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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3章 她是我的

最近几天,贺祁洲都没有来过漫云楼,倒是张戈成了熟客,带客来喝酒闹的很凶。

赵喜昕今天下班比较早,她要去趟医院看望赵序阳。

临走前,发现手机落在后院的工作间里,又折回。赵喜昕找到手机后转身离开,却被站在门口的张戈吓了一跳。

她紧握手机,平复心情后露出一丝笑容,“张总,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张戈眼睛有些发红,身上的白衬衫还沾了酒渍,看来他被灌了不少。

他无声地往前走了两步,关上了工作间门。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俩。

赵喜昕下意识往后退了让一步,脸色微微苍白。

张戈从桌子上扯出一根皮筋,往她身上靠,“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

“张、张总,我下班了!”

“那正好,我送你回去。”说着,张戈伸手就要抓她的手腕。

赵喜昕赶紧摇头道:“谢谢张总的好意,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或许是酒精麻醉的原因,张戈有些恼火,二话不说直接压上去按住那只躲躲藏藏的小手,往怀里一拽,低头试图亲吻她的脸。

赵喜昕脑袋一偏,躲避了他的触碰。

张戈冷着一张脸,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道,“怎么?被贺总碰过了还装什么清高!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赵喜昕眉头都要拧成一个死结,她张口准备说话,工作间门突然被人踢开,月色朦胧,透过张戈的肩膀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整个人被月光笼罩,凉凉的目光投向屋子里的一男一女 ,似笑非笑地看着好戏。

“张总,您这是几个意思?喊我来喝酒却自己在这里偷腥。”

张戈听闻立刻抽开身子,整了整自己的形象,讪笑道:“贺总,误会误会。是这娘们勾引我进来帮她扎辫子。”

“哦?”贺祁洲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眉宇之间露出一丝讥讽,“赵喜昕,真如张总所说?”

赵喜昕激灵一下,小跑至贺祁洲身边,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贺先生,不是这样的。我是您的人,怎么还敢想别的心思。”

他波澜不惊地回望她,嗓音冷冽,缓慢道:“张总,听见没?她是我的。如果你还想在C城混下去就滚出去。”

张戈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在他的脚底下,有气却不敢出,贺祁洲是什么人?年仅二十八岁就稳稳站在经济链的顶端,谁敢得罪他,死路一条。

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真的被贺祁洲看上,就算他再怎么对赵喜昕感兴趣,也得死了这条心。

张戈像个龟孙子一样低头离开。

贺祁洲拽着赵喜昕离开饭店,门外停着一辆劳斯莱斯,保镖阿峰叫了一声贺先生,随后帮他打开车门。

赵喜昕被贺祁洲塞进车里,阿峰上车后很自觉地按下中控,将后座变成独立的空间。

车上,赵喜昕忐忑不安,贺祁洲在车上点了一根烟,很快烟雾袅绕,她微微呛到喉咙,轻咳了几声。

贺祁洲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出糗,薄唇微启,充满讽刺和戏谑的说道:“我要是不出现,你打算和他发展到哪一步?”

车里没开灯,两人脸上的表情皆是晦暗不明,沉默数秒,赵喜昕缓缓说道,“就算贺先生不出现,我也打算和张总硬碰硬,他若真敢碰我,我就和他拼命。”

贺祁洲明显呲了一声,吸了口烟,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脸色很冷,看不出喜怒哀乐。

赵喜昕等待了好久也不见他说话,抬眼看了一下车窗外,轻声道:“贺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还打算去医院一趟呢。

贺祁洲抬起下巴,淡漠的声音低沉沙哑,“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我花了钱,还要请你来暖床?”

赵喜昕脸上的表情顿了顿,想到上一次他们在床上的种种画面,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脸色微微泛红。

劳斯莱斯驶进一片森林里,枝叶层层相叠,遮住了月光,周边一团漆黑。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抵达目的地。

阿峰替他们打开车门,赵喜昕缓缓下车,入眼的是四层别墅,背后有隐现的山影,风景宜人,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儿可是C城的富人区,每平均价二十万,一般的富商都住不起。

一进屋,贺祁洲就拽着她来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将她推入温热的水下,眼神里有一丝嫌弃,“把张戈碰你的地方洗干净。”

他嫌她脏。

赵喜昕肩膀微微一颤,随即淡笑道:“我知道了。”

偌大的淋浴间四周都是暗灰色的颜色,如同贺祁洲这个人,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暖。

赵喜昕洗了很久很久,洗完之后才发觉皮肤隐隐作痛。她穿着白色的浴袍走出来,贺祁洲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只照亮一小片,他的脸仿佛镀上一层薄薄的光,美得就像一幅画。

赵喜昕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茶几上放着一杯酒杯,酒已尽,但酒香未散。

她看着他熟睡的脸,忽然有些莫名的伤感,六年前赵家没有破产前,她还是一个温室里的花朵,纯真的年代里,她就读C大,成绩名列前茅,在学校里有很多男生追求她给她写情书,但十八岁的赵喜昕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少年,他有着白皙的肌肤,冰冷的眼眸,俊美的容颜令所有女生心动不已,她曾经在书本上写满他的名字。但是,她喜欢的少年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他们经常出现在图书馆,一起学习一起在操场上散步。

她向他告白,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她在同学聚会上,假装摔倒在他怀里,他却绝情地松开了手,冷漠的看着她出糗。

后来,她无意伤害了他的恋人,导致他们分了手。

赵喜昕想着想着眼睛微微发涩,她在青春的岁月里暗恋了贺祁洲很久很久,如今却以他人妻子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是喜也是悲。

片刻的失神过程中,贺祁洲突然睁开了眼,冰冷的眼眸很沉,陡然一个翻身,从沙发上站起来,弯腰一把将蹲在地上的女人横抱起来。

赵喜昕轻声“啊”了一声,双手紧紧围绕在他的脖子上,心跳再一次加快。

“贺先生……”

贺祁洲一言不发,抱着她大步朝卧室走进去,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赵喜昕红着脸,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眼神不知该落在哪里。

贺祁洲俯下身,掐住她的下巴,没有任何交流,他的唇就狠狠落了下来。

贺祁洲亲的很凶,他捏紧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他不温柔,吻的赵喜昕喘不过气。

他不爱她,他只是爱她的身体,这是赵喜昕唯一最清楚的事情。

深夜的时候,贺祁洲终于满足了欲望,他坐在沙发上抽烟。

赵喜昕起身,裹着浴巾打开卧室的窗户,让烟味散出去。

贺祁洲感受到凉风扑面而来,抬起眼,冷冰冰的眼眸如同漆黑的夜空一样璀璨。

突然,他开了口,声音低得可怕:“赵序阳和你做完抽烟吗?”

赵喜昕猛地一怔,手还停留在门窗上,夜风凛凛,她的脸被吹的很冷。

四周很静,只听得见蝉声满树。

赵喜昕低着头,黑暗遮住了她眼底的苦涩,她故作镇定道,“他不抽烟。”

贺祁洲勾起唇角,薄唇抿住烟头,深吸一口,喉结上下涌动,再呼出来,烟雾弥漫开来,遮住那双锋利又冷漠的眼。

“贺先生,上次您答应我的事情…..”她站在窗台前,轻声问道。

贺祁洲沉默了一会儿,他侧过脸,线条被阴影打的凌厉分明。

“放心,明天就会有一笔钱到你的账户上。至于赵序阳的事情,我会派人去调查。”

赵喜昕忽然有了希望,有些激动地走上前,真诚地感谢道:“谢谢你贺先生。”

贺祁洲别过脸,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离开。

赵喜昕在别墅睡了一晚,清晨被电话铃声吵醒。

一看屏幕是乔医生的电话,赵喜昕的困意顿时烟消云散,连忙接通。

“赵小姐,您快来医院一趟。”

“乔医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要给赵少爷办出院手续!”

赵喜昕心里一惊:“谁?”

“赵老夫人!”

乔医生口中所指的赵老夫人是赵承光的母亲柳孜雁。赵序阳的母亲在二十年前因病去世,赵老先生便接回在外包yǎng的柳孜雁和私生子赵承光回家里住。

现如今赵序阳成为植物人,赵老先生又患上老年痴呆,赵家一切都成了柳孜雁和赵承光说了算。

赵喜昕得知柳孜雁不安好心要把赵序阳从医院带走,连忙离开房间,发现贺祁洲早已不在别墅,她独自一人走了很远的路才发现一辆出租车,匆匆赶往医院。

C市第一人民医院。

赵喜昕来到VIP住院楼层,刚出电梯门就听到

柳孜雁的声音尖锐地传来,“乔医生,你什么意思?我是赵序阳的继母,凭什么我不可以带走他?”

“柳女士,请你冷静一下。”是乔医生的声音。

赵喜昕双唇紧抿,上前挡住赵旭阳的病房前,冷声冷气道:“谁都不能带走赵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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