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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21章 陆家的位置

“陆小姐,昨晚不错吗,上了头条,没想到医院里那些穿着白大褂斯斯文文的医生中,还有那么个血性的爷们,英雄救美的视频我可看了啊,不过你上镜的样子,要比本人差的多,脸好像跟打了填充剂似的,又肿又大,相比为你出头的医生,你弱爆了。”蓝宇一边开着车,一边调侃着今早看到的头条新闻。

在医患关系本来就紧张的当今,都是医生护士被患者家属打,没想到这次调换了个位置,要不是据说院方花钱买通,这事没准就上了微博的热搜。

“昨天别提了,我协调床位,就碰上了那主,不仅威胁恐吓我,还要找人揍我,最后干脆自己动了巴掌,我活了这么多年,我爸都没打过我一次,他算什么东西,还说要等我下班,在医院门口堵着我,我转悠了半天,也没看到他人来啊。”陆夏尔边说边摸着自己昨天被打的脸颊,又胀又痛,透着后视镜看了眼自己的脸,果然肿起了老高,难怪蓝宇说她不上镜,没准当时就肿起来了,才会被拍成猪头。

蓝宇跟陆夏尔从小玩到大,最见不得陆夏尔被人欺负,小时候他们每天都黏在一起,只要陆夏尔受了一点的委屈,蓝宇就会第一时间冲上去,他的眸光一深,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发力,骨节突兀。

“要是我见到那个人,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了。”

蓝宇以前并不是浪荡夜场的公子哥,他曾经在医学院读了几年的书,蓝宇从小脑子就聪明,无论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透,再加上那时候他很努力刻苦,成绩一直在A市最有名的医学院拔尖,后来蓝宇说什么也要退学,不再想毕业以后当医生,大家当时都猜想,因为余安的突然离开,蓝宇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连自己的梦想也一并不要了。

陆夏尔的眸光微压,打量着口出狂言的蓝宇,“你的解刨水平,是可以把人给大卸八块了,对了,你听说没有,那个在A市疯狂作案的变态犯,他现在更丧心病狂了,淡水湖那边,警察捡到好多切割整齐的尸块,所以你现在要珍惜我,我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说不定哪天就被那个变态给盯上了,再见到我你只能见到我身体的部件了。”

蓝宇眸色一冷,眼眸微眯的开着车,难得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喂,跟你说话呢,开车开傻了啊、”陆夏尔眉头微拢,头靠在暗灰色的跑车挡风玻璃上。

“前面那孙子超我的车。”晃过神的蓝宇,突然的一声,吓的陆夏尔一跳。我

蓝宇将油门踩到底,导航里的播音腔正在不断提醒着,当前限速八十,您已超速。

陆夏尔习惯了在蓝宇的车里坐着,就没有一次他开的稳稳当当的时候,坐他的车开在马路上,跟开在拉力赛的赛道上,没有什么分别。

“你这样开车,早晚要出事。”陆夏尔都已经懒得再提醒蓝宇开着要小心一点,可她还是按耐不住,又唠叨了一句。

蓝宇飙车的空档,还抽出空把鄙夷的眼神,投向坐在副驾驶,正系安全带的女人,“夏尔,我14岁就偷偷开车带你出去,那时候连个驾照都没有,你都敢跟我一起在外面疯,现在我都是老司机了,你怎么胆子却越变越小了。”

“我还没活够呢,在你车里死了,我这辈子太亏了,你该享受的是都享受了,我可不想临死前,连个男人都没有上过。”陆夏尔紧蹙的眉头,随着车速的加快,越蹙越深。

蓝宇知道陆夏尔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过男朋友,可听到陆夏尔还是个雏,惊讶的大嚷了一声,“不是吧,陆夏尔你活的可真窝囊。”

陆夏尔知道这话说出来,就会换来蓝宇无情的取笑,她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活的窝囊怎么了,你可以这么理解,现在像是我这样传统的女人可不多了,打着灯笼都难找,哪个男人要是娶了我,不是赚翻了。"

蓝宇很煞风景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韩峰。"

陆夏尔听到韩峰的名字,就像是要避开瘟疫源头一样,胃里也阵阵的泛起了恶心,她哼笑道:“我爸要是再逼我,我收拾东西就离家出手,现在住的那么远,每天上班下班的路上就要两个钟头,我早就想出来自己找房子了,到时候正好借着这事儿,我拎包走人。”

蓝宇打从第一次从长辈们口中听到这事儿,就知道他们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陆夏尔的性子,蓝宇最清楚,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越逼着她做什么事情,她就越有忤逆的心里。

蓝宇不留余地的挖苦着陆夏尔,“你爸要是把你的卡都停了呢?你离家出手,钱包总归要足吧,你现在可没有工资,顶多医院给你补贴,那点钱,还不够你买瓶沐浴露的,你这种千金大小姐,还真要靠着你爸的无限额卡活着。”

陆夏尔无奈的牵了牵嘴角,看着自以为很了解她的蓝宇,算命的说她是路边的土,越踩越结实,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过不了苦日子,离开陆远山,她一样能行,说不定会活的更好。

陆夏尔回到家,一晚上没有眨眼,她感觉自己像是快没了半条命,她疲惫的瘫坐一楼客厅的米白色沙发上,软绵绵的沙发,镶嵌进了她大半个身子。

半躺在沙发上的她,余光不经意扫到茶几底下有张白色的纸,她伸长了胳膊,倾着大半个身子,为了捡一张纸,她差点伤了一条筋。

陆夏尔打开那张对折整齐的白纸,一看竟然是医院的化验单,患者的名字写的是陆远山,检查结果精-子存活率低。

陆夏尔一直都知道,陆远山想要跟周琴琴再生一个孩子,从打周琴琴刚嫁入陆家开始,两个人就已经开始计划着这个事儿,雄心壮志的一起备孕,那段时间嗜烟如命的陆远山,硬生生的把烟给戒了,天天做梦估计都想着要抱个身体健康,白白胖胖的大儿子。

那时候周琴琴还年轻,正是生育的好年龄,可备孕备了大半年,她的肚子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一次,周琴琴吃午饭的时候,说自己肠胃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没吃两口就下了桌,陆夏尔至今都记得,当时陆远山的笑容,一直严肃的父亲,以为是周琴琴怀了,笑的嘴巴扯的老大,险些都能看到胃。

紧接着就叫司机开车,他亲自带着周琴琴去医院检查,医生检查出周琴琴只是吃多了,有些积食,胀气,只要吃点顺气的药就可以了。

陆远山在医院,当着医生的面,就开始指着周琴琴的鼻子,破口大骂,“妈的,本来还以为你怀上了我的种,能给我们陆家生个大胖儿子,谁知道是怀了一肚子的屁。”

陆夏尔知道的是陆远山对外人说周琴琴不能生育,现在看了化验单,在想想以她爸陆远山的为人,周琴琴要是真的不能生,陆远山早就会把周琴琴给扫地出门了,对生儿子的事情这么执念的陆远山,怎么可能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占着窝。

现在陆夏尔看陆远山的化验单,恍然原来是陆远山得了这病,看来陆远山为陆家延香火这事儿,八成是没戏了。

“夏尔,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从外面大牌回来的周琴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陆夏尔,热络的笑了笑。

陆夏尔也不知道陆远山的检查结果,是两个人一起之前去做的检查,还是他偷偷去的,他相信这肯定不是陆远山的第一张医院的化验单,这么多年,他应该是在治疗这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陆夏尔,镇定的把陆远山的化验单放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我昨天夜班,输了赢了。”

周琴琴身上带着的刺鼻烟草气,出卖了她昨晚的行踪,陆夏尔当然不会怀疑周琴琴除了在会馆打牌以外,还会去做什么旁的对不起陆远山的事出来,这女人性子软,胆子小,她也了解陆远山的脾气,这要是在外面偷人,被精明的和耗子似的陆远山给发现了,她的下场都不用多说,被打断腿都是轻的。

在陆家,也只有陆夏尔能跟陆远山顶几句嘴,周琴琴始终明白,自己是个外人,无论陆夏尔做出多过分的事情,他都是陆远山唯一的女儿,这个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她则不同,嫁给陆远山那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在这陆家人微言轻的,舒坦的活着实属不易。

“赢了小两万,白忙活了一个晚上,就那么点钱,不够抽的台费钱了。”周琴琴捏了捏自己发酸的手腕,陆远山不在家,她浴血奋战在牌桌上整个晚上,现在胳膊都痛的抬不来。

陆夏尔习惯了周琴琴打牌时的豪奢,两万块人家都不入眼,也是被陆远山给养刁了,忘了过去自己曾经就是个广告小模特,住在郊区的出租房里,每个月赚的那么点钱,还不够贴补她远在大山里的亲人。

周琴琴出生在连马路都没有修的穷山沟里,四处都是大山,家家户户住着用砖头盖的,破瓦工房里,年久失修,遮不避雨,雨太大,他们都害怕雨水把房子早已松塌的房梁给冲塌了。

0家里总共七个孩子,周琴琴是老大,这也是周琴琴最倒霉的地方,为了养家糊口,照顾弟弟妹妹,周琴琴小学都没有上,一个人背着包袱,走了几十公里的山路,买了一张去县城的长途汽车票,十几岁的她就扛上了养家的重担。

也可能是老天可怜周琴琴,她在路边的小餐馆打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拍儿童广告的导演来那里吃饭,导演看到年少清秀的周琴琴眼前一亮,周琴琴就这么入了行,后来的事情也就是遇到了陆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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