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程茜茜，我终于见到你笑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见着那抹笑容，林慕言超级兴奋地开口，浑身散发出来的兴奋，就像是发现新大陆那般的激动。

“我是人，肯定会笑啊。”只是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笑罢了。

后面的话，藏在心里，不曾说出。

“可见你这么笑一次，也太不容易了。”

小声嘀咕着，剑眉因开心而上下挑动，唇边一抹阳光般的笑容，更甚窗外散发着光和热的太阳。

“程茜茜，那你以后可不可多笑笑？”

许是有些不好意思，说着话，双手不停互相摩擦着的林慕言，在程茜茜清冷的目光之下，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你如果不喜欢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为什么让我多笑？”

眸光微沉，眼中极快闪过一丝嘲讽的光芒，拥有着如此的一切，真是说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她多笑。

其实多笑也简单，假笑不就好了。

“因为你笑起来很好看啊！”

敏感地触及到程茜茜眼里那抹未消散的嘲讽，心猛地一震，说出口的话，也就不曾经过大脑了。而等到林慕言回过神来，脸色顿时红得宛如猪肝。

“那个，这个，我”，林慕言心里越是慌，语言组织能力也就如同死机了一般。一句简单到不行的话语，硬是解释不清楚，急得抓耳挠腮。

“嗯，那我以后多笑笑。”

看着林慕言如此慌乱的模样，程茜茜唇边不自觉上扬出的弧度，看在他的眼里，简直人比花娇。

许是不曾见过笑容如此之美的程茜茜，一时半会，林慕言竟险些看呆，傻乎乎愣着的样子，倒还符合“愣头青”一词。

“嘿嘿嘿。”

单手挠着后脑勺，笑得好不欢快的少年少女，在透过窗户投射进屋内的阳光中，周身浮现出些许的金光，像极了童话世界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可惜，生活永远都不可能是童话。

“茜茜啊，忙了一上午累不累？”

坐在中国人最为喜爱的八仙桌旁，为程茜茜拿过碗筷，林正国笑得极为慈爱。

“还好，谢谢校长关心。”

不咸不淡地回应着，见到如此关心自己的宁正国，程茜茜总能把他和程耀华联系在一起。那个不要妻子女儿的父亲，怕是经受不起她的一句父亲。

“唉，在家里还叫什么校长，叫我林叔就好。”

对于程茜茜给自己的称呼，宁正国不爽地皱了皱眉。起身为略显拘束的程茜茜盛了一碗汤，当做饭前暖胃的宁正国，继而爽朗一笑，眉眼之间的温和，让她并没有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抵触，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

“林叔。”

抿了抿唇，抬头对视着宁正国眼里的笑意，默默过了心里那道坎的程茜茜，也就顺理成章地喊出了口。

“老头，不公平，我也要喝汤！”

从二楼洗完澡下来，拿着一张毛巾擦拭着头发，细碎的发丝，飘扬在前额，莫名地吸引着程茜茜她的目光。

嗯，这样子的林慕言，比起平日里的他，更是多了几分帅气的清爽。

不着痕迹地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程茜茜的唇瓣，却是缓缓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