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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才是游戏的主宰
他说刚刚他想捏死的人是周文斌,那么现在他想要捏死的人就是我。
偏偏,我是个没有眼力见的女人,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处于很愤怒的状态了,可我还是不怕死地针锋相对道:“宋亦森你有毛病吧,我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唔唔……”
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巴便被他的嘴巴给牢牢堵上了,那霸道强势的吻汹涌的落下。
反应过来后,我惊慌地连忙去推挡,想开口骂人来着,结果牙关一开,反倒是为他提供了便利,他的那条灵活的软舌如洪水破堤般冲了进来。
我顿时呆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僵硬,甚至一时间忘了去咬在我口中捣弄的舌头。
宋亦森像疯了一样,牢牢地桎梏着我的身体,让我避无可避,而他的唇则用力的在我的唇上碾磨、撕咬????没错,与其说他是在吻我,不如说是在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惩罚着我。
几乎是将我的唇舌咬出了血,他才暂时的松开我的唇瓣,那双好看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我对他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
重新得到自由的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唇瓣上微微泛着疼痛,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吻,可宋亦森刚才几乎是夺走了所有可供我呼吸的氧气,差一点我就因为窒息而晕厥。
我背靠着墙壁,粗喘着呼吸紧盯着面前的男人,而宋亦森呢,则挑眉看着我,脸色冷郁,“你就这么缺男人草?饥不择食到连这种又肥又丑的老男人也下得去嘴?”
“我怎么样跟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巧笑倩兮,故意揶揄,“宋亦森,不要以为我们睡了两年,就自以为很了解我了。”
宋亦森拧眉看着我,眉宇间尽是戾气,忽地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冷嗤:“是啊,我的确是不了解你,你这个女人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可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又是一副放làng形骸的样子,你这是做了表-子还立牌坊,虚伪至极。”
是啊,我用两年的时间从最基层的保洁员爬上了公司经理的位置,一路我披荆斩棘,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经验,还多次凭借着自己的聪明为公司解决了好几次的难题,能爬到今天这样的位置,是我一步一个脚印奋斗而来的。
当然了,就因为我是女人,而且是个姿色的女人,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我是靠潜规则才上的位,手里头的那些大项目,都是我和这个总,那个总睡来的。
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这些流言蜚语,想要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听见宋亦森用这样的语气说我,我的心里竟然突生出一丝难堪。
迅速敛去这股不该有的情绪,我伸手拍掉他的手,冷笑着道:“呵呵,既然都被宋总您看穿了,我也没什么好遮着掩着的,没错啊,我就是个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的虚伪女人,所以啊,如果宋总识趣那就别在我这儿继续自讨没趣,我跟你没有任何的业务往来,所以对你也半点不感兴趣。”
说完这通话,宋亦森一直定定地看着我,眸光比刚才暗了些许,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刚想别开脸,却又被他擒住了下巴,以至于我不得不被迫看向他。
“方锦华,我很好奇,像你这种混迹在男人中的浪荡女人,两年前究竟是怎么保住自己第一次的,还是说你每次过后都会去定期补膜?”
他语气是那样的轻蔑和鄙夷,手更是轻佻的顺着我的脸颊滑向我的脖子,接而来到我的胸前,最后定格在我的雪峰上没有移开。
我清楚地看见他喉结滚动了几下。
见此,我轻薄地笑了起来,眯了眯眼眸后嘲讽道:“我听陈浩说你已经几年都没近过女色了,那些娱乐新闻上也时常出现你的绯闻,说你不近女色可能是个弯的,所以你现在是打算重回正道了?”
“弯的?”宋亦森慢慢地逼近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放肆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身上的衣服bā光一般,“我是不是弯的,你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的思绪便有些神游在外,脑海中不由地回想起他在我身上无节制的释放和捣弄。
“宋亦森,我们曾经约定过的,白天从不干扰彼此正常的生活的。”瞬间我便找回了浑身的利刺,伸手推了他一下,想要从他的怀里退开。
宋亦森却直接无视我的话,一把扣住我推搡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接着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随即在我反应过来前,纳入暴雨般的吻便落在我的脖颈。
他的吻像是带着恶意的惩罚,啃噬的力度很大,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脖颈可能都要被他给咬断了,我拼了命地推拒着他,可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的呼吸渐渐上移,最后落在我的耳后:“同样我也说过,我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所以规则是什么由我来定。”
“宋亦森你混蛋!”
我想要动手,不过被他提前钳住了手腕,他把我紧紧地禁锢在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让我动弹不得。
男女之别,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尤为明显,我拼尽全力的挣扎在宋亦森的眼里看来不过是蚍蜉撼树,半点作用不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对我这么的不公平,我那么努力的想要过好每一天,可我的生活却属于那种越是努力越糟糕的状态。
想到这里,我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冷冷地笑着道:“好吧,既然你想要,那就来吧,反正我们之间早就坦诚过无数次了,大不了这一次我依旧是当自己被狗日了,或者是我rì了狗也行!”说完,我不再看他,反而摆出一副任由他上的姿态。
不过很显然,宋亦森被我的这种“无耻”给镭射到了,他看我的目光闪了下,黑亮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然后,可以很粗暴地放开了我,又恢复了扑克脸。
“你真以为我特么稀罕上你这种在床上如同死鱼一样的女人?”话罢,他兀自地后退了两步,接着随意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斜睨了我一眼后,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顺着墙壁滑下,蜷缩着身体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疲倦极了,心里还充斥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更可笑的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难受点在哪,究竟是因为被他误解,还是因为他的鄙夷,或者是……
越往后想我越是觉得难受,最后干脆将脑袋深埋进了双膝间,兀自地难过了一会儿后,我便撑起身体重新站了起来,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可难过的,我跟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可以相互坦露心迹的人。
彼此只是睡过,又没爱过,有什么好在意,好难过的……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便去了银行,把卡里余下的钱全都转进了锦年的医药卡里,看着时间还早,我一个人回家也空荡的很,于是我拿出手机准备给苏云汐打电话,只是拨号键还没来得及摁下,手机屏幕上就闪烁着她的名字,我兀自地勾唇一笑,还真是心有灵犀。
只是等我接通电话,便感觉到苏云汐的声音有些不大对,“锦华,你有时间吗?能来陪陪我吗?”
“怎么了?”我有些着急了,苏云汐属于那种做事风风火火,为人大大咧咧,能让她情绪这么低落的怕也只有她的那个异地男友舒展了。
“好,你在哪,我现在就过来。”挂断电话后,手机便“嘀”的一声,进了一条微信,是苏云汐给我发的定位,看着手机上的地址,我不觉得有些头疼起来。
海岩的酒吧不在少数,可怎么偏偏又是这家酒吧。
顾不得深想,我打车赶去了皇港酒吧。
进去找了半天,才终于在一个拐角的卡座里找到了趴在桌上鬼哭狼嚎的女人。
“云汐,云汐……”将包放在沙发后,我伸手轻推了她一下,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情绪怎么这么低落?”
苏云汐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哇”的一声就痛哭了出来,接着跟个八爪鱼似的黏到了我的身上,鼻涕眼泪全都往我身上蹭,“锦华,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舒展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舒展和我还有苏云汐都是大学同学,而且在大学那会儿,舒展无所不用其极地追求着苏云汐,最后云汐到底是架不住舒展的猛烈攻势,终于在大二那年两个人正式交往。
从大学到现在,两人的感情还算稳定,不过就在前一年舒展被公司调去了上海工作,两人便开启了漫长了异地恋。
俗话说距离产生美,但距离同样也容易产生小三。
就这一年里,云汐为了舒展的事儿闹了也不知道多少回了,每次两人一闹别扭,云汐就会来酒吧大闹一通。
“你能先不难过吗?跟我说说这回又是因为什么事?”从酒桌上抽出一张餐巾纸后,我替她轻轻地擦拭着脸颊上残挂的眼泪。
苏云汐看着我,嚯嚯叨叨的跟我说了一大通,原来苏云汐今天是她和舒展的纪念日,她一整天都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舒展会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可直到她下班想要的惊喜也没来,甚至舒展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最后还是云汐主动给那边打过去的,可接电话的人却不是舒展,而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