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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2章 拿着钱走吧

被称陆总的男人一脸嫌弃地摆摆手道,“别得意。赶紧给人家钱,我们还要继续喝酒。”

张戈痛快地掏出三万块现金朝赵喜昕腿上一放,凑近她的脸笑道,“这钱你拿着,我说话算话。不过,你得给我亲一下,你才能走。”

波浪女笑着打趣道:“张总,您这哪是说话算话,分明就是想占人家便宜。”

“亲一个亲一个。”其他人起哄道,“三万块一个吻,值了。”

赵喜昕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慌张地往后缩,要多无助有多无助。

就在张戈即将触碰到那张柔软的双唇时,一道冰冷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张总,有些人不能随便乱碰,小心得什么病。”

闻言,张戈顿住了侵犯的念头,心里却有点不大高兴,所以阴阳怪气地说,“贺总厉害啊,还会看人。”

贺邢洲眼皮都没抬一下,面不改色,薄唇微张,“这种场所,张总还是小心为妙。”

言下之意,还是说她不干净。

赵喜昕暗淡了眼底的色彩,脸色微微泛白,好在包厢昏暗,谁都看不清她羞愤的脸。

“贺总提醒的是。”张戈笑着端起一杯酒递到赵喜昕面前,“喝了这杯酒你就可以走了。”

赵喜昕短暂的迟疑,当手指触碰到钞票时,她想到赵序阳的医疗费又能撑几日,她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张戈见状,笑容渐深,有些舍不得放她走了,但既然话已说出口了,他自然不会赖账,出声道,“拿着钱走吧。”

赵喜昕连忙起身,余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沙发中央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衬衫,靠在沙发背上点烟,透过一抹猩红的火光,照亮了他漆黑的眼眸,隐约可见俊美的容颜,五官精致立体,熟悉而又陌生。

她走出包厢,轻轻合上门,不知是不是错觉,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感觉有一道目光正盯着她,冰冷而又笔直。

外面依旧乌云密布。

池子里的荷花摇曳绽放出美丽,雨渐小,赵喜昕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有沉稳的脚步逼近。

一阵凉风扑面而来,她停下脚步缓缓转身,额头的碎发被吹乱,她抬起手去抓,下一秒,手腕就被人箍住,力度很大,连人直接拽进了隔壁的包厢里。

漆黑一片,赵喜昕被人狠狠压到墙上,撞得她浑身都疼。

挣扎的过程中,有烟酒味飘散在鼻尖,怕被人听到动静,赵喜昕睁着眼睛不敢说话。

钱还在她怀里。

忽然,“嗤”地一声轻笑响在她耳边,淡漠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慵懒,还有不易察觉的轻讽,“赵喜昕,你可真有能耐。”

赵喜昕一听是贺邢洲,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毕恭毕敬地称呼他:“贺先生。”

话刚落,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碰到她的耳垂,身体仿佛有电流窜过,她瞬间僵硬,颤抖着声音再次呼喊了一句:“贺先生?”

从耳垂到脸颊,最后她的唇被封住。

赵喜昕的身子一动不动。

他的气息完全占据她整个灵魂。

他很快结束了。

得到新鲜的空气后,赵喜昕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不是嫌她不干净吗?

这算什么?

这间包厢没有窗户,一丝亮光都没有。但她明显感觉到他正盯着她,就像在看一个猎物。

“贺先生,我还要去工作。”赵喜昕缓缓说道。

贺祁洲轻笑了一声,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抬高,语气非常平淡,“为了赵序阳能活下去,你就这么拼命赚钱?”

“他是我的丈夫。”她的下巴被掐得很疼。

“既然这么想挣钱,有没有想过再次爬上我的床?”他的声音突然充满磁性而低哑。

赵喜昕颤了颤睫毛,那一晚他喝醉了酒,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她把他带到客房里,引诱他写下支票的金额,然后送上自己。

他宣泄了很久很久,好像很久没有过女人,把这段期间的空虚全部填满。

不得不承认贺祁洲就算喝醉酒体力也很旺盛。她甚至有些害怕这样的贺祁洲,冷漠被情染完全覆盖。

为了能够等到赵序阳醒来的那一天,赵喜昕需要时刻准备着钱。钱是能到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要亲自抓到陷害赵序阳的凶手,让他也尝尝变植物人的滋味。

赵喜昕下意识抱紧怀里的钱,轻声道,“贺先生,

您什么意思?“

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后背,隔着衣服,赵喜昕挣扎了一下,他反而加重了力度,贴近了脸,轻笑,“你不是为了赵序阳什么都干得出来吗?不如我买下你的身体,直到我玩腻为止。这笔生意,你觉得怎么样?”

赵喜昕的心咯噔一下,好似内心深处有一道防备的城墙被击毁,她的睫毛在发抖,她的心在痛,怀里的钱被她抱得很紧,能够支撑赵序阳的生命只有花钱这一条路可以走,她没有挣那么多钱的能力,

既然走了捷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也没有必要再装矜持。

“贺先生,您打算出多少钱?”

贺祁洲垂下眼,很低的说了一句,“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就好似一件商品在拍卖。

赵喜昕抬起头,黑暗中,他的脸看不清楚,唯有那双冷冰冰的眼眸无比明亮,她愣了一下,缓缓说道:“赵序阳一个月的医疗费将近十万。”

言下之意就是她一个月需要十万。

真是狮子大开口。贺祁洲唇角勾起淡淡的轻嘲,这个数字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是她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么多的酬劳。

他淡淡一笑,“赵喜昕,你见过二手货卖高价吗?”

赵喜昕微微一怔,脸颊两侧冒出一层尴尬的红晕,抿着的嘴唇动了动,数秒后,她轻声道:“贺先生,我们做个交易吧。”

“说来听听。”他的声音不冷不热,黑暗里,他冰凉的手指玩弄着她耳边的碎发。脸上的嘲讽化为一道林冷冽的光芒,照在赵喜盺微红的脸颊上。

赵喜昕说:“赵氏集团有赵序阳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而赵承光虽然已坐上总经理之位,但他的股权只占百分之十,只要贺先生帮我找出陷害赵序阳的凶手,并维持他的医疗费用,有朝一日,等赵序阳醒来,赵承光的股份作为酬劳归给贺先生。”

听起来好像有点意思。贺祁洲眯起眼睛,松开手,往后退了让一步,慵懒地笑了一声,打量了赵喜盺一番,略显严肃的说到:“赵序阳会买你的帐?”

赵喜昕露出一丝笑:“贺先生敢赌一把吗?”

贺祁洲微不可见地扯扯唇角,再次逼近,鼻尖碰到她的,沉沉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颊处,他掐住她的下巴,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要看你的表现如何。”

两人靠得极近,几乎能碰到彼此的唇,这个女人!

此时,包厢外,传来阵阵脚步声。

“周秘书,你们家贺总这是上哪儿去了?”

“张总,您还是管好自己。服务台在大堂,您要找的幸运女孩应该在服务台。”一问一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略微显得有些急促。

隔着一扇包厢门的赵喜昕听到后立马脱离贺祁洲的束缚,小声道,“贺先生,张总在找我。”

贺邢洲看着她从他怀里窜出来准备离开,顿时皱起眉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冷漠道,“赵喜昕,你现在是我买下的人,你还想着服务别的男人?”

赵喜昕解释道:“我是服务员,如果张总去服务台见不着我人,被我们经理知道会扣我工资……”

贺邢洲满脸的不屑,松开了手,抢先赵喜昕一步打开了包厢门,周安溪听到动静,停下脚步,随之视线落进来,对上赵喜昕时明显一顿。

“贺总,这酒喝一半就跑可不是你的作风啊。”张戈手里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往后退两步,待看见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正是他要找的幸运女孩,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他指着赵喜昕的脸,无声地看了几秒后,突然咧嘴一笑,看向面无表情的贺祁洲,笑道:“贺总,这妞儿你也看上了?”

贺祁洲好整以暇地走出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空气中飘来了带有威胁的声音:“张总心里有数就行。”

周安溪微微露出讶异的神情,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喜昕,她可是赵序阳的妻子,却和贺祁洲两人单独呆在包厢里,做什么大家心里一猜就知道。

周安溪跟在贺祁洲两年多,作为秘书,有些话她不会问,但是贺祁洲的魅力很令人心动,他的相貌以及他的地位都无人能敌,任由哪个女孩看了都会心动,周安溪默默暗恋了他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和哪个女人单独相处过。

思考之余,她追上贺祁洲,紧跟其后。

“周秘书,这两天找人把岚山的别墅打扫一下。”

“好的,贺总。”周安溪声音平淡,脸上的惊讶与嫉妒一闪而过,快速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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