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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接连失踪
现在至关重要的是确认另一个DNA的主人,北街区没有找到能确认身份的随身物品,只能先从失踪人口入手调查。
四月十号往后的失踪申报一共有六起,其中三名小孩,一名男性,两名女性。
我将六位的亲人叫回警局,进行DNA对比。
临近六点,最后一位女性的母亲才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到警局。
我看见她时微不可察地愣了下,我见过她。
在四月一号当晚,她来给三位卖淫女中其中一位叫雁鸣的交罚款。
她是雁鸣的母亲,叫陈瑞红。
不过她今天比那天有些不同,隔着老远我就看见了她眼角细长的血痂。
她看见我也愣了下,快步走到我面前,又局促地停下脚步。
四月十五号晚,她来警局报案,说自己女儿雁鸣失踪了。
准确的失踪时间应该是在十一号晚上十一点半后。
十一点半她看到雁鸣在家,但不知道几点钟就又出去了,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她起床后就没见到雁鸣。
一开始她以为雁鸣就是跟她闹脾气,两三天就回来了,谁知道雁鸣直接断联了。
她忽然伸手攥住我正在记录的手,“薛警官,你一定要帮我找到雁鸣!我不能没有她!”
我看着记录本上留下的划痕,又看了看她充满期望的双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对了,你眼角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收回手小心抚了抚眼角,“雁鸣打的,不过不怪她,我们雁鸣是乖孩子,是我讨她嫌了。”
我原本以为是她受到了来自丈夫的家暴,没想到会是女儿。
经询问我才知道,陈瑞红的丈夫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她独自拉扯雁鸣长大。
陈瑞红说起这些陈年旧事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提起雁鸣时她的情绪会异常激动。
一个过度保护自己女儿的母亲。
我转着笔,目光落在曼丽跟雁鸣的照片上。
四月一号,两人虽然是在同一个宾馆因为同一件事被抓,但她们之间却毫无交集,像是一场巧合。
凌晨一点,鉴定组加急给出了结果。
失踪六人的DNA全都与肉块不符。
也就是说,另一个人的身份依旧无法确认。
如果连身份都无法确认,追凶更是天方夜谭。
每天失踪人口那边接到报案都会通知二队一声,让家属来做DNA鉴定。
四月十九号,警方再次接到了一起失踪报案。
报案人是失踪人于鱼的朋友,我点开资料,眼睛却随着资料的下滑,越睁越大。
我见过她。
四月一号当晚还有一位被逮捕卖淫女,就是她!
根据调查,于鱼十一号被放出,然后跟朋友在酒吧蹦迪到十二号凌晨,两人一起在宾馆开了个房睡觉,十二号中午还一起吃了午餐,之后她再联系于鱼就联系不上了。
事情越发蹊跷,三位卖淫女接连失踪,疑似其中一人的大腿组织在北街发现,我隐约捕捉到三人之间的关联,但还需要印证。
我根据于鱼被逮捕当晚留下的家庭资料联系上了她的父亲,谁知道我一跟他提起于鱼,他就破口大骂,说自己跟那个不孝女早就断绝了关系,说她是死是活都跟老余家无关,然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