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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27章 桑桑,要不要试试

我倏地睁开眼睛,昏黄的光线里,他黑亮的双眸火光跳跃,顺着雕刻般的容颜往下,是他性感的喉咙,再往下,是他宽宽的肩膀、铜墙铁壁般的胸膛。

他嘴角轻勾,缓缓地靠过来,在我额上亲了亲,然后抵住,眉眼笑得意味深长:“那么自觉。”

他紧贴着我,灼热的呼吸将我的耳根烧得很烫。

我全身绷紧,压制许久的心复又紧张地狂跳起来。

紧接着,他拉着我坐起来,视线从我的秀发一直往下游移,在我肚皮上的疤痕停留几秒,仿佛对着垂涎三尺的珍宝,带着某种炽热与……膜拜。

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几缕零散的秀发垂落锁骨,我略一垂眸,就瞥见他拱起的某物,耳根再次“唰”地温热。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被他架着双臂,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们全身都不着寸缕,滚烫的温度从皮肤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还有他灼热的呼吸从头顶喷洒而下。

无处不在点火,稀薄的空气令人几近窒息。紧接着,他湿润的吻绵绵密密地铺了下来……

我脊梁一挺直,全身细胞仿佛都站了起来。闭上眼,在脑海强制回忆当年的甜蜜的、浓情的,可没多久,不堪的记忆就强行窜了进来,将脑海搅得混乱一气。

又是那种排斥和恶心感。

终于忍不住,我猛地推开他,转身想下床。谁料他似早有准备,一双温热的大手迅速地绕过来,一把将我捞进怀里。

他从背后抱住我不让我动弹。

我疯了似的埋头咬住他的手背,大声喊着:“要做便做了,那么多花样做什么?”

他一声不吭,带着胡茬的下巴缓缓摩挲我的脖颈,引得我一阵酥酥麻麻。大概是觉察我乖顺下来,带着薄茧的手开始从腹部往上移,微凉的唇瓣开始从我的肩膀绵延游移。

在他从侧边翻过来将我覆盖身下的时候,我的右手不经意的移动,摸到枕头底下。

下一秒,一把匕首被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滚开。”

从牙缝挤出的两个字,明显带着颤音。

陆令恒顿时停下所有的亲吻,稍稍离开我的身体,偏头睨了一眼我手上的匕首,仿佛一点都不介意身旁的危险,视线游移回来,落在我气息极不稳的脸上,“枕头底下藏匕首,防着我?”

“滚开!”承受他目光的研判,我内心的防线接近崩溃。

趁他发怔,我一脚踹开他,一骨碌滚到床尾,扯住薄被护在身前,大口喘着粗气,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陆令恒坐在那里,锐利的眸子闪着深邃的幽暗。终于,他声音低沉地问:“你之前只是抵触,现在连刀子都用上了,是真的病了,还是……真排斥跟我做。”

我想说两者都是。

可谁愿将自己的伤疤展示于人前?

谁愿意告诉别人自己夜夜做着被人撕咬的噩梦恨不能手上有一把刀子把人捅了?!

见我不语,他又问:“是排斥跟我做,还是排斥……和所有的男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怯,怎么听着就像在等候谁的宣判。

排斥?排斥谁?问这么多做什么!又想戳我的伤疤吗?

我歇斯底里地吼:“医生那里已经备案,你又不是医生,学什么望闻切问!”

他眉头微蹙,静默了几秒,又问:“医生怎么说?怎样才有利于治疗?”

利于治疗?

听这词语我觉得刺激,玩世不恭地笑了:“许氏还给我,林家兄妹都关进监狱,我的病就会好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里仍带着试探:“就因为林家收购了许氏?”

我霍地抬头,对上他犀利的黑眸,我很想从那清亮的眸光分辨,他精明而世俗的世界里除了利益之争还有知道什么!

他真的不知道吗?我一失踪就泡上林淑沂的男人,难道是被她蒙蔽的吗?

最后,我表情阴冷地道:“五年前你已经看过我的笑话,五年后就不要那么八卦了吧。”深吸一口气,我又道:“我明天还要出差,恕不能再满足你。你自便吧。”

我抱着薄被下床,身后顿时响起他低哑的声音:“西北市场有个叫胡刚的销售经理,是我的远房表弟。”

我脚步顿了两秒,头一撇,语气冰冷而不屑地道:“林家已经玩了个请君入瓮,你现在又来个雪中送炭,下一步又是什么?釜底抽薪吗?”

没等他反应,径直去了隔壁书房。

不到一分钟,熟悉的脚步声进了卫生间,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门打开,脚步声踱到书房门口,敲门声响了三声。

躺在贵妃榻上的我心神一提,便听他语带诚恳地道:“我去找伟鹏喝酒,你睡你的。”

说完走向了大门,随着“砰”的一声,屋子里总算恢复了平静。

我爬起来回卧室,从抽屉掏出药丸吞下两颗,瞥了一眼矮柜上的匕首,背后仍是一身冷汗。

又是一次失败,没有悬念的失败。

躺回床上,床单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可是,我已经从身体到心灵的排斥这个男人了。

这一夜睡得浑浑噩噩。

……

白天又是像打了鸡血一般的精神。老欧说我是做生意的好料,不可否认,商场厮杀给我带来无尽的满足感。业绩是不会骗人的,投入多少,就会有多少的回报,除非,你没投到点子上。

九点钟,安城办事处,西北销售21人团队会议。

空降兵新官上任,首要大事便是立威。

我挑了在“美女派”时几个经典案例,简要说了自己过往的业绩。

聪明的人,从不避讳在要征服的人跟前亮出自己倚仗的优势和筹码。

其中一个两个脸上隐约可见不屑的表情,想必已经被林家的人灌输了一通,我这个依靠色相上位的女人没什么了不起。

不急。

接下来我让他们各自汇报工作。来之前已做了功课,得知有两个是陈老一手调教的亲信。这一汇报,便和具体的人对上了号。果然就是那两个对我不屑地人,一男一女。

我美其名曰重新整合资源,直接让他俩发配到甘城一带。起初他们反映激烈,扬言要投诉到董事会。

我直接亮出自己股东和董事的身份。

“我有公司20 %的股份,说直白点,你们业绩所得的20 %利润都得归我。”我食指轻敲桌面,冷冽的眼神横扫一周,“再说董事会,你们该知道,这是公司战略决策和执行机构,董事会及总经理授权我接任西北地区销售总监一职,我向公司做业绩负责,我就有这个权限做任何不违反公司章程和道德的部署。”

接下来,就是立规矩。

“在我这里向来都是业绩说话。有业绩,我有责任也有这个权限替你争取利益和支持。没业绩,有心学我教你。我不管你们听过什么风言风语,我只负责任地支持你在不杀人放火不jiān yin掳掠情况下做业绩。谁不服我的安排,可以递辞职报告我现场批给你;谁跟前说一套背后做一套,我会让你立马卷铺盖走人。”

铿锵有力气势十足的话马上镇住了全场。不烧两把火,没几个会正视你这个空降兵的存在。

恩威并施之后,团队稳定了不少。虽然有些中间派,但销售嘛,总归是向利益看齐。过去几年陈老放羊式管理给团队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如今重整旗鼓,大家伙仿佛重拾磨刀霍霍的斗志。这才是销售团队该有的精神风貌。

原以为困难重重的局面似豁然开朗,我很快和团队打成一片。至于陆令恒叮嘱过的远房表弟胡刚,是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长相敦厚的西北大汉,既没有为难我,也没有向我特别示好。我也无特别关照,上下级相安无事。

答谢会结束后晚上团队转场酒吧嗨歌,一帮人喝得颠三倒四,我是新上任的总监,免不了被手底下一一敬酒,饶是我身经百战,最后也喝了个头昏眼花。

这时,何敬超打来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

白天就和他联系上,原来他也在安城出差。这不,晚上忙完事情想起我来。

“刚和客户应酬完,要不要出来喝两杯。”他笑呵呵地道,想来今天事情顺利。

我“额”地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回:“我都喝高了,你才来。”

“我是说……喝两杯茶。地址发给我,我马上来。”

十几分钟后,他风风火火地推开包厢门,在一群喝得正嗨的人中找到了我。

其中一个女销售杨梅眼尖,乐颠颠地指着他非要他喝酒。气氛高涨下,何敬超也就势喝了两杯。

夜深人静,在他的搀扶下,我勉强站直身体回酒店。

或许这样的夜晚总要发生点什么。

才把我搀扶上大床,他没站稳,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了我身上。

“唔……敬超,你压疼我了。”我嘟囔着。

虽喝得醉醺醺,可头脑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此刻清醒的感觉到身上不熟悉的男人气息。

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后,重量缓缓移开,朦胧间,却见一个身影笼罩在自己上方,两条长臂撑在身体两侧。

“桑桑,你要不要,跟我试试?”他声音低哑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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