨夜是他落单了,一场运输的货品被黑吃黑后,遭到了报复。
警察问我认识他吗,我摇头说不认识。
看我还穿着高中的校服,警察对我做了警告后签字就让我离开了。
后来权子找过我一次,说我救了他一条命,问我愿不愿跟他去意大利。
想起他可疑的身份和时时都会陷入危险的境地,让我摇了摇头。
说我只是个平凡人家的女孩,能安稳考上大学找一份好工作,就心满意足了,也请求他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因为他已经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了。
权子并不是纠缠的男人,也恰好意大利爷爷住院,要做手术,他赶了最后一般国际航空回去。
此后,连一通电话号码都没有留下,我也就此跟他断了联系。
“邓小姐尝尝,看缅甸和杭州的红酒有什么区别。”权子伸出手,声音很诡谲的问道,又有一丝言外之意。
从我说自己叫邓楠开始,他宝蓝色的双眼就没离开过我的脸颊,带着丝丝回味的欣赏。
说实话,我和高中时期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原来清纯的相貌变得成熟妩媚,尤其直达腰间的长发,更是女人味十足。
我端起一杯透明玻璃的高脚杯,葡萄红色的酒浅浅挂杯,散发出酸涩的口味。
我抿了一口,酒顺着喉咙慢慢滑落进去。
我轻笑了一声回答道:“缅甸和杭州的红酒都是一个口味,纯正82年的拉菲红酒,出产国和酿嗮的步骤都是出奇的严谨,唯一不同的是权先生款待的情谊,比任何红酒都要珍贵。”
“哈哈。”权子仰头大笑了一声,“邓小姐真是会说话。”
我轻声道谢后,见崔攀撩拨起我的发丝,手指摩擦着移动到锁骨上香奈儿的项链,仔细又认真的摸了好一会儿,才对权子道:“会说话的女人会讨男人的欢心,会跳舞的女人能撩起男人的色心,听说权先生最喜欢水上舞,烦您热情招待,让邓楠为你表演一出,我们边看边谈生意。”
权子眸光清亮,点头说好,“我期待邓小姐的舞姿。”
我礼貌的站起身说去换衣服,就先离开了。
到了化妆间,我听见外面的歌舞声响起,已经将准备好的节目依次序表演,而崔攀将我的表演放在最后一场压轴。
原因就是前开始的节目会有一定的新意,到后期就会慢慢的审美疲劳。
我最后亮相才会让人惊叹,刚好也是他们生意谈到最紧要的时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倒数第二个表演的舞女也上台后,人满为患的化妆间人才渐渐少了下来。
她们换衣服的地方很窄小,只有一块黄色的布挡着。
我将衣服脱下来换上那款专门为我定制的星空蓝的钻石长裙,裙子穿在身上特别优雅华丽,搭配着水雾缭绕的环山,和干净纯透的水花。
一曲舞蹈能抵万金,我跟着专业的老师学过,场景美丽又震撼。
其实跳舞好的女人多的数不胜数,可是崔攀说的那句非你不可。
看来他已经知道我当初救过权子一命,恰好他又是很记恩的男人。
从来不带我出席生意场上的崔攀,今天也破例了一回。
我从镜中望着我脸上的浓妆艳抹,口红的颜色像诱人的草莓,光泽亮丽的皮肤,和较好的身材。
我定了一下心神,转过身准备出场,一把拉开黄布,距离我不远处,只看乔北穿着一身白色西装。
仪表非凡的站在我面前,高挺的鼻梁和凌厉的眉峰,那么品貌不凡。
我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前胸,特别慌张的左右观望,生怕被别人发现了。
他胆子太大了,不知道权子正在宴请崔攀,两个人就在外面吃饭吗,他居然敢进来?
我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缅甸,你什么时候来的?”
见乔北挑眉冲我轻笑,他笑起来别有深意,一副狡黠又颇有城府的滋味。
他穿着皮鞋踩在木地板上,朝我走来。
乔北看着我白皙的胸前,眼神中充满着欣赏,“怎么邓小姐见我总是有疑问,这么多天没见面,你难道不想我。”
他一凑近我,我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细胞都充斥着寒痒,让我不由自主的陷入到属于乔北的气场里。
他抵住我能觉得他非常强大,似乎都快要将我吞噬。
不知道为什么,乔北每次一接近我,就会让我忍不住的沦陷。
我半推半就的手掌抵住他肩膀,脸色有点难堪道:“崔攀和权子都在外面等着看我表演呢,你别跟我拉拉扯扯的,我得马上出去。”
乔北的手指轻轻滑在我肌肤上,顺着裙边一直到最敏感的位置,耳垂一瞬陷入炽热之中。
我面红耳赤,声音都变得柔弱如水道:“乔北,不要。”
每一次,我思绪很理智,身体却止不住的沉沦。
我对乔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微妙。
跟崔攀不同的是,他一接触我,我就止不住的恐惧和难堪。
但是对乔北,我甚至会渴望会幻想,旋霓时候的每分每秒。
“不要,什么?”他轻笑着继续挑dòu我,浑身每一处汗毛都变得格外敏感,像是一团棉花轻飘飘的散落在沼泽里。
他吻着我的手指,鼻息扑出炽热的呼吸,我躺在他怀里,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